第35章 培养
自从威廉成为冰牙部落领袖后。
这段时间以来，他着手培养亲信，包括忠诚的哈多，以及数十位向他靠拢的海象民，还包括前任领袖冰狐的儿子克曼。
威廉深知改变这个世代以捕鱼维生的部落观念犹如逆水行舟，威廉决定先培植心腹，待他们羽翼丰满，再带动整个部落变革。
此刻，众人面色如纸，凝视着威廉。
他刚才说带大家捕鱼，但实际上，在遇到海燕部落的捕鱼船后，威廉指示哈多操纵船只靠近。
起初，大家都以为只是海上寻常交流，而海燕部落的船民出于善意，以为威廉的船出了问题，便允许他们接近。
然而，威廉登船时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却揭开了屠杀的序幕。目睹海燕部落的海象民惨遭横祸，威廉的追随者们脸色铁青。
面对跪地求饶、惊恐万状的海燕部落幸存者，威廉笑而不语，背后的人群表情复杂。
哈多瞪着他们，威吓的目光中透出冷酷，大吼一声：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刀已刺入一名跪地求饶的海燕部落成员，血溅当场。
哈多满身鲜血，恶狠狠地警告：“谁敢同情他们，我就亲手宰了谁。”
威廉赞赏地看着哈多，他需要更多这样的手下，杀人之后毫无畏惧，只会听从他的命令。
哈多感受到首领威廉的赞赏，内心涌起一股认同感。
上次一同出海的海象民曼戈和格贝，也毫不犹豫地对一名跪地求饶的海燕部落成员下手。
克曼脸色苍白，愤怒地质问威廉：“我父亲冰狐是你杀的吗？你这个背誓者！”
威廉平静地回应：“我没违背誓言。”
随即，他示意哈多，后者毫不迟疑地将刀刺入克曼的身体，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周围人的身上，克曼奄奄一息倒在地上惨叫不绝。
众人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地注视着威廉。
威廉淡然地对众人说：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不愿伤害他人的人，就注定一生卑微。”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要么当猎手，要么成为猎物。”
众人闻言，心中忐忑，哈多、曼戈和格贝在一旁虎视眈眈。
见这些昔日纯朴的渔民还在犹豫，威廉感到不耐烦，手中剑光一闪，瞬间割裂了一名犹疑者的喉咙，嘶嘶声回荡在空气中。
其余的海象民目睹此景，纷纷收起犹豫，残忍地挥刀向地上的海燕部落成员。
有人歇斯底里地嘶吼，红着眼睛疯狂砍杀，有人边哭边喃喃道歉，手上的刀却不停歇。
片刻后，威廉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内心深处涌起一丝歉疚。
为了迅速统一部落，加速崛起，他必须用极端手段让他们产生敬畏。
任何阻挡他前进的人，他都将毫不留情地铲除，因为时间紧迫。
处理完毕，威廉带领十几人收拾了满载的战利品，启程返航。每个人心头都笼罩着阴影，望向威廉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威廉吩咐哈多：
“这次出海的幸存者，这些战利品分一半给他们，另一半存入部落公共仓库。”
“你带人负责建造一艘远航的船只，下一次，我要带领你们去劫掠北境人的熊岛。”
哈多服从地接受了威廉的命令，准备执行。
威廉的船队悄然靠岸，部落的海象居民们纷纷围观，翘首期待着领袖首次带队的丰收成果。
然而，当威廉冷漠地揭示真相，揭示前任领袖冰狐之子克曼与另一位族人未能同归时，人群中一片哗然。据威廉所述，他们在海上遭遇了狂风巨浪，不幸落水失踪。
部落的海象民们听闻此言，纷纷摇头不信，这巧合未免太过惊人。
前次冰狐在威廉同行的航海中丧生于风暴之下，如今他的儿子克曼也以同样的方式离世，他们无法接受这样的巧合。
哈多目睹质疑声四起，立刻挺身而出，愤怒地挥手一巴掌，将那个敢于挑战威廉权威的人打懵。
那人瞪着哈多猩红的双眼，畏惧得不敢再言语。
威廉转头看向那些忠诚于他的海象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看到领袖的笑容，他们心中虽畏惧，但很快便如同哈多一般，冲上前去对那些质疑者施以拳脚。
威廉冷静地注视了一会儿，突然下令停止暴力，他望着倒在地上的人，淡然说道：
“下一次出海，你们几个与我们一起。”这些质疑者开始认错，深感愧疚，承认自己误解了威廉。
威廉微笑着环视众人，解释道：“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不必当真。海上的风险本就难以预料。”
接着，他俯身对地上的几个人低语，声音仅他们能听见：“不会有下一次了。”
威廉站起身，笑容依旧，对四周的海象民宣布：
“这次的收获颇丰，每个家庭都将得到丰厚的份额。”随后，他指示哈多开始分配那些抢夺而来的的鱼类。
威廉在一旁观察分配的过程，见部落的每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份额。
质疑和不满的声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笑语。
完成这一切后，威廉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压抑的情绪，需要释放。
他回到家中，看见海雅正全神贯注地用海豹皮缝制衣物，准备送给他。
威廉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猛然将她拥入怀中，海雅略显惊愕，但随即认出了威廉，脸颊泛起了红晕。
威廉凝视着眼前这位红发斑点美人，柔声道：“佩姬呢，海雅？”
海雅被威廉的拥抱融化，羞涩地回答：“佩姬和其他孩子去附近的树林捡木材了。”
威廉闻言，毫不犹豫地抱起海雅，走向卧室。
海雅感觉到威廉坚实的怀抱，轻问：“你要做什么，威廉？”
威廉微笑着望向怀中的娇小身影，低语：“做我们应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