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王婆长了一双三角眼,眼珠子白的多黑的少,滴溜溜乱转,一张嘴说起话来连绵不断,又快又急,一脸刻薄像,一看就是个心眼多不实诚的人。再加上刘兕再看电视剧的时候对王婆害的武松刺配,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连敷衍都不想麻烦,直接赶人。
那王婆一听他这样说也不尴尬:“那老身过几日再来与娘子聊天。”之后面带谦卑的笑容走了。
几人进到房内,潘金莲就去厨房开始做菜,武松三人落座喝起了茶。
“兄弟这次回来不走了吧。”武大郎满脸希翼。
“不走了,打算以后与哥哥一起,做个营生,安稳度日。”
“好好,安稳几年,攒了银子,到时我托王干娘给兄弟说门亲事。”武大郎高兴的说道。
刘兕听后觉得好笑,武松要是能安稳做生意那他就不是武松了。
刘兕在武大郎家中吃过饭,和武松打了声招呼就逛街了。人家一家人团聚,自己在那干什么。
在阳谷县住了几日,见没什么异常的地方,那潘金莲应该还没遇见西门庆,而且电视剧里好像也是天气转冷的时候才发生的竹竿打西门庆的头那件事。自己总不能在这里傻等着,于是就和武松辞行准备回去。
等回到刘家庄,刘兕就安稳了下来,每天和高翠儿培养感情,准备过了年选个时间完婚,。
实在是托不下去了,高老汉已经和刘兕说过好多次了,这段时间更是频繁,话里话外的问是不是现在有钱了,刘兕反悔了不想娶高翠儿了。
刘兕再三保证才放下心来,可是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而且他也确实到年龄了,古时候像他这么大的都有娃了,外面的事大概都办的差不多了,能参与的都参与了,其它的要不是时间冲突,要不就是刘兕觉得没必要。
却说林冲这边,自从看了刘兕留的信之后,心中没了牵挂,每天安安稳稳的服刑,偶尔给妻子写信,时间过的也是飞快。
转眼到了冬天,这一天林冲正在一个土坡上发呆,官营找到他:“怎么,又想家了?“
“呵呵,在这牢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想家啊。”
“我这里有个好差事,不知林教头想不想不?”
“什么差事?”
“东门外十五里有个草料场,本来是个老军在管,但是年纪大了,想找个人去接手,不知你愿不愿意啊?”
林冲闻言开玩笑的说道:“你就不怕我跑了?”
那管营呵呵一笑说道:“你会跑吗,咱们关系不错我相信你。”
林冲道:“好,那我就去准备准备,什么时候动身你通知我。”
“好,那就说定了。”
过了几日,林冲和官营一起来到草料场,与那老军交割,老军留给林冲一个酒葫芦:“要是想吃酒,朝东二里地就有酒家。”
“好啦好啦,该走啦。”那官营的催促。
两人走后,整个草料场就剩下林冲一个人,外面下着鹅毛大雪,林冲也没什么事做,在火旁吃了些酒肉,就回床上睡了,但是屋内实在寒冷,想起那老军说的酒家,便起身穿戴好衣物,拿上长枪酒葫芦,想去打点酒。
半路上,见有一座山神庙,孤零零的在一处,旁边也没有个邻居,只有门前空地,心中有感而发:“山神爷爷你也被发配到此,待有时间林冲来给您烧香。”
到了酒家,林冲吃了一杯酒,就吩咐酒家赶快将酒葫芦打满,又切了一些肉包起来,急匆匆的往回赶,到了草料场一看住人的那间草屋被大雪压塌了,赶忙冲进去找到火盆弄灭。
全部收拾完以后,林冲无奈的摇摇头,只能又折返回去,想着在山神庙先对付一晚。
到了山神庙,林冲没有找到可以引火的东西,幸好出来的时候带着铺盖,就清理了一片地方睡去,不知睡到什么时辰,林冲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妻子在家中悬梁自尽了,突然惊醒,发现是一个梦,长出一口气。突然感觉草料场方向一片红光,急忙走过去查看,只见草料场一片大火,林冲急忙往外冲,正要开门,门外出现几个人影,一边走一边说:“这次看那林冲怎么活命。”另一个人说:“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等火灭了去查看一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次完成了高太尉的人物,陆虞候要高升了,我们几个在这里先恭喜陆虞候了。”
林冲听到这里心中怒火直冲头顶,飞起一脚踢碎庙门冲了出去。
那庙门被一脚踢飞,砸在一个人身上,当场将那人砸死,林冲在庙中冲出,外面的人见是林冲,心中大惊,其中一人转身就跑,林冲长枪飞出,将那人一枪捅穿。
林冲手持长枪一挑,将那人挑飞,挂在树上。回身怒目直视剩下两人,剩下两人正是陆虞候和高太尉派来的另外一人。
那人见林冲看来,心中慌乱,知道自己不是林冲的对手转身要跑,林冲几步追上去,一枪打在那人胸口,又反手一枪刺在那人心脏处。只短短几分钟,死人就死了三个。
林冲看着陆谦:“当初我介绍你去高太尉处,才有你今日的官职,你不报恩,为何还要害我。”
那陆谦哈哈大笑:“常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升官发财,只要杀了你,多说无益,看刀。”
说完手持一把窄长的长刀朝林冲冲来,林冲手持长枪摆开架势也是朝陆谦冲去。
一时间大雪中刀光剑影,都得难解难分。
到底还是林冲武艺高强,一枪刺中陆谦胸膛,:“我不想杀人,你们却一次次的逼我!!!”
“你杀了高衙内,太尉不会放过你的。”
“罪有应得!!”林冲说完长枪一挑,直接挑开了陆谦的胸膛,陆谦立时毙命。
林冲站在原地看着着火的草料场,心中的怒火如那火焰一样直冲云霄,但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又冷静了下来。
回到山神庙内,拿起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