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弈诸天,司理理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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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偷情这事】

驿站。

近几日,言冰云带伤在床,闲来无事,便仔细分析这个案件所有卷宗。

前思后想,左想右想,却始终不得其解。

这笔钱,就真的像人间蒸发一般,就此消失不见,不留一点蛛丝马迹,毫无踪迹可查。

这背后,一定有通天的手段,才能瞒天过海。

或许,这件事的复杂程度,远超想象。

相比起这个毫无头绪的案子,他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是从范䵥手中,将鉴查院提司腰牌夺回。

如此,才算为国为民,防患于未然。

这位自诩君子的言公子,或许自己都未曾意识到,自己已经将“年轻气盛”、“冠冕堂皇”这两个词,演绎到极致。

嫉妒之心,人皆有之,人之常情,可是,偏要寻些借口,以此生事,还要站在道德制高点,端的无耻至极。

其实,在京都时,少年意气风发,一心为国的言冰云,对于朝政,便极有自己的主见。

比如,对那位承蒙皇恩深重的司南伯,户部侍郎范建,他便持有不同看法。

依他之见,这位司南伯权势太重,对朝廷而言,有害无益。

范建自身,本就有爵位在身,已是尊贵,又得皇上信任,任职户部侍郎便罢了,可是,户部尚书却称病多年,一直为此履职。

因此,实际上的户部所有大权,尚书之权,侍郎之权,尽在一人之后。

户部,乃国库所在,根基之石,重中之重。

大权尽归一人之手,无人节制,只怕要出乱子。

此人若是贪腐之辈,将是国之大患,民之蛀虫。

欺上瞒下,再容易不过。

所以,在京这些年,言冰云时常留意这位户部侍郎。

可惜,一直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对司南伯,他尚且不放心,又何况是其私生子。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时,他便下意识不喜欢此人。

得知其往日事迹,更不喜欢。

在碰面,甚至交手后,更是厌恶、看不上、瞧不起。

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做鉴查院的提司!

如何拿回提司腰牌,他需要仔细考量一番。

动用蛮力,似乎行不通。

讲道理,更是天方夜谭。

软硬不吃,这是块硬骨头,搞不好,还会让自己牙崩。

言冰云颇感头疼,左右之计,似乎全都行不通。

左思右想,还是只剩“武力”二字。

鉴查院行事,从来不讲究手段光明,只要一心为国,手段阴险些,又能如何。

念及此处,重伤未愈的言冰云,嘴角忽然泛起一丝冷笑。

稍纵即逝!

“就这么办!”

下意识握拳,心意已决。

密室之中。

张三已苏醒,剧烈疼痛,让他几乎再度晕厥过去。

痛彻心扉!

“他娘的,哪里来的飞刀!”说话间,不断咧嘴,实在太疼。

“还好你的心脏在右边,否则,神仙难救。”李四感叹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三安慰自己,“范䵥怎么样,死了没?”

“没有,只差一点。”李四叹气。

“哦?那就是受了重伤?”

“安然无恙。”

“额……”

这叫差一点?

差很多好吧。

那叫差“亿”点。

“可有看见,是谁在背后偷袭我?”对这件事,他始终耿耿于怀。

“没有。”

“你说,会不会是范䵥?”

“只有这点,我敢保证,肯定不是他。”

“尊嘟假嘟?”

“真的,你想啊,当时场景,范䵥正对那两人出手呢,他全过程都在我们的视线之下,怎么可能绕到背后偷袭?”

“这么说也对,看来真不是他。”

“我们要小心了,说不定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有理!”

张三换了药,又是一阵龇牙咧嘴,“上面可有吩咐?”

李四收拾桌面,说道:“老大传来命令,让我们借言冰云之手,除掉范䵥,以免他继续查下去。”

张三顿了一下,“言冰云与范䵥有矛盾,借他之手,杀掉范䵥,我能理解。

可是,老大为什么觉得,范䵥能查到我们身上?

这件事,可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范䵥就是神探,长有三个脑袋,肯定也想不透其中玄机,更别提破案,找到银子了。”

李四点头赞同,“谁说不是呢,范䵥这人,聪明不及我一半,他怎么可能破案,查到我们头上来。

老大此举,完全就是杞人忧天。

我敢保证,范䵥肯定破不了案。

不过,既然有命,我们也只能照办了。

走吧,我们得计划一下,如何完成老大的任务。”

二人从密室出来,上面居然是一家咸鱼店,专卖咸鱼。

这就是两人的隐藏身份。

此地,是儋州居民的杂居之处,对于隐藏身份,三教九流都有,再合适不过。

咸鱼店隔壁,住着两户人家,也叫张三李四。

这是真名。

二人代号灵感,也来自这两人。

想着,什么时候,或许还能做个替死鬼。

蓦然间,隔壁院子,一个尖锐嗓子响起。

“张三,张三,快来捉奸,你家婆娘跟李四正眉来眼去,明摆着是勾搭上了!

你再不管管你家婆娘,说不定今晚她就翻墙去敲李四的门了!

赶紧滚出来,啧啧啧,李四的手,都摸上你家那搔逼娘子的脸蛋了。

你是没看到,李四笑得贼恶心人了……”

张三却没露面,而是选择在屋里直接喊道:

“这算什么,我昨晚还看到隔壁卖咸鱼那两个汉子,跟你娘亲拉拉扯扯。

被我撞见后,他们俩才把爪子从你娘衣领里使劲“拔”出来。

这也怪你娘亲,她那儿呀,实在太壮观,太饱满了,可怜那两个汉子,累得满头是汗……”

话音落,隔壁传来猛烈踹门声。

在门口踹门之人,愤怒道:

“张三,你给老子滚出来,来单挑!

你输了,你把那骚逼媳妇送给我当媳,每天给我磨枪!

我输了,就把隔壁那两个外乡的咸鱼汉送给你当下人杂役,咋样?

就问你敢不敢,如果不敢,你就是缩头乌龟!”

屋内那人便是张三,门外之人,是一个同,巷子里与他有过节之人。

张三懒洋洋道:“龟儿子,一边凉快去!

你爹我今儿早上仔细翻了黄历,今天不适宜打儿子。

王二,今天算你运气好!”

屋外,王二使劲儿踹门,砰砰响,似乎要裂开一般。

“张三,你个孬种,你家那胸大屁股翘的媳妇跟了你,算是埋没了。

你如果再不长进一点,你老婆肯定就跟隔壁那两个咸鱼汉子私奔了。

人家两个,肯定比你有劲儿,比你大,比你长!”

咸鱼店。

二人对视一眼,面面厮觑。

张三:“那骚娘们儿和我们偷情的事儿,难道发了?”

李四:“应该……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