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我坐在前排的桌子上望着教室后面的窗外,那斜坡上的红色砖青瓦房,简直就不耀眼,还有那水泥粉墙的平房还是那样子,平平常常。唯一能显眼的就是那扇红木门和那个带有大空隙原色铁门。陆陆续续有从先进铁门后出木门然后到教室的人。我看见有在路上的人还有开门倒水的人。从开着的窗能看见往脸上抹粉的女人。
中午,不热,阳光,明媚。我看见谁?我看不见谁,我谁都能看见。
有一个故事,有三个小孩,他们分别叫牛氓、菜刀、麻烦。有一天牛氓带着菜刀去找人家麻烦。故事是从灭蚊片嘴里说出来的,她们有两个人,一个被小超叫流氓一个被叫菜刀,小超又问谁是麻烦。菜刀说小超就是麻烦,他们两个就是去找他。从那天起,灭蚊片少见,更多见的是菜刀,牛氓和麻烦也没有喊出名。牛氓和菜刀经过那道红门然后又过那个铁门走去了,楼上还在叫“牛氓和菜刀要去找谁家的麻烦?”只听见菜刀的声音“等我回来找你这个麻烦。”她们的影子就消失在那矮矮都红砖青瓦中间夹杂着石棉瓦房里,不见了,声音慢慢的也不见了。
阳光灿烂,照耀的大地不见灼热,有阳光更兴奋。楼下的人还走着,上课的铃声很快就会响起来,他们的脚步更加匆匆。
那些红砖青瓦加石棉瓦的房子不知道有多老了,有的青瓦占据了房顶的大半;有的各占一半;有的石棉瓦已经占据了大半的屋顶。红砖不知过了好多年,墙砖的轮廓早也分不清,每天早上墙角都会看到晚上脱落的砖屑,早上一过地上的什么杂物都会不见,砖上还长出像霜一样颜色的硬硬的白毛,这不是什么风景,但却另有一番风景。
随着时间向前,新事物总要取代新事物,屋顶的石棉瓦慢慢的就取代了屋顶原有的青瓦,青瓦显得是那么的苍老,更苍老的还是那风化墙上的红砖,不停的有白色的硬硬的毛毛长出来,不停的有砖屑落下,然后被房东扫走。
古迹该不该留下?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西安和南京,那里是十三朝帝都和六朝古都,那里能见到学者所说的中华文化的博大。我想看的是那,变化的历史和那经历了沧桑的建筑,每次看到古迹被拆都有心痛的感觉,我再也看不见那些被拆掉的建筑,不论它是否华丽,也不管它墙上的砖有没有掉下东西,也不管有没有长毛。
那些矮矮的房子的砖屑会慢慢地掉,等到掉到不能再掉的时候房子就会被拆掉或者倒下,它们没多长历史,也不是什么古迹,永远都不会有人去怀恋,除了那住在里面几十年的老房东,房子是他们辛苦一块一块的砌起来的,等他们百年之后,只有他们的后人会在春节、清明、端午、中秋、除夕会把他们和别的老人一同想起。所有的一切都会不见,古迹和非古迹,只是在新的取代旧的的时候,总会有些徘徊,有些怀恋。
那些已经租出去了的老房子,每间都住有一个或者两个学生,等它不见后学生也不会再去租住那里,现在住在那里的人都不知道会去哪里。它们不会成为古迹,没有人回去参观。
窗外的人步履匆匆,楼道里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窗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准备着接下来的事。下午的阳光能透过窗,斜斜的照进教室,白纸,覆盖在玻璃上,总有靠窗的人会被透过玻璃的阳光晒到受不了。窗外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