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万的成本，你卖五万？
不知不觉，曲靖慈那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已是泪水满满。
这让屏幕前还在躁动的观众们一下子就静止不动了。
【曲女神竟然哭了。】
【为什么她哭的样子，让我好心疼！】
【不，她哭的样子，让我很释怀。】
【她做到改变自己了，她勇敢的迈出了这一步。】
【她还是原来的那个她，但她比原来的那个她，还要她。】
慈父慈母此刻停止了对徐怀安的讨伐，二老静静地观察着自己的女儿。
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他们能深切感受到自己宝贝女儿的情绪。
她没有受任何委屈，她只是把这么多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就像破茧成蝶，她正在蜕变！
一时间，二老再看徐怀安的眼神充满了复杂之色。
而屏幕前很多对徐怀安颇有成见的人，也在这一刻停下了打字的手，沉默不语。
【原来这家伙，并不是一无是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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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观众们以为这是曲靖慈释放的结束，没想到才是刚刚开始。
虽然徐怀安很见不得女孩子在他面前哭，但两块五买的冰花啤酒必须发挥完它的作用。
现在停止对曲靖慈的蹂躏，不是，是揉捏，呸，算了，这段过吧。
犹豫一秒都是对华夏币的不尊重，徐怀安必须让它物超所值！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脚下动作不要停，现在加上手势，左右尽情摆动，幅度再大点！”徐怀安像个教官一样命令道。
“嗯。”
曲靖慈收起眼泪，按照徐怀安教的，往外撇拉腿的张力越来越越大。
“大声跟我念：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曲靖慈大声道。
虽然言语露骨，但曲靖慈这一刻真就完全放开了。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鬼知道屏幕前的观众是用怎样一个心情去看这俩人的疯癫。
【慕名而来，果然犀利！】
【哈哈，朋友跟我说这边的直播很是劲爆，起先我还不信，现在是真特么对我胃口！】
【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徐狗骚操作，果然够骚，我喜欢！】
令其他四组嘉宾不知道的是，就因为徐怀安在直播间另类整活儿，就像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成群结队从其他直播间跳转到了徐怀安、曲靖慈二人的直播间。
后台监视数据的工作人员来到胡猛面前。
“胡导，五组直播在线人数暴涨到了30万，人气值突破100万，目前五个直播窗口，排名第一。”
“知道了。”
待得工作人员走后，胡猛与郑永涛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露出惊喜之色。
人气值是利用大数据计算数来的，不光包括直播间在线人数多少，还综合了弹幕留言内容，点赞量，累计在线总人数，话题讨论度等合并成的人气值。
具有相当强的节目说服力，总之一句话，节目火不火，就看人气值高不高。
“真没想到徐怀安整活儿整的，还整出个人气值第一出来。”郑永涛在旁边感慨道。
“确实是没想到。”胡猛重新接了一杯热水，坐回到监视器前看着五组直播镜头，“就是这小子的骚操作让我有些疑惑。”
“你说，他教曲靖慈这套怪异舞蹈动作就只是为了整活搞笑吗？”胡猛问制片。
“不全是吧，看徐怀安认真的样子，应该想真心帮助曲靖慈解放天性。”郑永涛分析道。
“不过，你也别指望徐怀安能拿出什么好的原创作品出来，以他五年练习生考核全都是B的成绩，想想他也只能当绿叶的份。”郑永涛摇头。
“我就是看他整活儿整的好，产生了些错觉，以为他能创作出和他整活儿一样有新意的作品出来。”胡猛解释了下。
“那你打算怎么办？徐怀安可以不要什么正面积极人设，但曲靖慈可不能一直这样跟着徐怀安不求上进，她现在人气挺高的，直逼来自香江的那一位。”
郑永涛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普洱茶，呸，顺便把茶叶渣滓吐回到水杯里。
“放心，我已经找抢手帮他创作了一首唱跳歌曲，又让编舞老师排了舞蹈，到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歌卖给徐怀安。”胡猛嚼了一颗枸杞在嘴里。
“他不是负债累累吗？哪来的钱买你的歌？”郑永涛唆了一口茶道。
“不还有合同里签的那一百万吗？到时候从那里扣好了。”胡猛就着茶把嚼碎的枸杞咽了下去。
“问题是，接下来互换嘉宾，徐怀安要为每一位女嘉宾都创作歌曲，你总不能一直找抢手帮他写歌吧？话说，你准备卖给徐怀安多少钱一首歌？”郑永涛好奇问。
“不然怎么办，就他那全是BBB的实力，是我把他邀过来的，我不得罩着他？”
胡猛“嘿嘿”一笑，露出中间有道很明显缝隙的大门牙，门牙里还卡着枸杞子，道：
“放心，我找抢手做的词曲编舞加一起，一首歌也不到1万块钱的成本，
我只要求和徐怀安搭档的女嘉宾竞演时候的成绩，和其她四位比，过得去就行，反正以徐怀安的人设和实力，都是垫底的存在嘛。”
“那你准备卖给徐怀安多少钱一首歌？”郑永涛挑着眉毛问道。
“这个数。”胡猛伸出五根手指头。
“靠，五万！你TM也忒黑了吧！”郑永涛笑骂。
“你认为太便宜的歌，徐怀安会要吗？”胡猛又补充了一句，“换成是你，你要吗？”
想想曲爹级别的音乐创作人一首歌起步价都要500万，再看1万块钱成本的，都没眼看。
“那确实不能要。”郑永涛承认道。
“不是，那你这差价也忒狠了吧，人家可是个欠了一屁股债的孩子，你……”
“喂，有你这样当制片的吗？怎么？嫌自己的腰包鼓是吧？我给你省钱你还不领情是吧，那行，上次给你提的无人机，你赶紧给我买了，到时候竞演的时候我得用。”
“那能比吗？一架好的无人机都要10万，你一开口就给我要五个，还得装上4K超清摄像头，又得五十万，你随便一张嘴就是百万啊大哥，地主家也没有余量啊！”
郑永涛头疼，他后悔讨论钱这个话题了。
待得把杯子里茶喝完，胡猛嘿嘿一笑：“放心，答应给这小子的一百万，一个子都不会少，他这么出色表现，我怎能不好好奖励他呢，呵呵。”
陈永涛的右眼皮莫名的一阵跳动。
“坏了，胡猛这狗日的一笑，我又得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