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主动进场的另一方
枪响了，
但是目标不是响鬼。
光子血浆弹直接射穿了那个名为阿杰的伞蜥奥菲以诺。
在红色的火焰当中，
阿杰没有丝毫挣扎就化作了飞灰。
“这么一个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就不该活在世界上浪费米，你说是吗？”
假面骑士Delta是这样解释的。
“你可真是个贴心的好BOSS啊！”
林泉想砍了他！
可是渐渐升起的太阳在告诉他此时不是战斗的好时机。
“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响鬼桑，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再会咯！”
假面骑士Delta手中射出一张镀金的名片，上面写着“瀛洲安保有限公司总经理-胥乐邦”的字样。
“鄙人胥乐邦，有缘再见！响鬼桑！”
名为胥乐邦的假面骑士Delta当着林泉的面解除了变身，然后转身走过拐角汇入到了隔壁小吃街的人群当中。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林泉啐了一口。
然后走到一个醉汉身旁，从他的兜里面搜出他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之后捏着嗓子给医院打了个电话，随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解除了变身，如胥乐邦一般汇入隔壁小吃街的人群当中离去。
他离去之后没多久，120来了。
只不过与林泉预想不一样的是，警察来得更早。
闪烁着警灯的私家车辆上下来了两个身着便衣的警察。
“喂，就是你小子报的警吧！”
领头的三十来岁，打着哈欠就直接走到了角落处那年轻人面前。
蜷缩着身体涕泗横流的小年轻缩在角落并未回话。
“老王，啥情况啊。”
一道前来的另一人下车之后先去查看了倒在地上的另外三人的情况，确认没有他们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放下心来。
“来一个？”老王没回答他的问话，递了根烟过去。
“不用了。”
“那你自己看咯。”老王自顾自地点了根叼在嘴里面，然后开始查看现场。
现场整体很干净，路面上只有一个坑洞，像是新砸出来的，
醉汉身边有一些沙尘。
老王皱着眉蹲下去，用手拈起少许。
沙尘很碎，颗粒感并不明显，与其说是沙，不如说是灰，拈起之后顺着指缝就开始流走。
“小李，别看了，把附近的兄弟喊过来吧，把这两个家伙带回去抽个血，问下话，那两个躺地上的就丢个120去处理了，没什么大事。中控台也真是，一天到晚大惊小怪的，这么一大早的，扰人清梦。”
老王拍了拍手，对着身后的人命令道。
“收到！”
所有的一切结束已经是晌午了，老王吃了口中饭就来到了最近的派出所。
老王他没有固定的办公场所，每每遇到这种出外勤都是就近原则。
“啥情况啊，这么杀气腾腾的。”
打着饱嗝的老王想来只饭后烟，结果被当班的警花抓个正着，正想狡辩呢就见着小李行色匆匆地从审讯室走出来，旁边是一脸凝重的所长。
“给！”小李将审讯记录递给老王，老王只瞥见了几个关键词就知道了啥情况。
“两个毒虫，磕多了，他们的话你们也信？”老王笑着合上了审讯记录又交给小李，给了他一个眼神。
“老王，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瘾君子怎么了……”
所长也是个老江湖了，知道老王这是在打哈哈，但是这种态度就让他有点不舒服，而且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这种事情追下来，怎么着也能评个奖，晋升不就有希望了嘛。
“老李，你也是老人了，有的事情，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要问了。”
老王怎么没听出李所长的言外之意，他也知道他困在这个职级很久了，一直没有动过。
“好！好！好！好你个老王啊！”
“没骗你，真的！”老王拍了拍老李的肩膀，面色凝重，“这是对你好！”
一阵烟气飘来，扭头一看却是小李蹲在门外在烧毁那份审讯记录。
“监控也删了吧，上面会来消息的，听老哥们的，我不会害你！”
老王的态度很诚恳，那真挚的眼神很难让人拒绝。
“唉！”见到老王这样子，如此言之凿凿，老李只能叹了口气，又接着说：“过阵子不忙了，我就去你家喝酒，你那瓶甲辰龙年记得给我留点！”
“好！”见老李也不再纠缠此事，老王含泪答应了这个请求。
真他妈狮子大开口啊，那甲辰龙年我都舍不得喝。
“小李收拾下，该走了！”
“喂，老王，那两个人怎么处理？”老李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敲竹杠已经敲到位了，自然就该问正事了。
“两个毒虫，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了，这点小事还问我啊，你再哔哔，老子那瓶甲辰龙年就不给你留了。”
老王咬牙切齿。
“嘿，别这么小气嘛！不就一瓶酒嘛。”
老王头也不回地招呼着小李开车远去，只看见汽车尾气的李所长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也逐渐淡去，只是嘴里面在念叨着：“老伙计，要小心啊，别出事啊！”
“呸呸呸！”
意识到自己不当言论的李所长连呸了几下。
“喂！是的，是我，帮我调取下今天4点到6点这个时间段小吃街附近所有的监控！”
“对！用市局的名义！”
挂断电话之后，老王躺在后座闭目养神，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么久了，该来的该是来了啊。
“老王，事态很严重吗？”
正在开车的小李多嘴问了一句。
“嗯！死了两个！”
“你不是说？”
“对啊，又没死人！”
“你不是说死了两个吗？”
“我又没说死的是人！”
小李愣住了，死的不是人还是啥？
“小伙子，未来的路还长着呢，没见过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的！”
老王语重心长地教育他。
“你就不能别当谜语人吗？”
“你以为我们这个科为啥权限那么大还没啥屁事干啊，真以为上面闲得慌养着我们吃干饭呢，这种麻烦活就是交给我们来处理的！”
“那你还和我卖关子？”
“废话，我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啥情况，我给你卖什么关子啊！”
“那你还这么言之凿凿地说死了两个？”
“你不是看了审讯记录吗，那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地写了两个吗？”
“是啊，是写了死了两个人啊，但是你又说不是人，现场尸体都没一具，你怎么知道确认就是两个的啊，就不能是三个四个或者更多吗？”
“嗯，你说得对，我只能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既然说是两个，那就只能当是两个了。只不过，其实他说得也没错，死的确实是人，只不过是死人。”
“哈？等会儿，死人怎么再死一次啊！”
“是奥菲以诺。”
“叮！”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老王有一份新的邮件抵达。
“算了，停车，找个地方，我要看邮件，你自己去查奥菲以诺是啥玩意吧，和你们这帮00后聊天真没意思。”
“切，老古董！”小李吐槽了一句，然后乖乖地靠边停车随意找了家咖啡店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