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戏全靠本色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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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新片的消息

“哥好了没?电影快开场了!”

“马上!”

按下马桶冲水按钮,骆时照照镜子,昨晚上睡姿还行,头发没炸的太狠,随便巴拉巴拉就出了洗手间。

“真墨迹...”

换上马丁靴磕了磕脚后跟,骆时大手按在骆秒的脑壳上揉了一把,这小妮子真是活腻歪了,竟然敢吐槽自己。

“你洗手没!!!”

“洗了!爸妈呢?”

骆秒瞪着骆时,头发刚刚被他揉乱,活像是一只母老虎,骆时赶忙转移话题。

“先下去了,我刚洗的头!你真烦人!”

骆秒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整理好头发,看都不看骆时一眼,自顾自出门按电梯,和骆时干架纯属找揍,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

城市和农村比起来,终是少了那么点人情味,尤其是像骆青山老两口这样有很重的方言口音的,想找个人说话,人家都听不懂。

下楼遛弯吧,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个地方,再远点也不愿意动弹,超市商场呢,物价太贵去了就忍不住花钱,老两口刚来没两天就想回农村去了。

所以骆时就准备带着家人去看电影,《藏草青青》还没下画,刚好可以带着他们去看看,也算是变相支持自己的事业吧。

影院离得不远,也就两条街,唠唠嗑就到了,取完票进了观众厅,观众厅没坐多少人,七八个左右,骆时没有太过惊讶,这部电影即将下画,而且还是一个故事片,现在还能有人看就已经很不错了。

打开微博搜索藏草青青,网友们的反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有些人通过这部电影生起了去支教的心,同时也有人说出了支教背后的黑暗。

骆时不否认支教老师是一个很高尚的职业,但其背后的风险也是很大的,电影里的狼群和盗猎者和现实之中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穷山恶水出刁民”不仅仅是一个成语,而是无数的黑暗与血腥,如果脑子一热就想去支教,那骆时只能说,还是洗洗睡吧,现实永远比电影里展现的更加可怕。

前几年就有这样一个新闻,一个女孩想去支教,她的家人知道这是女孩的理想,见劝不了也就同意了,女孩如愿去了大山,支教时间是两年。

由于大山里信号很弱,女孩一个月才能给家里报一次平安,半年后,临到报平安的日子,女孩却迟迟没有打来电话,女孩的父亲就急了,当时就报了警。

等警察找到女孩时,她赤裸着身子,浑身恶臭躺在村长家的地窖里,人已经被折磨疯了,连自己的父母都认不出。

前半年,女孩确实受村民们的爱戴,直到村长的儿子在外面赌博欠下巨额赌债,回村子躲债,偶然间看见了年轻貌美,而且还是高知识分子的女孩,于是就动起了歪心思。

村长的儿子先是骚扰,调戏她,结果被女孩厌恶的眼神给刺伤,然后村子里就开始流传女孩的风言风语,最后演变成了女孩是出来卖的,因为在城里混不下去,来村子里躲事,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从此村民们不再爱戴她,她的学生也对她冷嘲热讽,在作业本里夹了写着荡妇二字的纸条,女孩为自己辩解过,但那些自以为是的村民根本不相信。

甚至还有学生家长想强奸她,女孩心灰意冷想离开,却被村长儿子带着几个地痞流氓拦住。

从那一天开始,噩梦降临了,村长给她戴上枷锁关在自己家的地窖里,高尚的人民教师变成了父子俩肆意淫玩的工具。

后来父子俩玩腻了,女孩又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只要给钱,谁都能进出地窖。

再后来女孩被救出送往医院,经过检查,女孩怀孕了,可笑的是法庭只判了村长父子死刑,村子里其他村民安然无事。

女孩的父亲无法接受这个判决,只身前往女孩支教的村子,在村子仅有的一口水井里下了毒,村子一夜之间全部死绝,女孩父亲帮女孩解脱后,自己也投了河。

“哥,哥?”

“嗯?完了啊...”

被骆秒推搡一下,骆时回过神来,大屏幕上出现主创人员名单,电影已经结束了。

“哥你演的真好,韩松和梅朵的爱情真美好,看的我也想去支教了。”

骆时猛地扭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妹,刚才还在想这部电影会不会让那些刚毕业的女孩,产生去支教的想法,尼玛,自己被自己给偷家了?

“你特么敢去支教,老子腿给你打折!”

气的骆时一巴掌拍在她那社会经验为零的脑壳上,拿起手机上网搜索“女孩支教有什么危险”,随便打开一个丢给她看。

“一个字一个字看!看完还想去支教,行,明天我就给你买轮椅!”

“咋了,小时?”

“没事爸,她欠收拾了,咱们走吧。”

骆时扶着骆青山站起来,他腰不好,坐了这么长时间,身体肯定受不了,骆时抬起的手臂一顿,身体不好?

“爸,妈,趁着还早,咱们去体个检吧。”

“去年不是查过了嘛,我和你爸还年轻,一年一检多浪费钱啊。”

“体检花不了几个钱,走吧,咱们去一趟。”

周霞想起前两天买衣服,一对比,体检还真没两个钱,她也不好再出言反驳。

离开电影院,骆时打车到附近的一家三甲医院,不仅给爸妈做了体检,自己和骆秒也做了一次,来都来了,顺个手的事。

“叮铃铃...叮铃铃...”

“诶哟卧槽,尿手上了!”

拿过抽水箱上的尿检盒接了点尿液,骆时单手提着裤子,左脚拌右脚出了隔间,拧开水龙头猛冲右手。

“真会挑时间...”

嘟囔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在自动挂断之前按下接听键。

“喂,程姐。”

“小骆忙吗?”

“不忙啊,怎么了程姐?”

扯过一张纸擦了擦手掌,又扯了两张纸巾叠在一块,捏起尿检盒,得亏这上面没尿上。

“你今年是在魔都过年是吗?”

“对,我老家刚装修好,暂时不能住人,就把爸妈接过来了。”

将包好的尿检盒交给护士小姐姐,骆时走到楼道尽头的长椅上坐下。

“是这样啊,年后有一个综艺和一个新片,新片的导演还是赵立国,你是想休息一段时间还是接下这个综艺?”

作为一个勤劳的演员,骆时肯定是不想闲着,其实吧...还是穷,他想买房子了,就凭现在手里的三瓜两枣,在魔都勉强能买个精装修的...厕所...?

“综艺是哪个节目?”

“新出的一个恋综,节目组想邀请你做第一期嘉宾。”

恋综...骆时当然听说过这类综艺,但他从未看过,无非就是明星们拿着剧本演给观众们看,表演痕迹甚至比《蘑菇屋》更加离谱。

都是些流量明星上去炒CP,刷热度,骆时对这个是真不感兴趣,要是说《蘑菇屋》再次邀请他,那还可以去一次,恋综...他觉得自己买房子的计划也不是那么着急。

尬的...真玩不来。

“姐,综艺我就不去了吧,赵导那部戏我接了,片名定下来了吗?”

“嗯,已经定了。”

“叫什么?”

“人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