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缠魔尊,仙门圣女揣崽小魔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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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胸口的花

一朵妖冶的花伸展着细瓣,出现在她的胸口。

羽清被这突然出现的黑色刺身吓得蒙在被子里。

她取出夜明珠扒开衣物,在黑蒙蒙的被窝里细细观察这花,

花蕊细长,花瓣也细长,极力向外延伸着,一看就不详。

事先没查典籍,她也不知道误触银光草还有这反应。

这花颜色浓重,在一片雪肤上格外明显。

出现了黑色痕迹是不是……毒素已深入体内了。

羽清不由得有些哽咽,碍于银光草羞人的毒性,她又不敢和别人说这回事,心里又慌又怕。

她擦了擦眼泪,事到如今只觉得后悔,狗魔尊解毒也没给她解彻底,还白得她一人情,呸!

她做足了心里建设,找了药膏给盖上了,想着先去查查典籍,走一步看一步吧。

葛悦说了今日找她,羽清便准备先等等她。

这一等,便等到了天黑。

“圣女!抱歉,我来晚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葛悦就是这不拘小节的性子,羽清脸上也带了笑。

“小师妹偷偷下山在云岫城搞到了一壶纯正的酸梅汤,正好被我逮到了。我带了一碗来,你快尝尝。”

葛悦用一根木簪在脑后高高挽个髻,她袖口束起,手上提着个食盒,从门在就开始大声招呼。

醇厚的酸味扑鼻而来,舌头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那酸甜滋味。

羽清端起来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

“哎,这是做什么,我好不容易要来的呢。”

葛悦端起碗往羽清嘴里送,羽清没躲过,喝下去好几口。

“好喝吧,还剩一点,要不给喝完吧。”

酸梅汤浓重的味道直冲脑门,羽清缓了缓,刚要开口,却发现有些昏胀的脑袋愈发不清明。

她微微起身,艰难地张口:“要不今天的事就算了,我好像有点……”

“圣女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葛悦紧盯着她,嘴上说着惊慌的话,却并没有起来扶她。

“葛姑娘,我……”羽清拍了拍头,眼前一黑,晕倒在桌子上。

葛悦放轻动作凑过去,“圣女,圣女?”

羽清毫无反应。

她立刻将她拖到小榻上,解开她的系带,伸手扒她的衣服。

圣女的衣服都是按管仙堂的规矩特定的,一层又一层,繁琐又严密。

葛悦脱着脱着就气急了,一把将衣服都堆在羽清胸口。

终于到了里衣,先露出来的是肩头,洁白莹润,上面却印着一枚暧昧的吻痕。

再往下扒就是后背。

白皙的背线条优美,上面却遍布横七竖八的鞭痕,虽然已经结痂了,但看着挺新鲜。

管仙堂的仙鞭果然名不虚传。

仙门大比,那魔头给搞得一团糟,她和几个师弟师妹咽不下这口气,决定夜袭赞松园。

他们当时明明感觉到打中了魔尊,不知为何魔尊并没有回击,反而闪身消失了。

这一片只有圣女的屋子没找过了,恰好羽清要伤药。

看着眼前这狰狞的伤痕,葛悦心里直犯嘀咕,难道圣女昨晚找药真的是给自己用的?

这鞭痕细看之下竟然也或者混杂着红印,看得人脸热。

她匆匆将衣服给羽清盖上了,目光又投向她手上的空间戒指。

没来得及处理的证据,或许藏在空间戒指里。

葛悦伸手,刚摸到一点边,羽清突然甩开她的手往门口跑去。

她愣了一下,立即闪身追过去。

羽清下了狠劲紧咬着才勉强维持着这一线岌岌可危的清醒。

葛悦没有她动作快,她最先摸到了门框。

衣服几乎被脱完了,薄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羽清心脏砰砰跳,推开门拽着领口闷头往外跑。

外面一片漆黑,她猛地撞上一堵人墙,接着便被几双手押着困在原地。

“放开我!”

鼻尖一片酸痛,刺激得眼泪盈满了眼眶,眼泪一边落她一边挣扎。

“押住了,别让她挣脱开了。”

葛悦赶了过来,从小瓶里倒出一颗丹药。

“把她的嘴掰开。”

羽清挣扎得更厉害了,嘴巴被迫张开,发出破碎的呻吟。

丹药就在嘴边,她瞳孔一缩,是迷心丹!

这一吞,就只能任他们摆布。

羽清爆发出了全部的力气,但熟悉的眩晕慢慢占据大脑,她手脚没了力气,连偏头都极慢。

“唔……”

丹药硬生生被塞进去,喉咙下意识吞咽,羽清俯身狂咳,接着眼睛就闭上了。

葛悦继续检查,伸手要夺她的空间戒指,余光突然瞥到羽清的胸口。

透过薄衫歪斜的纽扣,她看到一抹怪异的颜色。

直觉告诉她这是大线索,葛悦立刻拿出观影石准备记录。

双手抓住衣服一用力,纽扣崩掉了几颗,露出了胸口贴着的大片膏药。

她伸手刚一碰触,浓重骇人的威压突然爆开,几名蒙面弟子和葛悦顿时被掀翻在地。

珍花惜草被凌厉的掌风震得前摇后摆,脆弱一点的直接连根拔起,一瞬间,仿佛修罗出世。

羽清软软倒下,被一个坚实的膀臂接住。

“谁唔……”葛悦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其他弟子功力不及她,早已几近昏迷,别谈说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威压弱了些,地下的弟子们刚能动弹立刻连滚带爬地争抢着逃出落霜院。

葛悦不甘心,欲乘机转身偷看,头刚偏一点,喉间立刻传来窒息感。

她又喷出一口血,心脏骤然缩紧,深深的恐惧让她头皮发麻。

她不敢再耍小心思,忙头也不回地追上前面的师弟师妹们。

黑暗里,一切又归为平静。

温香软玉浑身无力,不住的往下滑,玄朔绕过她的腿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地走进屋。

羽清细嫩的小脸不时地蹭着他的胸膛,隔着锦袍,那一片冰凉的脸颊肉软得要化了似的。

他脚步微顿,又立刻恢复正常。

黑色披风盖在了羽清身上,隔绝了冰冷的空气,将她包得严实。

“又救了你一次,你说怎么算。”

羽清安静地闭着眼,并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如今玄朔对她房间的布局可是熟悉得很,将羽清抱在床上后,他撕开了要落不落的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