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看大瓜
夜幕降临，许大茂怀揣着几分期待，匆匆赶往仓库。他心中的念头纷杂，既有对即将发生的某种情愫的渴望，也有对秦淮如迟迟不来的些许不满。
他静静地站在仓库内，目光不时地扫向门口，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淮如迟迟没有出现，许大茂的心情也开始变得焦躁起来。他开始盘算着，如果秦淮如真的不来，他该如何报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正当他思绪万千的时候，仓库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秦淮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轻轻地关上门，然后缓缓向许大茂走来。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的身姿显得更加婀娜多姿，让许大茂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然而，秦淮如并没有像许大茂想象的那样直接靠近他，而是停在了他的面前，冷冷地问道：“钱呢？”
许大茂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他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秦淮如，要将那十块钱还给她。于是，他匆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纸币，想要数出十块钱给她。
然而，秦淮如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看到许大茂手里的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她一把抢过许大茂手里的钱，然后说道：“好弟弟，都给姐姐吧……”
许大茂被秦淮如的举动惊呆了，他愣愣地看着秦淮如将他的钱全部抢走。然而，当他看到秦淮如那妩媚的笑容时，心中的愤怒瞬间化为了乌有。他再次靠向秦淮如，想要将她紧紧抱住。
这一次，秦淮如没有躲开。她看着许大茂那渴望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然而，她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她需要这些钱来维持生活。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让许大茂占了一点儿小便宜。
许大茂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享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他幻想着与秦淮如的未来生活，幻想着他们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美梦之中的时候，一声巨响打破了仓库的宁静。紧接着，几十个人冲了进来，他们高喊着：“许大茂和秦淮如搞破鞋了……”“一定要把许大茂看瓜了……”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大胆的妇人围住了。她们不由分说地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露出了他那肥胖的身躯。
这就是所谓的“看瓜”——将许大茂的衣裳扒光，让他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秦淮如则趁机躲到了仓库的角落里。她虽然很想逃跑，但是门口被百十人堵着，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逃脱。
此时此刻的秦淮如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而许大茂则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
仓库的昏暗灯光下，一幕荒谬又滑稽的场景正在上演。许大茂的衣服已被剥去，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裤衩，他站在众人面前，仿佛一只被剥了壳的乌龟，无处可藏。周围的妇人们似乎还没有尽兴，手还朝着他最后的遮掩之物跃跃欲试。
“住手……”杨厂长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喝止。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带着几分愤怒与无奈，“成何体统……在五院医生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情，不觉得丢人吗……”
然而，杨厂长的话并没有立刻平息这场闹剧。妇人们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兴奋中，只是被他的声音稍微震住了一下。但随后，她们的视线又再次聚集在许大茂那光溜溜的身躯上，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许大茂此刻已经羞愧难当，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抓着裤衩的边缘，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会落得如此下场，他宁愿一开始就不来这个仓库。
杨厂长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他将目光转向秦淮如，试图从她的口中听到事情的真相。秦淮如也低着头，不敢直视杨厂长的眼睛。她知道自己和许大茂的事情已经败露，但此时她只能尽力否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许大茂，你来说，你和秦淮如到底在仓库里做什么？”杨厂长沉声问道。
许大茂抬头看了杨厂长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在帮秦淮如搬钢材。她……她说车间里需要钢材，让我来帮忙。”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但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杨厂长又将目光转向秦淮如，秦淮如也点了点头，重复着许大茂的话。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几个大妈就站出来指责她们撒谎。
“你胡说……”一个身材丰腴的大妈大声喊道，“我亲眼看到许大茂的手在秦淮如身上乱摸……”
“我也看到了……”另一个大妈也附和道。
杨厂长皱了皱眉，他知道这些大妈们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完全无视。他再次向身边的几个年轻人问道：“你们看清楚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名叫钱松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我看清楚了。那男人确实是在拉女人身边的钢材，他……他没有碰她的身体。”
钱松的话让许大茂和秦淮如都松了一口气。许大茂感激地看了钱松一眼，然后讪笑着说道：“我就说嘛，我们怎么可能在搞破鞋呢？”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完全平息众人的疑虑。那些大妈们仍然不肯罢休，她们指着许大茂和秦淮如的鼻子，大声指责他们不知羞耻、败坏风气。
许大茂此时已经无心再与她们争辩了。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远离这个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地方。他灰溜溜地穿过人群，想要去拿回自己的衣服。然而，那些妇人们却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似乎要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许大茂无奈地放弃了夺回衣服的念头，他只能光着膀子、穿着一条裤衩离开了仓库。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满了懊悔和羞耻。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整个五院的笑柄和耻辱。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和工作……
许大茂逃离了那个充满耻辱的仓库，一路狂奔，仿佛要将所有的尴尬和羞愧都抛在脑后。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他边跑边算着账，自己花了二十多块，结果只是匆匆忙忙地摸了一下秦淮如的衣角，这简直是亏大了。
而秦淮如，也在众人的嘲笑和指责中悄然离开了那个角落。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羞耻，但也明白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那些异样的目光，默默地走向了自己的家。
“散了吧，都散了吧。”杨厂长宣布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这次的义诊活动因为这场闹剧而被迫取消，这让他感到非常失望和尴尬。他亲自将医生们送出轧钢厂，一路上不停地道歉和解释，希望能够挽回一些颜面。
医生们离开后，杨厂长回到了办公室，心情久久难以平复。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对厂里的声誉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也让他对许大茂和秦淮如产生了深深的失望。他决定要采取一些措施，来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下午没有安排手术，李爱国也没有回医院的打算。他原本想回四合院休息一下，却意外地遇到了钱松。钱松见其他人已经走远，便悄悄地走到李爱国身边，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和关切。
“李医生，真没有想到你女朋友的姐姐竟然是这种人。”钱松压低了声音说道，“居然和别人搞破鞋，不知道会不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若是陷得不深，你干脆早点儿和女朋友断了吧。有这样的大姨子影响不好，毕竟你前途不可限量……”
李爱国听了钱松的话，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钱松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没想到他会误会秦淮如是自己的亲戚。他赶紧解释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女朋友只有个哥哥，没有姐姐……”
钱松听了李爱国的话，顿时愣住了。他以为自己送的那两盒红烧肉能够拉近与李爱国的关系，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送错了人。他回想起前几天的事情，心中不禁有些懊悔和失落。原来自己一直以为秦淮如是李爱国的大姨子，所以才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你真的误会了。”李爱国继续说道，“我和秦淮如只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而已，我们并没有任何亲戚关系。而且，秦淮如的事情与我也无关。”
钱松听了李爱国的话，心中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误会了这么多事情，还白白送了两盒红烧肉。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李爱国说道，“虽然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但你的好意我还是心领了。只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轻信谣言，也不要随意猜测别人的关系。”
钱松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记住李爱国的话。他知道自己这次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也明白了谣言的可怕之处。他决定以后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再轻信和传播未经证实的信息。
李爱国坐在四合院的一角，望着天边渐渐西沉的太阳，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刚刚从医院回来的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钱松的话，关于秦淮如的那番描述，让他对这位房东的邻居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警惕。
“原来她是到医院探我的底了。”李爱国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回想起那天秦淮如突然出现在医院，看似关切的眼神中却透露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探究。那时的他并未多想，只是简单地以为是一位热情的邻居。如今看来，这背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算计。
“怪不得要将自己的表妹秦京如介绍给我。”李爱国继续想道，心中越发觉得秦淮如的居心叵测。他想起秦淮如那天热情洋溢地提起表妹秦京如，还一个劲地夸她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适合他。原来这一切都是铺垫，都是为了让李爱国落入她的圈套。
“八成也在打我的主意，想让我接济她们是吧，没门儿……”李爱国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虽然是医生，有着救死扶伤的职责，但他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利用他的善良和同情心，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钱松站在一旁，看着李爱国那冷峻的面容，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想起自己那天还傻乎乎地给了秦淮如两盒红烧肉，心里顿时有些后怕。他忍不住问道：“李医生，那我给了她两盒红烧肉，她不会粘上我吧？”
李爱国看了钱松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她虽然狡猾，但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人。只要你以后别再给她任何好处，她也不会再纠缠你的。”
“可是……”钱松还是有些不放心，“若是被这种无耻的女人粘上就麻烦了……”
“放心吧。”李爱国打断了他的话，“我会帮你留意她的动向的。不过，你也得记住，以后千万别再轻信这种人了。她们只会利用你的善良和同情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钱松点了点头，心中虽然还有些忐忑，但也知道现在只能这样了。他看了看天色已晚，便跟李爱国道了别，准备回家去了。
李爱国望着钱松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想起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单纯善良的人，但在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里，他不得不学会保护自己。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救死扶伤的重任，但也不能让自己成为别人利用的工具。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