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孕不育

在深深的忧虑和渴望中，许大茂度过了数日的煎熬。他心中那块无法言喻的石头，始终悬而未决——没有孩子，这是他心底的遗憾，也是他父母心中的痛。这个问题如同阴霾一般笼罩在他的生活之上，让他寝食难安。

终于，在一天的疲惫工作之后，许大茂下定决心，他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寻找问题的根源。他深知，这不仅关乎他个人的幸福，也关乎他父母的期望。

下班的钟声响起，许大茂急匆匆地走出工厂的大门，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自家门口的那只母鸡。这只母鸡是他们家唯一的家禽，平时下蛋供家人食用，但在这一刻，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决定杀了它，炖一锅鸡汤。

“连仅剩的一只母鸡也杀了，许大茂，你真是不过了是吧……”娄晓娥看到这一幕，气得直跺脚。她无法理解许大茂的行为，认为他是在浪费家里的资源。

然而，许大茂并没有理会她的抱怨。他将母鸡处理干净，放入锅中，加入各种调料，开始炖煮。鸡汤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充满了整个屋子。

娄晓娥虽然生气，但闻到这诱人的香味，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想要去盛一碗汤喝，但许大茂却麻利地将锅里的鸡肉捞了个干净，装在两个饭盒里。他冷冷地看了娄晓娥一眼，说道：“这鸡汤我是做给李医生的，想让人家好好给咱们治病，不付出点儿东西怎么可以？”

娄晓娥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许大茂的用意。她虽然心中不悦，但也知道这是为了他们的未来。于是，她默默地退到一边，看着许大茂提着饭盒离开家门。

此时，李爱国正在家中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摞病历。他是一名外科医生，医术高超，深受患者信赖。他每天都要从众多的病历中挑选出几个有难度的手术进行操作，以锻炼自己的技艺。

何雨水坐在李爱国身边，手里拿着一本她根本看不懂的医书。她其实并不是真的在看书，而是时不时地往李爱国身上瞄去。她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佩，因为李爱国不仅医术高超，还非常善良和细心。他常常给何雨水讲解一些医学知识，让她受益匪浅。

“咕噜、咕噜……”何雨水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中午吃得不多，现在又饿了。

李爱国听到了何雨水的肚子叫声，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他放下手中的病历，关切地问道：“饿了吧？中午饭没有吃好？”

何雨水点点头，有些羞涩地说道：“是啊，中午没怎么吃。”

李爱国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和饭票递给何雨水说道：“以后别这样了，中午也要吃饱知道吗？”

何雨水接过钱和饭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是李爱国对她的关心和照顾。她急忙答应道：“知道了……谢谢你李爱国哥哥……”

李爱国笑了笑继续说道：“另外你也要好好学习医术啊……虽然你现在看不懂这些书但是只要努力一定能够掌握的……”

何雨水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努力的。

门外，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许大茂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推门而入，目光扫过屋内，发现何雨水竟然也在，而且两人正亲密地坐在一起，交谈甚欢。这一幕让许大茂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许大茂与傻柱素来不和，因此也连带着对何雨水抱有几分敌意。他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平时见面也只是点头之交，几乎没有什么话说。然而此刻，看到何雨水与李爱国如此亲近，许大茂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波澜。

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脸上堆起笑容，向两人走去。许大茂走到李爱国面前，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何雨水，仿佛在试探她的反应。他开口说道：“雨水也在呢，真是巧啊。我和李医生有些事要谈，你能不能……”

何雨水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她立刻察觉到了许大茂的意图。她一边说着“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还要背着人？”一边站了起来。她明白许大茂可能是有求于李爱国，因为他还带着一份礼物——两盒热气腾腾的鸡汤。这鸡汤显然是刚出锅不久，哪里还需要再热呢？许大茂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

然而，何雨水并没有直接拒绝许大茂。她转身望向李爱国，征求他的意见。李爱国微微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于是，何雨水接过许大茂递过来的鸡汤，转身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许大茂和李爱国两人。许大茂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他开门见山地说道：“李医生，我早就听说您医术高明，在四九城里颇有名气。今天我来找您，是想求您一件事。”

李爱国微微颔首，示意许大茂继续说下去。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和娥子结婚已经几年了，却一直没能有个孩子。我们试过各种方法，但始终无法如愿。我听说您在医学方面有着深厚的造诣，所以特地来求您帮忙看看。”

李爱国听完许大茂的叙述后，沉默了片刻。他并不是不想帮忙，而是深知这种病症的复杂性。作为外科医生，他虽然对医学知识有所涉猎，但对于不孕不育这种病症却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他抬起头，看着许大茂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缓缓说道：“许大茂，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但实话告诉你，我是外科医生，对于这种病症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和研究。”

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之色，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继续说道：“那……那您能不能给我们推荐一位擅长这方面疾病的医生呢？”

李爱国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建议你和娄晓娥一起到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不孕不育的原因有很多种，只有通过全面的检查才能找到病因，从而进行对症治疗。我可以帮你联系一家专业的医院和医生。”

许大茂听后连连点头，感激地说道：“那就麻烦您了……李医生，您的恩情我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李爱国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他明白许大茂此刻的心情有多么迫切和焦虑。作为医生他能够理解这种心情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能力有限无法直接帮助许大茂解决问题。然而他还是愿意尽自己所能为许大茂提供一些帮助和建议。

在许大茂离开后李爱国陷入了沉思。

看着许大茂带来的那两盒满满的鸡肉，李爱国的心头涌起一丝暖意。尽管他并不常接受别人的礼物，但这份鸡肉无疑是对他医术的一种认可和尊重。因此，在许大茂提出请求时，李爱国甚至忍不住多提醒了一句。

“许大茂，我们医院的设备还是相当先进的，应该可以帮你们找出病因。”李爱国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关心，他深知不孕不育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和困扰。

许大茂听到李爱国的话，心中不禁一喜。他明白，李爱国的话虽然简短，但却是实打实的建议。他急忙回答道：“李医生，您真是太好了……我们和医院里的人也不熟悉，您能不能帮忙推荐一个靠谱的医生呢？”

李爱国放下手中的笔，翻看着桌子上的病例。他明白，自己的时间虽然宝贵，但在这个问题上，他愿意抽出一些时间来帮助许大茂。

“这样吧，明天我正好有空。”李爱国抬起头，看着许大茂说道：“你带着你妻子来医院一趟，我亲自带你们去妇科看看。”

“太好了……太好了……”许大茂激动地说道：“多谢您，李医生……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您吃饭。”

许大茂满心欢喜地离开了李爱国的家。然而，当他回到家时，却发现娄晓娥已经将剩下的鸡汤全部喝光，一点儿也没有给他留。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真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货……”许大茂在心里怒骂道：“而且还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当初我怎么瞎了眼和她结婚？”

许大茂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而娄晓娥却一点也没有为家庭做出贡献。他甚至开始怀疑，娄晓娥是不是就是导致他们无法生育的罪魁祸首。

“娄晓娥……”许大茂对着里屋喊道：“我已经和李医生讲好了，明天咱们就到医院做检查，看看究竟是谁不能生养……”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话，心中不禁一颤。她知道，丈夫已经开始嫌弃自己了。

李爱国并没有将许大茂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他知道这涉及到别人的隐私，需要保持尊重。然而，傻柱似乎从李爱国微妙的表情中察觉到了什么，一边品尝着美味的饭菜，一边不经意地说道：“那许大茂啊，我看他就像一只不会下蛋的公鸡，是该好好检查检查身体了。”

何雨水听到哥哥的话，急忙插嘴道：“哥，你胡说什么呢……这种事儿怎么能随便说出口。”她瞪了傻柱一眼，示意他注意言辞。

傻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咳嗽一声，转移了话题。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恰当，毕竟何雨水还是个年轻姑娘，不应该让她听到这些。

饭后，傻柱将许大茂送来的鸡汤重新加热了一遍。不愧是院里的大厨，经他这么一收拾，鸡汤的鲜香味道彻底被激发出来，飘散在整个四合院。

对门儿的贾张氏也闻到了这股香味，她急忙吸了吸鼻子，眼中露出渴望的光芒。这些天来，由于傻柱不再给她们家带盒饭，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尝过荤腥了。这美味的鸡汤对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然而，贾张氏却不好意思去对面求取鸡汤。刚和儿媳妇秦淮如吵了一架，她怎么好意思去求人家呢？而且，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家和傻柱、李爱国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如从前了。

棒梗坐在一旁，一边啃着窝头一边在心里抱怨道：“傻柱、李爱国，你们吃好吃的也不知道给我们家送点儿，真是可恶……”他心里对傻柱和李爱国充满了不满和嫉妒。

秦淮如则在一旁招呼着两个小女孩儿吃饭，她的心里也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别人正喝着鸡汤、吃着美味佳肴，而她们家却只能吃窝头、喝稀汤。这种差距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给了许大茂十块钱的赔偿后，秦淮如手里的钱就所剩无几了。虽然后来又从许大茂那里坑了二十多块钱，但这笔钱来路不正，她不敢轻易使用。她怕一旦曝光，就会引发更多的麻烦和指责。

因此，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家里的生计。别说买大米白面了，就算是买棒子面也不敢轻易出手。因为她知道，一旦婆婆贾张氏问起钱的来源，她根本就无法解释清楚。

秦淮如站起来对贾张氏说道：“婆婆，咱们家的米面又快没了。我到一大爷那里看看他能不能再帮补我们一点儿或者再借给我们点钱。”她知道，这是她们家目前唯一的出路了。

然而，当她走出家门时，却看到了李爱国三人正在喝鸡汤的情景。她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酸楚和失落。她想起了过去傻柱经常接济她们家的日子那时候她也能像现在这样坐在桌子前享受着美味的鸡汤。

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傻柱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们家好而李爱国也从来没有给过她们家任何帮助。这种冷漠和疏远让她感到十分无助和绝望。

秦淮如来到一大爷家发现老两口也在吃饭。

那饭菜和她们家差不多，也是窝头稀粥。

“一大爷可是八级钳工，每月99块的工资，怎么也吃这个？”秦淮如皱皱眉头想道：“该不会是故意装穷给我看，不想借钱？”

“淮如来了？还没吃饭吧，不如坐下来一块儿吃点儿？”一大妈好心说道。

她知道秦淮如的肚子永远都是饿的，哪一次来借钱、借面的时候不顺便吃一顿？

“不用了……”秦淮如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说道：“一大爷，一大妈，我是来借钱的，我们家真过不去了……”

“又过不去了？”一大爷叹息一声：“我们，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你也知道，我替你还了40块的账，又借给傻柱30块，再加上七七八八的花销，没剩多少了……”

一大爷手里有钱。

可是那些钱要给他们夫妻养老。

一大爷通常的做法是每月发工资的时候截留下来一部分做养老经费，剩下的才是日常开销。

就算是日常开销花的差不多了也不动用养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