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平等

非常著名的一个故事：火车要经过一段变道的路，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路上被绑着四个人，另一条路上被绑着一个人，这时候应该如何选择？或许，在这种别无选择的时候，大部分人决定将火车开向一个人那边吧？可是四真的就大于一么？我们又凭什么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呢？如果这四个人都是即将死去的老年人，而那一个人是年轻人或者是个几岁的孩子呢，你又会如何选择呢？如果四个人是乞丐，而另一个人是帝王呢？（忽然想起来陈胜的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果四个人是农民，而一个人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呢？如果四个人是工人，而一个人是治疗癌症的专家呢？这可能是一个哲学问题，同时他也可能成为一个法学问题。我们都说众生平等，事实上，有多少时间又是真正平等的呢？

还有另外一则在世界上知名的关于平等的小故事。世界著名的爱尔兰文学家萧伯纳（就是写了《圣女贞德》《伤心之家》的那位）一次到苏联访问，在街头遇见一位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就和她一起玩耍。离别时他对小姑娘说：“回去告诉你妈妈﹐今天和你玩的是世界著名的萧伯纳。”不料那位小姑娘竞学着萧伯纳的语气说：“你回去也告诉你妈妈，今天和你玩的是苏联小姑娘卡嘉。”这件事给萧伯纳很大的震动，他感慨地说：“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大的成就，他在人格上和任何人都是平等的。”

当然，还不得不提三姐妹之一的夏洛蒂勃朗特写的《简爱》，其中最著名的一段话是这样的：你以为我贫穷、相貌平平就没有感情吗？我向你发誓，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你无法离开我，就像我现在无法离开你一样。虽然上帝没有这么做，可我们在精神上依然是平等的。

平等是什么？怎么样才算是平等的呢？这是我最近经常在考虑的一个问题。其实很多时候，我们是不平等的。首先我们出生的大环境可能就不同，比如我们有的人，出生在欧洲的挪威，挺冷的地方，有的人出生在中国的昆明，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有的人还出生在赤道附近，终年与太阳为伴；其次我们出生的家庭也会有所不同，他出生在王公贵族之家，生活优渥，衣食无忧，而你出生在普通的农民家庭，父母仍需要为生计而奔波劳碌；再次每个人的人生境遇也不尽相同，你经历过完整的教育，而他可能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人家有钱，直接子承父业了；最后可能最终离开世界的方式也千差万别，你可能是寿终正寝，而他可能刚过不惑之年就因疾病而草草收场……

我始终认为，高考是如此公平的一个制度，是我们这些寒门学子可以有机会改变自己生活的一种非常好的方式。作为一个中国人，其实我们应该庆幸，应该感到很幸福。至少在这样的国度里，你不用饱受战乱之苦，不用在新冠肺炎来临之际惶惶不可终日，不用因枪支管理的松懈而担心，不用因海盗横行而忧愁……你有多幸福，或许也只有你经历过时间的洗礼之后，你才能真正有更深刻的体会。诚然，社会上的一些矛盾问题，也无时无刻不在我国发生着，但是我们伟大的国家，虽然曾经走过弯路，但目前正在向美丽的康庄大道阔步前行。

此时此刻，你看到了我写的文章，而我写出来的东西可以有幸被你看到，超越时空，无视距离的对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平等吧。我不知道，我写的东西有没有人看，也不知道我这本书什么时候会完结。我只是觉得，哪怕最后，他仅仅只有寥寥数人的读者，哪怕仅仅是一句话，让你觉得这个世界还挺有意思，或者让你有所收获，已吾心甚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