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教学
其实这些知识林铭都是会的,而且super word上还配有三维动图,及各种数据表格,足够让他清晰的了解每一个环节和步骤。但亲身到现场看着宋哥给他讲,感觉却又是不一样,那些只存在于理论的概念和现在切实的体会相结合,让他对维修的理解飞速的提升着。
一上午下来,宋哥也没有在维修机甲,而是带着林铭连着看了好几台有不同地方出现问题的鹰卫,边看还边指点他,用心负责到了极点。
这搞得林铭也是怪不好意思,送个一上午,至少是可以修好三四台机甲的。和清洗机甲不同,维修机角的收费是按照机甲破损的程度来定的,但宋哥这是一上午少说也是可以赚个两三千朗克的,现在就全都让自己耽误了。
“宋哥,你这一上午的时间都被我给浪费了,要不我后面跟着你这个月做工的钱你都拿着。”林铭开口了,后面这一个月他都要浪费宋哥的时间着实是让他过意不去。
“这什么话?我还能拿你的钱,你放心,都不碍事儿。”宋哥豪爽的拍胸,其实这话不假,像宋哥这样的三阶进化者就算到了普居区也绝对能混的风生水起。他也是为了报答李老头的培育之恩,所以才留在厂里的。
而他的基因适配度也久久卡在三阶进化无法达到满值,因此也没有购买更高阶基因净化剂的需求,自然手上的那些钱是足够花了。
但宋哥在不在意不重要,或许因为前世是孤儿的原因,林铭对于为自己好的人总是想要去回报对方的恩惠,或许也只有尝过心酸冷暖才知道那些关怀的珍贵。
“那中午这顿饭我请了,宋哥,你跟我去吃好的,这可不能拒绝,李老您也一起吧。”林铭见李长茂还在旁边没走,就一起邀请到。
宋哥看林铭表情坚决,也没有反对,在他看来兄弟间吃一顿饭也正是提现感情最好的方式。而李长茂则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三人下了楼,在贫民区中找到一家还算看得过去的馆子,第一次下馆子的林铭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点菜,一时间有些尴尬。
李长茂自然知道林铭的情况,于是很自然的接下了点菜的任务。只见他打开自己带的手环,一片光幕随机弹出,他直接用自动定位的技术找到了现在所在的餐馆,光幕上则显示的是餐馆中的菜品以及对应的价格和相关介绍。
这不禁让林铭想起了前世一家叫鸡毛店的馆子,这手表中的光幕就好像鸡毛店那摆了一列的菜品模型,只不过是换成了虚拟的罢了。
李长茂点完菜下完单,林铭用手环和李长茂的手环轻轻一碰,其上就显示出了付款信息——868郎克,其实还真不算贵,现在也算是小有身家的林铭随意就付了款。
菜上齐,四菜一汤,蔬菜和肉类都有,口味更像是前世的川渝地区的菜系,或许是因为维克多4号上也是非常湿热,辣椒在这里的菜品中几乎是必备的。
三人边吃边喝着解暑的饮品,毕竟下午还要干活,也不可能沾上酒精。
“林子你下午要不要自己动手练一练,维修机甲这种事光看是看不会,你动手去维修一台,我来帮你看一下。”宋哥吞下嘴中的菜,问林林铭。
“行,我正好看宋哥你做的那么得劲儿,手痒了。”林铭笑呵呵的应道,这顿饭他吃的真的很开心,毕竟穿越过来以后,他已经吃那个只有一点点淡淡咸味的有机流食,吃了两年了。
这还是这两年来头一次吃到真正有风味的食物,他别提吃的有多开心了。
当然他也细细思考了宋哥的提议,其实他早就想上手操练一下了,毕竟他现在差的可就是实际操作的经验,至于理论知识,宋哥可就拍马也赶不上他。
“那下午你们慢慢练,老头子,我可就先走了,人老了,还得睡午觉呢。”
告别了李老头,两人在休息了片刻后回到了车间里。
这时车间里的人大多也去午休了,400平的车间显得稍有些空旷。正午的炽烈阳光,好像是聚光灯一般透过窗户,将车间里那厚厚的灰土照的金光闪闪。
而这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台破损的鹰卫面前,宋哥抱着双臂对着那台鹰卫努了努嘴。:“喏,林子,就那台鹰卫吧。你先看看有什么毛病。”
林铭定睛望去同时激活了自己的星眸,敏锐的洞察力让他瞬间就捕捉了这台机甲身上的问题。
林铭只是站的远远的看了一眼,便开口说道:“机甲表面有大量擦痕,军用哑光涂装被大面积的削去,可以清楚的知道其经受了强烈的星能泛射或者恶劣的沙尘环境。”
接着林铭转到了机甲受创最严重的左侧,跨上升降机就来到了与机甲肩部平行的位置:“机甲颈部有明显损坏,颈部软保护装甲需要更换,内部转向轴承情况不明需要检查。按创伤大小以及深度,应该是锐器所伤,目前认为是高频合金刀一类,需要做金属在固化处理,并对其内部星能结构的稳定进行排查。”
顿了顿之后,林铭接着说道:“左肩及左臂,外部装甲有明显扭曲痕迹,应当是受严重冲击导致的变形,怀疑左肩及左手承重关节有受损。跨部的缓冲结构有严重形变,导致机身整体左倾,应对核心主要承重模块进行保养或更换。”
而下方听着林铭侃侃而谈的宋哥已经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原来我这么厉害,难不成我本来应该去哪个顶尖大学当教授的?
不夸张的说,林铭刚刚的一通观察和分析不仅完全正确,甚至核心承重模块的问题,连宋哥自己都没有想到。
“你小子不会是哪所顶尖大学毕业的吧?还敢拿你送个我来寻开心,你这像新手的样子吗?”宋哥一副深受打击的哭丧脸,两米多的汉子像受气的媳妇一样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