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人的醋意
周一到周五上午，赵寻和俞飞鸿上课，周五下午以及周六日，他们拍《钢琴教师》。
下午回到家，俞飞鸿问他：“老公，你是不是应该去办护照？”
“我？”
“对啊，《钢琴教师》要是入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咱们不得出国吗？”
“对啊！”赵寻才想起来：“现在护照怎么办？”
他前世出国，回老家县里办的护照，现在他户口在学校呢。
“要学校开介绍信，在京城办。”俞飞鸿告诉他：“前年我去美国，护照办了一个多月。”
“那咱们明天去办。”
他们拿着学校介绍信和材料去办护照，还是比较顺利的，听说八十年代办护照，要审查三代。
今年又新发布了，公民因私出国护照申请审批程序。
在办证大厅，领取两张表格，添完后，工作人员看着北电公章，她问赵寻：“你出国是做什么？”
他把《失乐园》拿出来，还有角川书店发来的邀请函。
“合作方邀请我出国。”
工作人员是女的，她显然看过《失乐园》，红着脸问：“这书是你写的？”
赵寻把墨镜摘下来。
对方捂着嘴“咯咯咯”笑着。
“回去等通知吧。”
他问一句：“什么时候能办好呢？”
“让你回去等通知。”
赵寻一想，不至于和她置气。
办完护照后，第二天上午，赵寻给家里汇10万块钱。
现在市面上能买到大哥大，他不想用，再有三个多月，诺基亚2210上市，到时联通能用，赵寻记得联通是7月中旬成立的，没多久就推出2G手机卡。
汇完钱后，他在烟酒店买一条软中华，这家店他经常来，不卖假烟。
在店里给家打个电话，这次是老爸赵德全接的。
“老儿子，你在京城咋样？”
“爸，我挺好的，给家里汇了10万块钱，现在有功夫，你和我大哥去哈市买四轮车，买个好的，以后种地、收地不用马车。”
“我听你妈说，你在京城倒腾书，这玩应这么赚钱吗？”
“当然赚钱。”
“不是禁书吧？”老爸在电话里问。
“当然不是。”
他在电话里叮嘱一句：“在京城别打仗，好好念书。”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赵寻长长吐出一口气：“咻……~”
前世他们父子两个沟通就少，现在沟通还是有些难。
……
星期五，上午。
角川书店的井上伸一郎到京城，10万册《失乐园》日本销售一空。
这次他过来签加印协议的。
“赵君，我听郝主编说，您正在拍电影，您有兴趣到日本拍电影吗？”
“由黑木瞳出演《失乐园》，你和她合作如何？”
赵寻摇了摇头：“《失乐园》我要自己拍，等华语版《失乐园》上映后，影视改编权会卖给你们。”
“那好吧。”
这次他和角川书店签加印20万册《失乐园》协议。
36万美元，下周一到账。
忙完这些事后，他就回到《钢琴教师》剧组住的宾馆。
下午。
继续拍电影。
接上次拍的戏。
孙雅萱被马明强亲后，渐渐喜欢上他，她跟着马明到清华校园，在篮球场，看他打篮球。
清华在国内属于NO.1大学，他们在这里拍电影，许多人过来围观。
等他们拍完这场戏后，这里的学生上前询问：“你们拍的是什么？”
“电影。”赵寻淡淡一句。
可能有些人对上清华或是北大的人高看一眼，赵寻对这个无感，他见过太多清华、北大留学生在美国，混的狗Der不是。
拍夜间戏这段，俞飞鸿问他：“赵导演，非要拍这段吗？我认为没什么必要。”
他告诉她：“很有必要，这对刻画人物很有用，为孙雅萱和马明关系推进起到至关重要作用。”
“好吧。”
陈建斌终于拍上电影，开始他还紧张，后来一听是拍吻戏，他很感谢赵寻。
“开始！”
电影开拍。
白天孙雅萱去篮球场看过马明后，晚上她独自回家，发现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在车上震。
她蹲在地上，偷偷扒着车窗看着，当她看到嗨时，在地上撒尿。
车上的男人听到声音，他坐了起来，看到是一个戴头巾女人，他大喊一声：“哎！”
孙雅萱提上裤子，头也不回跑走，男人在她身后追。
拍完这场戏，陈建斌笑着说：“导演，我感觉这遍一般，咱们再拍一条？”
“过了。”
陈建斌心里想说：“没过瘾啊。”
赵寻拍了拍他肩膀：“以后你有许多戏拍。”
拍《甄嬛传》妃子可多，现在着什么急？
今晚要加个班，夜里十点多他们拍孙雅萱家这场戏。
她回到家后，孙母等了一晚上，有些生气，在楼道里，母女两个人直接开干。
母亲打了孙雅萱一巴掌，她也不甘示弱还了一巴掌。
直到母女两个人吵架声音太大，邻居出来看时，她们两个才回屋。
拍完这场戏，已是凌晨。
众人回到宾馆后，赵寻亲自下厨煮些面条，前段时间做的牛头焖子放在冰箱里，现在切一些，大伙一起吃。
……
周迅的五官精致立体，眼睛大而明亮，个子小小的，穿着一身红色衣服，好似丛林跑出来的精灵。
这是她第一次和赵寻拍对手戏。
“赵大哥，我还有许多不懂，您多教我些。”
听着她的话，在旁边的俞飞鸿汗毛直立，她翻个白眼。
“你演的很好，属于祖师爷赏饭吃。”
赵寻笑着夸赞她。
俞飞鸿喊一声：“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开始。”
这场戏在剧院拍。
音乐会彩排，孙雅萱坐在台下的椅子上，她四处看看，寻找马明的身影。
丽丽也要上台表演，她有些紧张。
俞飞鸿彻底把自己代入到孙雅萱身上，她没关心周迅，而是冷嘲热讽道：“你要是紧张，现在就可以走。”
当她再回到演奏厅时，看到马明在台上，丽丽坐在他身旁，他正在温柔的安慰丽丽，还抱着她。
这让孙雅萱醋意大发，她把茶杯打碎，玻璃渣放进丽丽口袋里。
毫不知情的丽丽穿衣服时，割伤了手。
所有人都去关心丽丽，而孙雅萱酸溜溜对着马明说：“英雄救美，你是时候出场了。”
她头也不回，走进女卫生间。
马明知道孙雅萱在想什么，在人们关注丽丽伤势时，他走进女卫生间。
这场戏，是他和俞飞鸿第一场激情一些戏份。
在场的就摄影师顾长卫在。
两个人抱着啃了一会，在他要脱裤子时，她攥住他的手。
“我来帮你。”
手艺人当然不行，马明要整点干货，孙雅萱无论如何不同意。
最后他走出女卫生间，在地上一直蹦，硬件要软化。
……
咸宁园还没装修好，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拍戏要紧。
星期天，上午。
《钢琴教师》拍咸宁园戏份，这里是马明的家。
在西厢房，孙雅萱单独给他上课，马明向她表达爱意。
她闭上眼睛，让他随便亲。
就在马明要更进一步时，她再次推开他。
孙雅萱从包里拿出一封手写信，递给马明：“我要回家了，记得看这封信。”
马明并没有打开信看，而是抱着她：“我这屋没人来，快点吧。”
“不行。”她挣脱着。
“周二下午咱们去香山，树林里没有人。”
“不行！我要陪母亲。”
他轻抚她的头发：“宝贝儿，不要总为别人想，要为自己想，我快忍不住了。”
孙雅萱剧烈咳嗦起来，他这才放开她。
等她回家时，马明悄悄跟在身后。
到现在，《钢琴教师》拍摄65%戏份，还有十几场戏没拍。
只好等下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