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提瓦特人口之谜
“抱歉，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甚至抽调了一批酒庄的人，才让你们经历这样的事。”迪卢克礼貌地说道。
由于迪卢克的及时干涉，天晴和荧才没在天台上一直饿肚子，此时正一起和没怎么工作但依然很累的派蒙狼吞虎咽。
“嗝~”天晴满足地打了个嗝：“就是说，他们其实都是为了地方代理权来的？”
迪卢克点了点头：“没错，早在完成骑士团列装以后的第一个星期，音响就已经引爆了市场，不只是蒙德，璃月很快就派人来了解情况了。”
“怪不得那些炼金术师突然对改进复刻效率有那么大的兴趣……”天晴摇了摇头：“财帛动人心啊……不过话说回来，音响虽然利润很高，但以提瓦特的人口状况来看，作为耐用品的它应该不至于引起如此巨大的商业波动吧？”
迪卢克并不否认：“没错，晨曦酒庄每个月的产值，都要远远高于你这两个月的收入，但你不要忘了会购买音响的是什么人……冒险家、官方力量，他们全都有战斗的可能，也就是全都有提前预知危险的诉求，他们数量相对于提瓦特的所有人来说不多，只占了很小一部分，但他们要么是高收入人群，要么帮高收入的人工作。”
“这下我明白了，”天晴说道：“音响的目标客户最有价值的，不是包里面的摩拉，而是他们的力量、人际关系、知识、人情！”
迪卢克点了点头：“你明白了就好，所以你最好祈祷，你们昨天结束工作，透露出你的能力以后，没人趁乱用留影机拍下你的样子，不然你到哪可能都会被缠上。”
想到之前恐怖的画面，天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种情况下，好像还真有可能被偷拍啊！
这些商人可没有多少是蠢货！
偷拍的想法肯定不少！
“放心吧，”看着慌张的天晴，迪卢克轻笑一声说道：“就算你被偷拍了也没事，我用另一个方法帮你解决了这个烦恼。那就是公布了特殊的曲子才会有特殊的作用，而特殊的曲子来自于你用原石祈愿。我已经派人在各个地方传播消息了，说你目前没有抽到其他地方的地区战斗曲。”
天晴不解道：“那他们为什么还这么疯狂地找我？”
“因为你本身很特殊。”迪卢克说道：“他们想拿到自己所在地区的授权，来大批量收割官方和强者的人情，与此同时他们又想和你交好，希望你能优先抽取他们的地区战斗曲……越早抽到，他们就能越早实施自己的计划。哪怕我已经给他们解释过了，但‘祈愿’这个词，还是让他们觉得你的主观想法会影响抽取曲子的结果。”
迪卢克继续道：“总之，只要你熬过了这段时间的过分关注，后面他们就会认清现实，不会这么疯狂地缠着你了。”
天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他也知道，不可能因为这些人想要巴结自己而导致自己不便，就把他们都杀了图个清静。
想到了什么，天晴问道：“别的国家我不好说，但隔壁的璃月……七星派人来过没有？这些人里面的璃月势力都是什么样的势力？”
“七星很聪明，”迪卢克回答道：“知道你会经历这样的情况，所以没有派人来打扰你，甚至璃月那些和当代七星关系很好的商会、商人，也没来烦你。换句话说，如果你更倾向于和璃月七星打好关系，那最好不要答应最近围在晨曦驿站的璃月势力……他们或许会开很诱人的条件，但比起七星来说，相信你知道该怎么选。”
天晴点了点头：“理智、自信、友好，啧啧，不愧是七星啊……”
迪卢克和天晴又交流了很久，一直到派蒙也吃饱了，才谈得差不多。
“不过话说回来，迪卢克老爷，我有个问题，”天晴说道：“据我所知，蒙德人在很早以前，就生活在高塔孤王的庇护下了，甚至千年前都还有劳伦斯那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蒙德人好像并不多？感觉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而且地形和气候都很适宜生存，总人口不该只有一百多万才对啊……”
迪卢克一愣：“没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对于提瓦特人来说，其实都是不会被注意到的常识。其实很简单，因为提瓦特人普遍存在生育困难的问题。在提瓦特，所有生物都遵循着生命层次越高，越难以产生后代的规则，像是各种普通的鸟类、林猪之类的生命，生育很频繁，每一次生育产生的幼崽也很多，因为它们并不高级，连智慧都没多少。”
“像是阿贝多，我们这些人类，尤其是拥有神之眼的，能轻易感觉到他很不好惹，”迪卢克继续说道：“但林猪不一样，看到阿贝多很近的话，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会毫不犹豫地冲撞阿贝多，一度让阿贝多开玩笑，哪怕是魔神来了，只要没第一时间将林猪杀死，也会被林猪给冲撞一下。”
天晴：“……”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当年抽到了龙王，传送到轻策庄的竹林也被林猪给撞了……
“到了人这个层次就不一样了。”迪卢克补充道：“或许你会觉得，普通人似乎也不是什么高级的生命，但你可不要忘了，一些人拥有神之眼，拥有神之眼的人理论上拥有成为神的资格，按理说是很强大的存在，哪怕阿贝多那个不善于战斗的弟子砂糖，也能运用元素力轻易打败很多普通人。但……普通人是可以锻炼的，有些人甚至天赋异禀到哪怕没有神之眼，也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做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迪卢克总结道：“也就是说，提瓦特大陆的人们，看起来或许很孱弱，但如果他们每个人都有锻炼变强的心，哪怕其中只有千分之一的天赋不错，那他们也能锻炼到比大多数神之眼拥有者都更强的程度。这样的生命形式，用阿贝多的话来说，是看起来孱弱，起点很低，但上限完全不可估量。”
听到这里，天晴恍然大悟。
他就说蒙德堂堂一个国家，怎么千年以来，就蒙德城一个大型定居点，原来是提瓦特人本来就不怎么能生，哪怕是在盛世也一样！
相比起来，隔壁的璃月人口规模就大得多了，除了作为主城的璃月港，还有粮食产地和养老圣地的轻策庄，有沉玉古大名鼎鼎的茶叶基地翘英庄，有和枫丹高海隔海相望的遗珑埠，有因商贾往来而无比繁华的望舒客栈商业圈……
这应该是璃月有大量仙人和一代代七星研究生育方法的结果。
但哪怕如此，天晴简单估计了一下，也并不觉得璃月全境的人口能超过千万。
至于须弥……
须弥就更不用说了，不说贫瘠的沙漠了，光是雨林里的各种菌子，恐怕都弄死过不少不知好歹不听巡林员话的人。
想着想着，天晴又忍不住想到了枫丹，想到了某个隐居在枫丹野外的猛男。
那个血量高达百万，拳击伤害上万的猛男……
凭什么住在野外？
因为龙蜥可能都打不过他！
更别说区区附近游荡的丘丘人史莱姆什么的！
关于他，天晴可谓是被动了解了，因为被他打死太多次，所以非常确定……
枫丹野外名为罗基的拳王，压根就没有神之眼，不是假装成人的魔神，也不是某个神的眷属，就是靠着自己的天赋和努力锻炼到如此强度的人类而已！
有他在，似乎更能佐证，看起来一般的提瓦特人类，实际上是不折不扣的高等物种了。
高等物种难以生育，是自然而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