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插秧开始证道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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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拜师 武骨 (6k字大章)

张淮生身躯疲惫,心里满意,但还是有些贪心不足。

可惜刚刚无力吞服养元丹,不然还能再涨几分气力。

他强撑着躬身道谢,语气无比诚恳:

“小子多谢苏老成全!”

苏老很是受用,抚着胡须道:

“你小子是个识货的,不枉老夫这番劳累!”

张淮生瞧着对方的态度和善了不少,挠了挠头,嘿嘿直笑。

苏老笑着点了点他:

“张淮生是吧,我看你也是个机灵的小子,心头可有疑惑啊?”

张淮生心中一动,恳切道:

“小子今日之前连定等都不知,又亲身体会了苏老仙师般的手段,现在心中确有不少疑惑。”

苏老面色得意,摆手道:

“老夫这点微末手段哪里比得上仙师,你这小子莫要学那岩小子,尽给我灌迷魂汤了。”

张淮生看着苏老嘴上拒绝,但面上红光更胜,显然是受用的。

他嘿嘿一笑,也不多说。

苏老突然背着手,板着脸道:

“疑惑暂且放着,老夫且问你,你可知罪啊?”

张淮生一头雾水,满脸无辜:“小子不知。”

苏老哼了一声,严厉道:

“你一个未曾开魄,甚至连魄力都还在孕育的执事,怎么混进了谍报司的?莫非是靠着你那柄风相凌霄剑招摇撞骗?”

张淮生心里一惊,只是稍稍动用了下【风相】,果然就被看穿了!

他赶忙掏出自己的执事符,主动展示出了修为那一栏,连声喊冤:

“苏老明鉴,小子哪敢如此胆大包天?只是小子先前侥幸立下微末功劳,得谷中赏赐迁转一级,谁成想就迁转到了谍报司来?”

苏老看了眼执事符上面的信息,职阶果然是【谍报司一阶二级执事】,修为还是一个光秃秃的“无”字!

这修为配上这职阶,可是大大地不妙啊!

年老成精的他微微一嗅,便知这其中很是有些猫腻。

就算是这张小子利欲熏心,他也不敢谋这谍报司的缺,除非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力,想要借刀杀人,而这人说不得还是个仙师!

苏老面容纠结,又开始揪起胡子来。

这种事儿从来都是个大漩涡,他年纪大了,在谷中养老等死,何苦沾染这些破事?!

不过......

他又打量了一遍张淮生,刚刚最后一刻,他已经把气压加到了两万零二百斤。

二百斤虽然增长得不多,但是突破了两万,必是上等武骨无疑!

这小子根基扎实得不行,又还未孕魄,若是他再以【风息锻体术】继续熬炼一番,怕不是要出个怪物!

想到此节他心头一热,恨不得抓住这小子好好调教!

但是那麻烦......

张淮生看着眼前老者一会欣喜若狂,一会抓耳挠腮,时不时还揪上几把胡须。

这不,“咔嚓”一声,一根银白胡须断裂在了老者手中。

虽然极其轻微,但两人都听得分明,齐齐一愣。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张淮生赶紧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瞧。

苏老呆立原地,心痛地看着自己掌中的断须,一时难以呼吸。

良久,他闭眼哼出一道气流,一把银白胡须轻柔地摆动,风儿从间隙中来来回回。

“一百五,一百六,一百七,一百七十五,一百七十六...没了?!”

一息时间,苏老反反复复数了三遍,都是一百七十六!

明明昨日晚间还是一百八十来着!

他有些不敢置信,缓缓吐出三大口气。

无尽的气流从他口鼻涌出,沿着地上的青砖漫延开来,铺满整个大厅。

张淮生只感觉青砖上铺上了一层风毯,虽是软绵,但也刺骨,针扎似地刺激着他的脚踝。

“这等威能,是法器?还是七魄?”

他心中敬畏好奇,默默看着苏老施为。

三息之后,风儿回流,似长长的面条一般,被吸入了苏老的口鼻。

张淮生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干净又卫生!

苏老伸出手掌,颤巍巍地接住了飘落的三根断须,一声长叹:

“老了啊!想当年老夫可是被江湖人称作,血...美髯公苏不群!”

张淮生如遭雷殛,这是什么鬼绰号!

他讷讷问道:“莫非您老大名‘不群’?”

苏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看文盲:

“老夫姓苏,名岳,字不群!再借那些人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直呼老夫姓名!”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杀气腾腾!

张淮生毫不怀疑他的决心与手段,但是...槽点更多了啊!

您老确定不是功法出了岔子,才导致从美髯公变成了君子剑?!

他有心想问,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从心!

苏岳却被勾起了往日金戈铁马的血色记忆,似乎那个威震清河的血髯公又再度归来。

他微微一碾,掌中4根断须便齐齐碎成粉末,随着清风一丝不落地飘洒到博古架上的盆栽里。

新鲜的湿润黑土覆上一层银白粉末,伴随着水汽浸润,迅速融为了一体。

盆中兰花宽大肥厚的叶片随风摇曳,长势颇为喜人。

苏岳满意地点点头,这兰花据说是异域宝植,在清河府难得一见。

虽说长得奇特了点,但叶形似宝剑,叶纹如虎斑,威武霸气合他心意。

做人就当高洁若兰、锋利似剑、威严如虎!

何苦临了临了还瞻前顾后!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张小子,说说你是如何得罪了仙师吧!”

张淮生悚然一惊,偷眼瞧着苏岳的脸色,但其脸上一片云淡风轻,看不出喜怒。

苏岳尸狗魄、伏矢魄皆开,那目光中的忐忑他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嘿嘿一笑,这小子看来是被吓住了,不如此怎么显出我的高明来?

但其面上不动声色:

“怎么?不愿说?”

张淮生猜不出苏岳的用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苏岳不会是陈逸尘在谍报司的帮凶。

他忙回道:“小子不敢,只是苏老慧眼,让小子叹为观止。”

苏岳微微颔首,笑而不语,一派高深莫测。

张淮生坦然道:

“只是小子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一月前迁转职司时,小子才知道自己从灵田司到了谍报司。

那时小子刚刚接触《玄灵炼魄功》修行,实在惶恐难安。

所以一心一意修行,直到日前炼身完满,再不敢耽搁,赶忙来司里报道了。”

苏岳表情淡淡,似乎司空见惯,但心里已是乐开了花。

“好,好啊!竟还是个一月修完炼身的天才!俺这次真捡到宝了啊!”

张淮生有些失望,继续道:

“小子来之前问过仙子的灵宠,才知这是一位陈家公子被仙子婉拒后,对小子的磨砺。”

苏岳并不如何惊讶,这小子值得被仙师拐弯抹角的针对,必是身后有些根脚,又没有惹怒仙师。

这个原因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他又打量了下这张小子的面容,剑眉星目,仪表堂堂,颇有他当年风范!

这小子艳福不浅,却也难以消受啊。

张淮生遮遮掩掩的真相,被苏岳一眼看透了七七八八。

苏岳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心中天平已经彻底倾斜。

既然这小子背后也有仙师作保,那陈家公子的层面并不需要他去出面。

而在执事这一层,他苏不群自信有几分薄面。

思来想去,也没人能阻止他收下这位上等武骨的徒弟!

苏岳抖了抖衣裳,一身红袍似烈焰在炽热跳跃,又似红莲在血海沉浮。

他转过身形,安然端坐榻上,背脊挺直如松,四平八稳、岿然不动;

双目微阖,眉宇间自信从容,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张淮生。

张淮生被看得一愣,苏老这是在干嘛?

“他莫名问了我陈家之事,现在又笑得这样神神秘秘?不会...”

他心里一个咯噔:

“不会突然自爆,他就是陈家门下吧?!不要这这么恶趣味吧?”

苏岳摆了半天姿势,气度、威严都是满满,结果媚眼好似抛给了瞎子。

眼前这小子目光闪烁、脸色阴晴不定却是何意?

莫非心高气傲,看不上老夫?

他哼了一声,六魄齐动。

体内魄力如潮,殿中罡风似海。

无穷气流自其口鼻溢出,将他与张淮生环绕托举。

六点光芒也从体内浮出,在其体表一闪而逝。

张淮生毫无反抗地浮在空中,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苏老完成了变身。

头带赤金盔,身披明光甲;

内衬朱红袍,足着步云靴;

持刀背弓,肋下挎着箭袋;

腰间还悬着碧玉葫芦和小巧铜铃。

周身风流环绕,赤面不怒自威。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老将军!

除了红袍外,每一件都是灵光闪烁,品质也远远高于他的青云剑,简直亮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张淮生此时倒也不担心了,杀鸡何必用牛刀呢?

反倒是嘴角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看得苏岳一乐。

“这小子有些意思!”

苏岳随意挽了个刀花,便引得空气一声爆鸣,赫然已是突破了音速。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张淮生,郑重开口道:

“老夫苏不群,胎息七重境,执法殿谍报司定等科科丞。张小子,可愿拜老夫为师?”

“拜师?!”

虽说这剧情转折让张淮生始料未及,但他瞬间想了个明白,竟是被苏老给看上了!

这阵仗都摆出来了,今日这师是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了。

而且胎息七重,开了六魄的执事,比一般仙师在《玄灵炼魄功》上的造诣还要深厚了!

张淮生目露狂喜,当空拜倒,连扣三首:“徒儿拜见师父!”

苏岳沉声道:

“入我门下,什么虚怀若谷、逊志时敏,都是虚的,什么秉持正道、锄强扶弱,也太假太假!只有两条,尊师重道,友爱同门!你可能做到?”

声如雷霆,滚滚而来。

张淮生凛然,肃容道:“弟子必谨记于心,不敢或忘!”

苏岳开怀大笑:

“好!好!奉上一碗敬师茶,师徒之礼就算成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苏不群的五弟子了!”

一道气流从他身侧飞出,将茶桌上一碗凉茶托了过来。

张淮生问言,恭恭敬敬地接过瓷碗,微微抬身,低下头平举双手,奉到苏岳身前。

苏岳手中金背刀化作光芒没入身躯,双手接过,掀开盏盖,一饮而尽!

接着他上前一步,扶起了张淮生,笑眯眯地道:

“先暂且委屈你一段时日,等你开魄那天,为师再大摆宴席,非得让那些老东西开开眼!”

张淮生赶忙从储物袋中掏出灵石奉上拜师礼:

“弟子财力浅薄,还望师父不要嫌弃。”

苏岳看着地上一堆灵石,有些惊讶,一百枚,这可不是小数目了。

他抚掌而笑:

“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为师便且收下,等为师好好琢磨琢磨,该给你挑件什么礼物才好。”

张淮生也不客气,嘿嘿一笑道:

“那弟子从现在就要开始期待了!”

苏岳更加畅怀,哈哈大笑:

“好!我苏不群的弟子就该如此洒脱!扭扭捏捏的为师最是厌烦!”

他褪去一身法器,吸回气流,两人平稳落地,相对而坐。

张淮生满心疑问,充满求知欲的目光灼灼地望了过来。

苏岳一摆手,说道:“问吧!”

张淮生稍微理了理,才笑着开口:

“弟子今日受宠若惊,却不知师父瞧上了弟子哪一点?”

他问得直白,苏岳答得也毫不遮掩:

“为师收徒向来只看两点,一者天资,二者眼缘。徒儿你天资不差,也合为师眼缘,就是眼力差了点,还得为师亲自开口。”

张淮生见他不似生气,讪讪一笑,又好奇地道:

“徒儿只知道自己修炼《玄灵炼魄功》进度比其他人要快些,难道这就是天资吗?”

苏岳点头又摇头:

“炼得快当然也是天资,但是前提是要炼得好!你能力达两万斤,更兼气力悠长,确实练得不错!”

张淮生一震,两万斤?

他哪来这么大的力量?

就是现在,他【沸血】之后臂力也不过一万两千斤出头。

莫非是师父弄错了?

那这拜师还作数吗?

张淮生心念急转,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坦白道:

“师父许是看错了,弟子臂力全力催发也不过万二之数。”

苏岳有些傻眼,不由问道:

“你这《玄灵炼魄功》莫非是自学的,怎地好些常识都不懂。”

“嘿嘿,师父法眼无差,基本上都是徒儿自学的。”

至于金章?它难道不是我张某人的天资吗?

因此这番话张淮生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苏岳见了,摸须一笑:

“自学得好!今日为师就来给你补补常识!”

张淮生忙洗耳恭听。

“臂力,简单点说,就是拳力!

常人能发挥出【力量】的三四成,多些的五六成,再多点的七八成吧,更多的九成有余,接近十成十!

腿力,比臂力稍强,但道理也是相通。”

“而【力量】,是为周身力道之总和。

为师的【风息锻体术】能激发从头皮到脚掌,每一寸的肉体的每一丝力量,断无错漏之处。”

张淮生茅塞顿开,此前炼臂炼腿之后,他就明显察觉到腿力要强出臂力不少。

只是因为很少用腿,所以多用臂力来衡量自身力量。

但这两者都只是【力量】的一部分。

而师父的【风息锻体术】,以风压压迫全身,能榨干人体的所有力气,可以精准有效地称量出【力量】。

想通此节,张淮生却有些沮丧:

“师父,弟子的【力量】是两万斤,所以臂力只发挥出了【力量】的六成?”

苏岳哭笑不得:

“你这贪心不足的小子,为师还没问你呢,可是习得了一门【小成】的技艺,诸如拳法、指法、剑法、刀法之类。”

张淮生点头应是,心中一动:

“弟子有一门小成【剑法】,莫非是...”

苏岳点点头:

“正是你想的那般,这种战技,【入门】能发挥出四五成【力量】,【小成】六七成,【精通】八九成,【大成】能接近十成,【圆满】才可以达到十成十。

【小成】的技艺也够用了,真要与人动手,也得先开魄再说。”

张淮生豁然开朗,他有两门剑法,【指剑法•插秧】小成,【指剑法•弄潮】入门。

入门级的【弄潮劲】特性奇异,隐蔽难防,但是劲力的绝对值确实比不过的小成的【插秧劲】。

原来是因为两种发劲方式的熟练度不同,所以对自身【力量】的利用程度也不同!

苏岳见他面露恍然,接着道:

“除了【力量】外,定等还要测【体质】、【敏捷】。”

张淮生有种莫名的既视感,这竟有些像游戏中的人物属性。

“【体质】即体格、躯质,非但指肉身之强弱、筋骨之壮实,亦涵盖气血、脏腑之协调,包含人身之防御、耐力与恢复力。

夫【敏捷】者,敏锐、迅捷也。不特形体之迅速而已,更乃心神之灵动,意念之急转。

长于【敏捷】之人,能先机而动,后发而先至,遇事则应,逢变则通。其人御器,飘渺灵动,不可捉摸,最是难缠。”

苏岳语重心长地道:

“徒儿记住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能抗能打,心明眼亮,唔,还有跑得快,如此才能活到在谷中颐养天年。”

张淮生一顿猛点,师父说得再对不过了!尤其是要跑得快!

苏岳满意颔首,这个徒儿看起来悟性不错,不像老大那个憨货。

他笑道:

“若能在为师【风压锻体术】下坚持一个时辰,【体质】可为上上。你却只坚持了半刻钟,就只能评个中中了。”

张淮生张嘴欲言,想解释一下自己若不炼身,该能坚持更久一些。

但看到苏岳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心中一动,说道:

“全凭师父做主。”

苏岳笑意更浓:

“【敏捷】须测你的御器之功,一息之内,连破为师的108道风矢,可为上上。

不过你还未开魄,只凭血祭的那一丝联系,御使风相凌霄剑还是差了些意思,且等开魄再来吧。”

张淮生从善如流,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师父龙飞凤舞,出具了一道定等文书,上面写着:

受测人:张淮生谍报司一阶二级执事

测试结果:【力量】下上,【体质】中中,【敏捷】下下

建议差遣:执定等科文书事

定等人:六阶一级执事科丞苏不群

苏岳又将两人执事符印上,等墨迹干了交给了张淮生:

“且拿去交给司里,为师料想他们的后手就是将你派出谷去,先拖些时日,开了魄之后再去应付他们。”

张淮生双手接过,心中感动。

师父已明知是仙师之意,仍愿意保自己一保,若被那陈逸尘知道了,估计也会被迁怒。

他虽很想要这份文书,但还是开口道:

“师父这般,怕是会惹怒仙师...”

“仙师从无交代,为师不过公事公办罢了。”

苏岳一脸云淡风轻:

“徒儿你既然现在还活蹦乱跳,身上的事儿便大不到哪儿去!仙师不动手,左右不过下面一些执事罢了,为师收了徒,自是不在乎这些。”

“师父威武!!!”

张淮生满脸崇拜,困扰他一月的忧心事在师父眼里竟如尘埃一般。

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松了下来,果然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他不再矫情,卷吧卷吧收好了文书:

“弟子多谢师父爱护!”

这桩烦心事有了解决之法,张淮生心情舒畅,便欲告辞,先去把文书交了上去,却被苏岳拦住。

苏岳哼哼了两声:

“你这徒儿解了疑惑,为师可还有些疑惑未解呢?”

张淮生忙赔笑道:

“师父但有所问,弟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岳当即取出那本兽皮册,双眼放光,一脸兴奋:

“徒儿你也过来,看看这《大苍武骨评鉴》里哪种是你的武骨,为师今日一定要弄个明白!”

张淮生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磨磨蹭蹭地过去了。

半个时辰后,张淮生粗粗翻过了了一遍《大苍武骨评鉴》。

里面罗列了胎息境中的数千种武骨。

常人炼身之极,【力量】不超过八千斤,换算成臂力也就在四千斤的样子,这是人族天赋所限。

然天地之间总有异数,有人铜头铁臂、有人钢筋铁骨,有人多出一指,有人甚至多出脏腑。

而这些便是武骨,能助益胎息境修行。

虽远远比不得仙师的法体、灵体、道体,但也可让人超出同侪,同境难逢敌手。

以最好量化的【力量】衡量,下品武骨万斤,中品万五,过二万者方为上品。

简单粗暴地将人划分为了三六九等。

张淮生自家人知道自己事,他哪里有武骨了。

可能是《玄灵炼魄功》玄妙,加上他以金章帮助淬炼到位,【力量】才堪堪达到了万斤,勉强比拟下等武骨。

不过他【沸血】之后,确实能过二万斤了。

想来就是如此,才让师父把自己当做了上等武骨!

“这算不算诈骗老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