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智能
在福格瑞姆来到切莫斯第七年，她完成对内的改革，确保以自己为核心的议会开创，即便是原体也明白自己不可能事事俱到。
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负责，将指定任务交给指定的人，将世界管理模板化。
但原体在这时候也通过清洗游荡的机械塑造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三百万战士跟随着福格瑞姆，却也对切莫斯发展造成影响。
这些男男女女跟随着原体，踏入战场，通过击毁那些古老机械锻炼自身。
在人类历史上只有那些卫国战争时期，才有接近于百分之十占比的征兵。
但福格瑞姆已经思考着自己该怎么解决战争结束的问题，因为她明白那台军用人工智能对自己来说不值一提。
就像是民用人工智能说过，过去战争摧毁大部分人工智能，也重创军用人工智能，一百年一台古老智能通过释放锈化武器，恐怕差一点摧毁军用人工智能。
现在福格瑞姆大张旗鼓清洗机械和建设切莫斯，军用人工智能依旧没有出击，福格瑞姆推测他要么积蓄力量，要么已经死了。
如今切莫斯有接近于三百万新生儿，平均一年有接近于一百万新生儿出生，这也为福格瑞姆带来压力，毕竟想要在一个死亡之地重新发展，孩子教育工作也必须得力，这样切莫斯才有未来。
但碍于大部分知识分子都是曾经避难所的领导者，福格瑞姆不得不把大部分退休的老人请回来，让他们这些教育过一代代人的老人，再教育新一代教师。
这些老人被福格瑞姆带去为军队人员教书，等到战争结束，孩子们也到了上学时间点的时候，就是军队朝着教育转型的时候。
毕竟一支优秀的军队，也需要文化，只知道杀戮毫无对未来希望的军队，与土匪并没有任何区别。
有希望和文化，拥有高科技武装，精锐教育与发展，少而精的军队才是切莫斯未来发展方向。
随着时间退役，在福格瑞姆统治切莫斯第三年，也是福格瑞姆七岁的时候，她决定亲自清洗旧日切莫斯首都。
但在此之前她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她看着古老的民用人工智能，这台人工智能依旧被福格瑞姆限制大部分功能。
它只能用于切莫斯本土的安全系统，至于军事方面，福格瑞姆不容许人工智能插手。
毕竟军力就是权利，她不希望人工智能有什么花花肠子，也不希望未来出什么问题。
“你在担忧？”人工智能看出来原体思考着什么，“福格瑞姆女士。”
“我才七岁啊！现在就被人叫姐姐、女士之类的，我前几天去看初中准备的怎么样，那些学生叫我姐姐，十几岁孩子叫我个七岁女孩姐姐，唉。”
“哈哈哈。”人工智能对此忍不住笑起来，“您的幽默感真的好。”
原体对这台笑出声的人工智能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它的确帮助自己解决切莫斯环境问题。
现在切莫斯已经开始耕地，并且进行养殖工作，以此增加切莫斯本土的食物多样性。
“这不是幽默，这是事实，我本人设计打造动力甲，你评价如何？”
“不错，我对此并没有能力评价这种东西，因为我是民用人工智能，对军用方面一无所知，但你使用动力甲已经超过一万三千年前的民用水平。”
人工智能的话是实话，但是福格瑞姆听起来就像是嘲讽一样。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询问你，军用人工智能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它是我的后代，或者说更加强大，但科学家用异形科技和未知东西强化人工智能之后，大部分人工智能都不再是纯粹人类科技，而是混合造物。”
“你说过。”
“初代人工智能被设计出来时候，有一个很重要点：同理心，这就是人工智能核心，对人类本身同情和爱，但后来人工智能没有了，因为科学家觉得人工智能不应该拥有这些东西。”
福格瑞姆并不了解人工智能，事实上人类帝国在未来涉及人工智能的时候，人工智能有疯狂的，他们就像是恶魔一样无情与邪恶，但也有深爱自己舰长的人工智能。
这一切说明一件事情，越靠近黑暗科技时代的人工智能越是疯狂与强大，越是靠近人类开发银河系岁月的人工智能，越是正常。
人类自身对自己科技污染导致人工智能堕落。
福格瑞姆听完这一切之后并没有继续人工智能问题，而是换一个问题。
“切莫斯还有深空旅行的能力吗？”
“没有了，切莫斯负责星际旅行的灵能者几乎被赶尽杀绝，剩下灵能者也无法承担星际旅行。”
“为什么？”
人工智能看着福格瑞姆开口了，“因为人类探索亚空间需要亚空间引擎和灵能者，没有专业灵能者帮助人类无法离开亚空间。甚至不知道亚空间方向。”
福格瑞姆知道探索宇宙需要灵能者在亚空间指引方向，现在如果无法探索其他星系，只能换一个想法。
“那殖民切莫斯所在的星系其他星球呢？”
“可以，物质宇宙实体亚光速引擎还可以制造，战舰也可以设计出来，但切莫斯现在的工厂不足以支持相关设备制造。”
“那就好。”福格瑞姆拿起一把动力剑，“军用人工智能曾经是怎么样的存在？”
“疯子，它和那些科学家一样，用人类基因创造各种各样的存在，黑暗吞噬我们每一个人，我无法理解人工智能为什么用人类当成原材料制造武器。”
人工智能的话让福格瑞姆意识到不仅仅是切莫斯，银河系岁月人类世界恐怕饱受相同的痛苦，甚至更加糟糕。
原体迈出步伐朝着外面走过去，她身披自己打造的动力甲，手持一把黑暗科技时代的动力剑，而人工智能注视着原体背影。
“希望你……能够一直存在，因为你就像是过去人类开荒者一样，富有同情心与创造力，以及领袖精神。”
人工智能期待着福格瑞姆崛起的时刻，期待着她能够让人类再次伟大。
他希望未来有一天原体也可以卸下自己担子，过上自己的退休生活。
“希望我们以后见面不要有一个人成为尸体，我的福格瑞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