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冰山一角
每一个原体本质都是亚空间，福格瑞姆对此并不了解，但随着她目视帝皇之力的释放，她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福格瑞姆一瞬间呆住了，她感受到自己的灵魂正在变化着，但更多的是帝皇安全之后的欣慰。
帝皇安全了，凤凰忍不住笑了笑，她拼命来到这里，用尽全力抛出荷鲁斯，就是为了帝皇。
无论帝皇是个怎么样的人，福格瑞姆都会爱着他。
她的父亲安全了，随后一道来自于福格瑞姆本人的灵能力量击穿福格瑞姆的灵魂，就像是本质对一个凡间之物的伤害。
荷鲁斯拍了拍自己姐妹的肩膀，凤凰突然直接倒在地上，原体意识到福格瑞姆昏迷的一瞬间，抱起福格瑞姆朝着外面跑去。
帝皇和来到这里的影月苍狼也在撤离，帝皇之子组织用于撤离的运输机穿过星球地表，朝着这里靠近。
艾多隆看着安全的原体和身上只剩下一点护甲的荷鲁斯、似乎身负重伤的帝皇，还有几十个影月苍狼。
大量兽人死在这里，荷鲁斯完成惊天动地的举动，他杀死兽人救下了帝皇。
帝皇站起身示意所有人撤离，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希望了。
如此一来荷鲁斯就是最伟大的原体……
在福格瑞姆的灵魂之中，凤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呼唤着自己，并没有任何恶意，也没有任何邪恶的气息。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来自于自己本身的灵能力量，福格瑞姆厌烦灵能之力。
在反对灵能的派系之中，未来的莫塔里安、如今的福格瑞姆、鲁斯都是坚持反对灵能力量，因为这股力量不可控。
虽然这是大远征的初始阶段，但灵能本身就是争议话题，随着原体回归的越来越多，灵能本身的问题只会越来越大。
“福格瑞姆。”福格瑞姆不知为何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你为什么恐惧我？”
凤凰注视着亚空间，看见身披完美动力甲的自己，她完美到亚空间本身的化身，就像是真正的自己。
只需要放弃凡人之躯，只需要舍去自己的人性，这股力量就属于福格瑞姆。
“不……”
“为什么？”福格瑞姆的声音询问着，“我就是你，为什么放弃这股力量。”
凤凰随着摇了摇头，并没有给出任何解释，一瞬间原体感受到自己的本质离开了。
而亚空间的黑暗包裹而来，她眼前的亚空间变为紫色半人半蛇的魔女，咆哮着朝着福格瑞姆冲过来，而原体拔出自己的火焰之剑准备反击……
一道金色光芒照耀福格瑞姆的灵魂，来自于帝皇本人的力量净化福格瑞姆周围的一切。
紫魔女咆哮着，嘶喊着福格瑞姆听不懂的话。
帝皇对此回应亚空间的话语，怪物对此似乎点了点头，她离开这里，留下福格瑞姆个帝皇，一切归于平静。
“我的女儿。”帝皇化身来到福格瑞姆的灵魂之中，“福格瑞姆，你现在遭遇到不过是亚空间的恶意。”
“恶意？”
“就像是噩梦一样，我会抹去你有关于这条半人半蛇的记忆，确保你不会回想起今天的事情。”
福格瑞姆看着帝皇哀伤的眼神，她不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对什么，却要被抹去记忆。
她不甘心于此，但她内心深处声音告诉她，这是帝皇不得不为之。
“父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又为什么要抹去我的记忆？”
帝皇对此缓慢而坚决的运用着自己的灵能力量，祂注视着凤凰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福格瑞姆，你知道得越多越不安全。”
“什么叫我知道的？父亲，你应该把一切告诉我，把这一切和我讲明白了，而不是把亚空间的黑暗隐藏起来！”
“我的女儿……”
“还有我自身的力量又是什么东西？你可以把这一切和我说明白了吗？而不是隐藏这些东西！”
帝皇伸出手朝着福格瑞姆的灵魂伸出手，希望抹去她的记忆，凤凰只是注视着帝皇，如果他还有点父亲的样子，就应该停下来。
两者僵持着，随着帝皇叹息一声，祂放弃了抹去自己女儿的记忆，毕竟祂并不是暴君，只是一个男人。
一瞬间帝皇就像是变成垂垂老矣的老人，祂伟岸的身姿在福格瑞姆眼中变成哀伤的老人。
“算了……亚空间之中存在着黑暗，这些黑暗对我们虎视眈眈，为此我隐藏他们的存在，福格瑞姆，你只是太累了，所以被她入侵了。”
福格瑞姆注视着帝皇，“所以其他兄弟知道吗？”
“这种东西知道的人越多，它们越是强大，这种黑暗来自于灵族的灭绝，是灵族与黑暗科技时代的人类一同造就的，杀戮、欢愉、瘟疫、变化催动这些东西发展。”
“那大远征呢？”
“大远征产生杀戮的确会滋润这些怪物，但如果我们现在不发动大远征，等到其他文明对我们发动战争，结果是同样的，所以我希望你明白，我有一个计划阻止他们，相信我。”
福格瑞姆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一瞬间意识到帝国真理不过是一个谎言，她厌烦和反对灵能本身，就是为了支持帝国真理。
现在告诉福格瑞姆，自己坚持是虚假的东西，自己反对的东西才是真理？
“那些东西是神吗？”
“不是，世界上没有神灵，我的女儿。”
福格瑞姆看着自己的父亲，她内心深处追求着完美，也追求着真理，如今她现在只想作为完美的女儿，隐藏自己父亲的黑暗。
毕竟完美本身就是冲突的，福格瑞姆选择作为合格的女儿，去帮助自己的父亲。
“无所谓了，反正你什么也不会告诉我，作为你的女儿，作为你的战士，作为你的家人，父亲，封印我有关于这一切的记忆，反正我最危难的时候，你一定会帮助我的。”
福格瑞姆觉得这些东西不过是亚空间一些灾变而已，如果自己的父亲觉得不放心，那么大可以封印自己的记忆。
毕竟凤凰认定自己不会堕落。
帝皇看着福格瑞姆选择了自己，第一重试炼结束了，还有五重等待着福格瑞姆，想要改变既定的命运难上加难。
“嗯。”
福格瑞姆半跪下来，闭上眼睛，随着一道金色光芒笼罩福格瑞姆的灵魂，她的灵魂获得帝皇的祝福与庇护，但她并没有失去有关于这一切的记忆。
“我相信你，福格瑞姆。”
随着这段话，福格瑞姆的意志在帝皇的庇护下沉沉的睡去，获得一丝安抚。
每一个原体，除非他们想要堕落，或者陷入疯狂之中，或者被长时间的污染，不然的话混沌诸神很难强制性腐化一个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