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解决
把宁水云放到了沈清那里之后,宁水沫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自己的家里面,毕竟自己的家里面还有一出大戏没有看。
不出宁水沫的所料,宁震海回到宁夏之后,直接把宁水月带到了大堂里面,而门口早早等待着的宁惊天和曲媚儿,宁震海只是哼了一声,就从两个人的面前走了过去。
看样子是丝毫不给宁惊天和曲媚儿面子的样子,宁惊天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次的事情大条了。
之前自己的父亲虽然会十分愤怒,但是从来没有过不理会自己的情况,但是现在自己的父亲没有理会自己。
现在自己的父亲居然不理会自己了,宁惊天的心里面一阵一阵的发紧,这次父亲不理会自己,自己还怎么给宁水月求情?
尤其是后面,宁惊天看到宁水沫紧跟着宁震海的步伐进到了大屋里面,然后宁震海就把大屋的门关上了,看样子是丝毫不打算给宁惊天的面子。
宁惊天现在的心里面是又惊又怒,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会直接不理会自己家族的地位,处置宁水月。
这可是自己的女儿,宁震海的孙女,虽然不是嫡出,但是也是宁震海亲眼看着长起来的孙女,他怎么舍得。
这个时侯宁惊天的心里面想起来了宁水月是宁震海的亲生孙女,平时自己欺负宁水沫的时候,宁惊天就一定也想不起来宁水沫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宁水沫冷笑一声,又把门打开了。在外面一直等着的宁惊天和二夫人急忙上前,想要扒着门缝看里面宁水月的情况。
但是两个人即将来到大门口的时候,宁水沫直接把门当着两个人的面咣当一声关上了。
“宁水沫你没有心,他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心!”二夫人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自己的女儿要受苦这个事情直接击溃了他的所有的心理防线。
“大长老!大长老!你一定要明察,水月平时一直是善良的人,他绝对不可能像这样狠手的,肯定是宁水沫,肯定是宁水沫陷害的沈慕寒,然后嫁祸给宁水月大长老,你一定要明察!”
对于外面二夫人的哀求,宁震海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在下面跪着的宁水月的感觉也越来越差。
因为宁震海就把自己身上的威势全部压在了宁水月的一个人的身上,所以现在宁水月是想站起来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跪趴着。
“爷爷!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爷爷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宁水月知道自己这次是怎么也逃不过去了,只能在地面上哀求着。
但是宁震海的脸色丝毫不为所动,压在宁水月身上的威势也越来越大,最后旁边的宁水沫都感觉到了一丝压迫。
宁水沫的眉头一皱,清口了两声,吸引了宁震海的注意力,在宁震海看过来的时候,宁水沫同时开口了:“爷爷,我有一个请求。”
“直接说就行!今天不管你有什么请求,爷爷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平时对于他们欺负宁水沫的事情,因为宁水沫自己可以解决,宁震海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这一次这三个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杀人这样的罪名栽赃到宁水沫的头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猫呢?
不过宁震海毕竟是到达了三灵境的人,现在的心境和之前的心境不可同日而语,即便是这样,宁震海也感到十分的愤怒。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问问你们,以庶女之名强压嫡女,甚至栽赃嫁祸嫡女,该当何罪?”宁震海大手一挥,趴在门框上面听着里面声音的宁惊天和二夫人两个人双双倒了进来。
两个人进来之后不敢直接去陪宁水月,而是跪在地上,膝行到了宁震海的前面给宁水月求情。
但是宁震海没有理会两个人的求情,还是脸色铁青的看着下面的宁水月,让宁水月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
“我问你们该当何罪,你们是讲还是不讲?!”盛怒状态下的宁震海,随手一拍就直接把上好的桌子化成了齑粉。
宁震海的实力看的宁水沫自己心里面也是一阵发抖,原来这就是三灵境的力量啊,希望自己还是早早修炼到吧。
“按照北冥王朝的律例,其罪当诛!”宁水月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就在地上疯狂的磕头求情。
“爷爷,我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犯了。爷爷,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反过来复过去,宁水月给自己求情的话,也只有那么两三句话。
而自己狡辩给宁水月求情的两个人,说的话是宁震海更不爱听的。听起来直接让宁震海感到自己的头在一阵一阵的疼。
“该怎么样水沫你说吧,爷爷一定帮你做这个主。”说完之后宁震海就扶着自己的额头织在桌子上,他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最后居然会演化成这样。
之前的事一直就是两个孙女之间的小打小闹,怎么这一次宁水月居然敢直接在沈家的人身上下蛊了呢?
要不是自己这一次直接快刀斩乱麻,把宁水月带了回来,让宁水月落到了沈家的手里面,沈家的人还指不定会怎么对待宁水月呢!
之前自己还随意听信宁惊天和曲媚儿的鬼话,相信宁水月是一个好孩子,现在看来宁水月是好孩子?
宁水云都要比宁水月好上一万倍。
自己把这个家主的位置传给宁惊天真的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旁边宁水沫对爷爷会这样说毫不意外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爷爷不擅长对自己的亲人下手,否则这个家主之位早就不是宁惊天的了。
但是宁震海不肯下手,不代表他这个孙女下不去手,相反宁水沫十分乐于拿着宁水月开刀。
之前欺负我那么多次,现在我也来欺负欺负你好了。
宁水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