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皇宫里的人来闹事了?
冷浅刚准备回应,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些许喘息,仿佛刚刚奔跑过一般。那声音温柔地呼唤着:“浅儿!”
冷浅一听便知道这声音是墨辰的,转过身。
一位长得十分干净的男子,脸上写满了焦急,朝着冷浅的方向飞奔而来。他的面容清秀,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书卷气的形象在风中飘逸。
——墨辰。
冷浅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墨辰向自己奔来。
墨辰如疾风般迅速奔至冷浅身旁,他轻巧地一回头,朝漓玄投去一抹充满讥讽之意的目光。然而,当他转身面向冷浅时,脸上顿时绽放出温暖的笑容,眼中流淌着无尽的柔情,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为之黯然失色。
墨辰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向冷浅伸出手,仿佛在迎接一位失散多年的亲人。“浅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欣慰。手中的画卷轻轻展开,展示出一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画作,仿佛要将这美好的景色传递给眼前的人。墨辰身着一袭浅蓝色的弟子服,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整个人散发着书卷气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他的面容干净利落,犹如春风拂面,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冷浅淡淡地询问道:“这几天怎么不见你的踪影?”墨辰微微缩了缩脖子,微笑着回应:“那是因为我们被分配到不同的队伍中。前些日子,我在另一支队伍,而你则在第一队。在你径直返回宿舍之后,我便寻不到你的踪迹。后来,长老和尊长为我们安排了秘境试炼,因此直到此刻,我才得以与你重逢。”
冷浅淡淡回应了一声“嗯。”便没说话了。
墨辰再次转身,目光投向了漓玄,带着一丝疑惑询问道:“敢问这位男弟子是何人?”漓玄随即将身体转向墨辰,双手环抱在胸前,正欲开口回应,却被冷浅抢先一步。她的嗓音依旧透着一股清冷,然而在这冷漠之中,却意外地夹杂着一丝柔和:“无妨,友人。”
墨辰似乎理解了,但仍带着疑惑地点了点头,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嗯——”,语调阴阳怪气,仿佛在空气中回荡。
冷浅轻声说道:“夜色渐浓,各位还是早些回舍休息为好。”话音未落,她已如风般消失于众人视线之外。尽管两人心中不舍,却只能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融入夜色之中。
第二日。
在寒冷的清晨,冷浅被门外的声响唤醒,她早早地起床,迅速洗漱完毕,然后直奔书院的大院。
只见大院内,一帮穿的很好的一群人正站在书院内部,吵吵嚷嚷着,冷浅在这吵吵嚷嚷的环境中,还是听到了几句隐隐约约的话:“圣上的只是你们也敢不做,想死吗?”
冷浅立马明白了。
近日,一位非书院成员踏入了这片书香之地,一进门便急切地向着尊长的居所走去。
似乎向尊长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然而尊长似乎并未接受,那人显得十分恼怒,愤然从长辈的住处走出,衣袖在空中挥舞,随即转身离去。
一位年长的长老站在台阶上,目光如炬地望着众人,缓缓开口道:“当你们前来与我们交谈时,并未提及此事乃是圣上的旨意。”
台下的那帮人满脸不屑,正欲发表意见,冷浅急匆匆地走上前来,依旧保持着她那从容不迫的神态。她轻声向站在长老身边的尊长询问:“尊长,究竟发生了何事?”见到冷浅到来,尊长立刻向她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就在不久前,有一位并非我们书院弟子的人前来找我,提出要让我们的弟子去降伏妖怪。我思量再三,觉得此举不妥,于是婉拒了他的请求。谁知,这竟违背了圣上的旨意,现在可如何是好!”
冷浅不紧不慢地转身,一个犀利的眼神,足以让众人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冷浅大声道:“当日你前来我书院,也并未经过,守门弟子同意,擅自闯入,这理当是违背了我们书院的规矩!如此说来,还有一事,你们当日前来为何不说清楚这是皇上的指示?这莫非不是有心要害我们?!”
那帮人急红了眼,看来是被冷浅这话气到了:“好,兄弟们,干!”那帮人立刻冲了上来,冷浅见情况不妙,立刻施展法术将外隔了一层火域结界,结界外有相当大的火用来防御,火那一则是一层极厚的结界。
冷浅转身对尊长说:“现今情况不妙,他们是皇家的人,我唯恐不好动手,您先叫弟子回宿舍,若我不来,绝不可出去,我父亲是护国师,我现前去家中,问父亲要护国令牌,您暂且别动!”
说完,冷浅一个转身变作一团红烟,消失不见。
结界外的那帮人还在使用法术妄想击破这层结界,谁能想得到,这结界竟是如此坚硬,是根本撞不破。
冷浅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一到家中大院便立刻向父亲大堂跑去,父亲见冷浅回来了,别提有多高兴。
可还没等她父亲说话,冷浅便气喘吁吁的对她父亲说:“爹,我现在急需护国令牌!”
她父亲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便询问:“浅儿,这是发生何事了?”
冷浅长话短说的向父亲解释之后,父亲立马将护国令牌给了冷浅,她父亲也一样耽搁不了一点。
冷浅拿着护国令牌走的时候,她的父亲还贴心的朝门外大喊了一声:“浅儿,万事小心!”
冷浅又化作一团红烟,立即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儿,冷浅便回来了,她来来回回的时间还不到半炷香,这可给书院帮了大忙。
那帮人早已经急如火了,看见冷浅来了,他们默契的朝冷浅一溜烟儿跑去。
冷浅不怕,拿起护国令牌,高高举起:“圣上亲赐护国令牌在此,谁敢造次!”
那帮人立刻不动了,立马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