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太狠了
几条人影，在雨雪交加的夜晚，潜入怀安县衙，县令被杀，县衙被大火焚毁。
一天后，古北州府，一个武者正在向府尊报告：“府尊大人，任务完成！”
“下去领赏吧。”
“是！”
皇上下旨，命卓小凡去怀安县调查县令被杀一事。
因为怀安已临金国，思乡心切，完颜小花央着一起去。
感念妻子的心意，卓小凡点头同意，小花欢呼雀跃着，扑入怀中，磨蹭不停…
没带仆从、侍女，夫妻二人告别家人，策马出城，向怀安方向走去。
这一日，来到风扬城，住下。
卓小凡留下完颜小花在客栈休息，自己来到街上，找到一间杂货铺，闪身进去，又是一顿对切口。
对完切囗，来到后屋，掌柜的行礼：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来看看有什么任务，可以顺手完成。
掌柜的拿出一叠资料，卓小凡挑了一个：任务，杀，烟雨阁四级杀手刘亮，宗师境修为，做任务期间，奸杀任务目标妻女，勾结县令残杀忠良，现住在县衙。
卓小凡接下这个任务，回到了客栈。
搂着小花的丰腴，心中无比安定。
夜半，悄悄起身，来到书房，穿上夜行衣，戴上眼罩飞快地向县衙潜行。
来到县衙，潜伏在房顶上，释放灵魂之力，搜索之下，发现只有一人是宗师修为，已睡下，显然是刘亮无疑了。
悄悄地摸进屋中，待刘亮惊觉之际，长剑已刺入前胸，刘亮登时了帐。
再进入知县卧室，打晕知县搂着的女子，用剑面拍醒知县。
“打劫！要钱要命？”
知县吓得抖个不停：“大侠饶命，我有钱，我有钱…”哆哆嗦嗦地下床，来到书房，打开一个暗格，里面财货不少。
卓小凡注意到有一本帐册，随手拿起看了一遍，记在脑中。
“你让刘亮把谁给杀了？说！”
“县尉，是刘亮杀的！今冬古北府遭遇大雪灾，牧民损失惨重，皇上给怀安县拔振灾银十万两，实到才两万两，都在这儿了，许县尉要告发，所以才杀了他。大侠，你求财呀，都在这里了…”
你妈的，这谁能忍！我是赵超，我也忍不了！直接杀了！振灾款加上县令的财货，估计也有十多万两，全都放在县令的尸体旁，留书警告：此钱必须用于振灾，否则死！回到客栈，搂着小花甜甜入梦。
站在怀安县衙前，望着被大火烧过，已经成为残垣断臂的房舍，以灵魂之力查找着蛛丝马迹。
真的有发现耶！在一个角落，用剑撬起一块地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包，打开，一个帐本，里面记录的内容与风扬县令记录的大同小异，今年下发振灾银二万两，却要出具十万两的收据，还有往年古北府尊贪没各项钱粮税银的明细。
还有一封奏折，没来得及送出，上面是检举府尊贪没的奏书。
卓小凡略一思忖：这是被灭口的节奏啊！
一路北行，多是被大雪冻毙的牛羊，压倒的土房、帐蓬，人烟稀少。
来到古北州府城，城内行人零落，大府的繁华不见，萧索，肃杀！
天刚黑，月已上中天，府衙里两个门客坐在回廊上嗑着瓜子。
“大哥，你干嘛总是盯着那月亮看？”
“我想嫦娥！”
“哈、哈！你是猪八戒吗？还想嫦娥？咱们现在就去百花苑，那里有你要的嫦娥呦。”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想尝鹅！是尝鹅！懂不懂？”
“那走啊！就去福来铁锅㸆大鹅，整上一只大鹅，再喝点儿小酒，岂不是美滋滋？”
卓小凡二人找到一间大客栈住下，进得屋来，要了一个大浴桶，店小二放了大半桶热水。
关好门，脱去衣衫，抱了小花进入桶中，互相搓着后背，洗去一路风尘。
洗完澡，两个人都是神清气爽。
“花儿，我问过掌柜的了，城里有一处好吃的地方，等会儿带你去品尝一下呀？”
“凡哥，什么好吃的呀？”
“铁锅㸆大鹅！”
“哦？铁锅㸆大鹅？我喜欢！走起！”
福来铁锅㸆大鹅，店里，是屏风隔挡单间，卓小凡二人要了一只鹅，用铁锅㸆上，灶里填入木柴，大火一上来，香味就飘起，锅里再放土豆干，豆角丝干，木耳，粉条，干红辣椒，花椒、八角、大料若干，那个滋味，一个字，美！
配上一壶五花酿，两人吃得是不亦乐乎！
隔壁，人声传来。
“大哥，敬你一杯，你一看月亮，咱们就有鹅吃，下次你再看什么，是不是又能吃到更好的？”
两人一碰杯，干了。
“唉，兄弟，别说下次了，就这次，咱哥俩AA吧，哥哥我现在也是穷的那叫丝网捞鱼秧：啥也没得了！”
“哥你不讲究哇，我可没带银子！”
“唉，算了，还是我来吧！你个穷鬼，还没带银子，你有银子带吗？”
“哥哥，最近樊五那货，请了几个死党，去了几次百花苑了，也不说带上我们，我看不起他！”
“那货完成了一个任务，得了不少赏钱，瞧他得瑟那样儿，我也看不起他！”
“听说是杀了一个县令…”
“禁声，你不要命了！”向四周看了看，都被屏风隔着，啥也看不见，也就不去在意。
卓小凡听了个底掉，啥都明白了！
“大哥，府尊大人那么有钱，怎么给我们的奉禄那么少？”
“唉，也不算少了，都让我们造祸了，月初咱兄弟就是百花苑的新郎官，月中那也是山珍馆的座上宾那，现在成了月光族，也是应该的呀！”
“也是哈，大哥，喝！”
“凡哥，喝一杯，你这小酒量，也不中用啊！”
“花儿，你醉了？你醉了！”
卓小凡背着沉甸甸的花儿，回到了客栈，轻解罗裳，把花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锁上门，办事。
办什么事呢？拿出夜行衣换上，戴上眼罩，从窗户中出来，关上窗户，跳下，潜行于月光之下的暗影中，向城主府走去。
开春之时，北方的天儿，那也是夜风冷冷，冷冷的夜风中，城主府象一头怪兽，趴在那儿，近接着卓小凡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