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共赴巫山云雨时
尤其是苏家这种土皇帝,一张床就跟个房间差不多。
不但有马桶、梳妆台、衣橱等功能,还自带保温的暖瓶,里面盛有热水。
凭借着记忆,苏哲在一处暗格里找到铜盆,往铜盆中倒了些热水,试了试水温,然后找来条毛巾。
香菱抓着被子挡在胸口处,娇滴滴的望着苏哲,觉得自家这个小少爷好像有了些许变化。
她本是拐子女,被卖入苏家,开始跟着苏母,苏母见她善良可人,就许给了苏哲。
苏哲将毛巾拧干,伸进了被窝里。
香菱双颊绯红,娇声道:“少爷,我自己来,脏了你的手。”
“好姐姐,你全身上下都是干净的,都怪我。”苏哲前世今生,还没摸过女孩子的小手,没想到第一次就搞了个全垒打。
帮女孩子做做善后的清洁工作,他是千肯万肯。
片刻之后毛巾洗了两遍。
洁白的毛巾上染上了淡淡的粉红。
苏哲的体贴入微,让原本心中忧虑的香菱转忧为喜,感动不已。
现在的她已不再是原著中那个单纯无知的呆香菱,自从跟随苏母学习了一些文字,她逐渐明理懂事,对苏哲也产生了深深的情愫。
对于苏母希望她能为苏哲留下子嗣的期望,香菱自然是千肯万肯。
她深知在这个家中,能够有一个孩子将会是她最大的幸福和依靠。
然而,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香菱心中仍不免有些胆战心惊。
关键是苏哲少爷也是个新手,上来车也不热,直接油门干到底,如果不是香菱的车况好,说不定直接就干报废了。
跟现在的苏哲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要知道她只是个婢女,卖身契在苏家手里,就算被苏少爷给弄死了,也是白死。
夜色渐浓,月光洒满大地,万籁俱寂,只有微风拂过树梢的细微声响。
香菱担忧苏哲受寒,于是轻轻地向内挪动了一些,柔声说道:“少爷,夜深了,快些进被窝来吧,外面的寒气太重,免得着了风寒。”
苏哲闻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搓了搓手,微笑着回应:“还是姐姐你心疼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
罢,他动作敏捷地钻进了被窝。
被窝内,香气扑鼻,暖意融融,与外面的天寒地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何况,在这暖和的被窝里,还藏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她的存在更是让这个夜晚变得格外温馨和美好。
虽初为人妇,香菱的脸上还有着难以遮掩的娇羞,羞答答的臻首低垂,不敢看苏哲的眼睛。
“好姐姐,天也不早了,咱们早点安歇了吧!”香菱面带恐惧,又羞又怕,良久,才一咬牙:“少爷,你来吧。”
看着美人一副慷慨就义、舍生忘死的模样,苏哲一头黑线。
睡个觉而已,搞得跟押赴刑场一样。“好姐姐,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待你养好身子,咱们再共赴巫山云雨时。”
香菱原本已经做好了面对严酷情境的准备,然而,出乎她的意料,苏哲却直接吹灭了油灯,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这一举动让香菱瞬间感到慌乱,她急忙贴上前来,轻声问道:“少爷,你是不是生气了?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愿意向你道歉。”
苏哲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手中的面板,听到香菱的话后。
他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香菱,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并非那种冷酷无情之人,更不是辣手摧花的人。
我只是想在确定你一切都安好的情况下,再谈其他,这就是我现在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香菱听到苏哲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感到眼前的苏哲与以往不同,似乎变得更加成熟和体贴。
她看着苏哲睁着眼睛,望着虚空,心中更是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前世的他,曾是都市中的一名普通社畜,身处社会的最底层,每天为了生计奔波,从未有机会亲眼目睹高山的壮丽。
他一无显赫的家族关系,二无深厚的背景支持,心中最朴素的愿望不过是几年后能找到一个与自己条件相匹配的伴侣。
共同养育两个孩子,在小县城里过上平淡而安稳的生活。
然而,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
就在他以为人生将如此平凡地继续时,一转眼间,他竟然穿越到了《红楼梦》的世界。
这个世界与他所熟知的截然不同,似是而非,充满了繁华与喧嚣,同时也隐藏着无数的危机与变数。
第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天色仍有些蒙蒙亮。
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的香菱缓缓醒了过来。
作为苏哲的贴身婢女,每日清晨伺候他穿衣、洗漱是她的职责所在。
在这个古代的大家族里,规矩繁多,即使是深受宠爱的苏哲,也必须每日早早起床,前往苏母的居所请安,以彰显孝道。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在这里,目无尊长、不敬老爱老同样被视为不孝。
封建礼制之下,孝道被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一旦被人指责为不孝,那么这个人将会名誉扫地。
甚至可能永远无法在社会中立足,其严重程度远超现代社会的“社死”。
除非有朝一日能够转世重生,否则将永无出头之日。
香菱坐起身来,被子滑落至腰身,露出了她那令人惊叹的曼妙身材。
她伸手向枕边一摸,却发现苏哲已经不在了。
她心中微微一惊,但随即便明白过来,苏哲定是已经起床,准备前往苏母的居所请安了。
她赶紧整理好自己,准备跟随苏哲,继续履行她的职责。
香菱努力穿好贴身的小衣,将玉足轻轻套进绣鞋中,然而刚一踏在地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便如电流般传遍她的身体。
“哎呦——”她不由得叫出声来,立足不稳,眉头紧锁,疼痛让她几乎要摔倒。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苏哲熟悉而关切的声音:“不是让姐姐多休息吗,怎么下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