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贾女为妾
“不过……老太太，您有何指教，请直言不讳。”苏哲硬着头皮说道。
这门功法关乎着他未来的道路，他深知其重要性，务必要得到。
贾母并未直接回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她那三位风姿绰约的女儿：迎春、探春和惜春。
“苏公子，你看我这三个孙女如何？”贾母微笑着，手指轻轻指过迎春、探春和惜春。
三位少女闻言，立刻羞红了脸，纷纷用手帕遮住自己的脸庞。
苏哲目光扫过，只见她们如花似玉，确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老太太，这几位小姐皆是国色天香，令人赏心悦目。”
贾母的心思，苏哲现在已然明了，她有意将其中一位孙女许配给自己。
然而，他心中清楚，自己已被林如海所选中，且娶贾家的小姐并不符合他的长远利益。
“若苏公子对哪位小姐有意，老身自会做主，将她许配给你。”贾母缓缓说道。
苏哲目前既无功名又无官职，能娶到贾家的小姐，自然算是一种赏赐。
林黛玉在一旁听到这些，脸色微微一白，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手帕。
“老太太，在下已与林如海大人交换了婚书，预计近几年便会完婚。”苏哲再次抱拳行了一礼，委婉地拒绝了贾母的好意。
贾母听后，缓缓闭上眼睛，轻轻笑道：“不愧是探花郎，当真舍得。”
台下的三春也神色各异，对于苏哲这位年轻有为的五品强者，她们自然都抱有好感。
若是真的能够嫁给他，日后获得诰命自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在古代，女儿家对自己的未来丈夫的前途自然是格外关注的。
不过，在得知苏哲已与林黛玉订婚的消息后，三春的神色都流露出几分哀伤。
“哼，这些读书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贾母没好气地说道，言语间流露出对林如海的不满。
黛玉在一旁略感尴尬，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安静地坐着。
贾母转头拉着黛玉的手，轻声安慰道：“玉儿，没事的。
我只是在抱怨你爹，非要走儒家之道，结果连累了敏儿。
他那么聪明，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妻儿老小都可能会因此受牵连吗？
算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她发现黛玉的情绪愈发低落，便决定不再提及此事，转而看向苏哲说道：“既然你已经和玉儿订婚，那便罢了，不过，我这三个孙女，你倒是可以选一个纳为妾室。”
此言一出，不仅三春，连王熙凤、李纨、王夫人三人都惊讶地看着贾母。
纳妾与娶妻的差别实在太大，贾家的小姐身份尊贵，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给人做妾的地步。
妾室在家族中的地位远低于正妻，她们往往出身卑微，没有正式的婚礼，甚至有时只是被小轿抬进侧门。
她们在家族中往往没有决策权，需要服从正妻和丈夫的管理和安排。
就像赵姨娘，即使再受宠，也始终无法与王夫人相提并论。
王夫人想让她站规矩就站规矩，想让她抄佛经就抄佛经。
宠妾灭妻在古代是重罪之一，连贾政这样的男子都难以避免其带来的家族纷争和负面影响。
贾母此言，无疑是在试探苏哲，同时也透露出她对家族未来的深深忧虑。
好多豪门的妾室都有被送人经历或者喊上至交好友一起玩的玩具。
在古代妾室的地位根本无法得到保障。
三春顿时被吓到脸色苍白。
贾母并未理会那些惊惶失措的小丫头，她转向苏哲，语气沉重地说：“苏哲，我这边只有一个要求，你从我这三个孙女中选一个。
贾家若真有不测，希望你能保我贾家一条血脉。”
苏哲深思片刻，郑重地点点头，回答道：“好的，老太太，我答应您。”
贾母看了一眼那些受惊的丫头们，没有强迫她们做出选择，反正日后日子还长久，随后站起身，向后方走去。
“苏小子，跟我来。”
苏哲跟随着贾母，穿过几间里屋，经过一个透明的玻璃大屏风。
随着他们越走越深，贾母的情绪也愈发沉重。
“唉！”
这叹息声仿佛穿越了时空，充满了悲伤、怨恨、恐惧和无尽的哀愁。
近三十年来，为了维护这个家族，贾母眼睁睁地看着贾家一步步走向堕落。
她看着自己听话的大儿子按照父亲的安排一步步走向堕落，看着二儿子成为了一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
面对这些一地鸡毛的烂事，她不愿管，也不能管，因为贾府已经不能再出人才了。
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她心爱的宝玉能在她百年之后，平平安安地过上富贵的生活。
后辈儿孙自有他们的福气，她老了，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想到这些，贾母眼中的坚定之色更加浓烈。
“苏小子，这里也没有外人，我便直说了。
这是我贾家近千年积累的底蕴，我也懒得再和你兜圈子。
我这一辈子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年岁渐长，已没有太多遗憾。
只是我这宝贝孙子宝玉，我担心他日后若贾家遭难，你可愿保他性命，并待他日后有了孩子，让他拜你为师？”
贾母站在一堵古墙前，抚摸着墙上的一幅仙人剑开天门图，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苏哲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对于贾宝玉，他并无太多恶感，只是觉得他是一个被宠溺过度的孩子。
但若能得到贾家的传承，他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
他郑重承诺道：“苏哲愿意！若贾家遭难，我必保宝玉一命，并许他一世富贵。”
“好！”贾母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她站在那幅仙人剑开天门图前，又看了许久，随后咬了咬牙，转身走向后方。
那里有一堵柜子，看起来厚重而古朴。
贾母打开柜子，将里面的衣物和杂物一一取出，随后揭开下面的一层木板。
她伸手往里一探，一股奇诡的力道从她的身上蔓延而出，令苏哲为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