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嘿!真以为你帮了我,我就得像个孙子一样任你训话啊?”
直到易中海走进了中院,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闫埠贵才敢对着中院的位置小声嘀咕两句。
回到屋内,三大妈杨瑞华立马就走了过来。
“老头子,那……那大门,真的是你锁的?”
趁着现在整间屋子没有别人。
三大妈也是出于好奇,便问了一句。
“你问这个干嘛?”闫埠贵眼珠子直直的瞪了一眼杨瑞华。
随后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老头子,你糊涂啊!你没事儿去找人家小李的麻烦干什么?”
还得说是这老夫老妻,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知根知底。
闫埠贵什么都没说,杨瑞华便瞬间懂了。
可让她不能理解的是。
人家李想那么开朗的一个小伙子。
而且还是一名非常光荣的驾驶员。
经常外出跑长途,有的时候还会帮着大伙儿从外地带点特产回来。
杨瑞华就想不通了,自己家的老头子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这么针对人家小李?
“还不是那个兔崽子不分我一点白面。”
在自己老婆面前,闫埠贵也就不再做任何的隐瞒。
他立马坐起身来,将昨天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说完还不够,闫埠贵当即又举起了三根手指头。
“三十斤!那可是足足的三十斤白面啊!”
一提到这事儿,闫埠贵便气的不打一出。
“我也就打算让他分我五斤白面就够了。”
“谁知道那兔崽子直接跟我打哈哈。”
“我话都还没有开口,他就跟赶着投胎似的溜了。”
自己可是这院子内的三大爷。
虽然威望比不过易中海跟刘海中。
但那也是管事大爷。
你李想跟大伙儿同住一个屋檐下,互帮互助不是应该的吗?
再者说了,你一个人能吃得完那三十斤白面吗?
分邻居一点,你李想又不会少块儿肉。
“这么小气的兔崽子,不给他一点教训,我实在是气不过!”
闫埠贵直到此时此刻,都在惦记着昨天李想带回来的那三十斤白面。
自己要是能分走五斤,今天晚上至于吃那干瘪的窝头吗?
“孩子他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闫埠贵现在急于想着能得到自己妻子的认可。
于是便抬起头来看向杨瑞华。
瞪大着一双眼珠子,问道。
“唉!老头子,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可杨瑞华在听完这番话后,脸上早已堆满了对闫埠贵的嫌弃。
自己家这老头子占别人便宜的习惯,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厌恶。
只是大伙儿看在都是邻居的份儿上,没有说出口罢了。
可自己家这老头子,还天真的以为是大伙儿都对他尊敬。
所以才把自己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时常分他一点。
“说我什么好?你要是不会说话,咱就睡觉!”
闫埠贵见杨瑞华这般着急,他也跟着怒了。
反正今天这事儿自己是做了。
好在有易中海帮忙圆了过去。
算是过去了。
“这事儿,你不会说出去吧?”
不过闫埠贵小心眼儿。
这万一老婆子嘴巴一瓢,把事儿给抖出去了,那自己怎么办?
于是在躺下前,闫埠贵急忙问道。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杨瑞华直接甩了一张白脸给闫埠贵。
紧接着便躺了下来。
不过,她是用背对着闫埠贵。
“成吧!”
闫埠贵也不想再这么吵下去。
在关了灯后,也躺了下来。
……
中院,傻柱家。
“小李,这事儿要不是一大爷搅合,我非得帮你到底。”
傻柱邀请李想到自己家先喝一杯。
反正明儿李想上午又不用上班。
顺带,也稍微解释一下自己今天没有帮忙的原因。
“柱子哥,你也看出来了,一大爷那是存心在袒护三大爷。”
傻柱刚一倒满一杯高粱酒,李想便端起来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后,李想脸上也满是不爽。
“你放心,我何雨柱一定帮你出这口气儿。”
傻柱这人向来恩怨分明。
说了要帮李想出气儿,就一定做到。
“柱子哥,这事儿我看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得了!”
不过这一次,李想觉得怎么着也得自己来。
傻柱帮自己说话,李想已经很感激了。
“那你准备怎么做?”
“这事儿不急!”
李想摆了摆手。
他进傻柱的屋子,不仅仅是来喝酒的。
只见他将十张大黑十给拿了出来。
紧接着,将一堆的粮票、布票等票证给摆放在了桌面上。
“小李,你……你这是干嘛?”
傻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懵了。
“这些钱跟票证,都是柱子哥你父亲何大清托我交给雨水的。”
李想将自己在保定红日机械厂遇见何大清的事儿。
一五一十的同傻柱说了一遍。
“呵呵!真没有想到,他还记得我跟雨水呢?”
在傻柱的心里,何大清其实早就死了。
这样一个抛弃子女不管的父亲。
就算给傻柱一万块,他也不会原谅的。
不过,钱跟票证,他自然是要收的。
因为那是何大清欠自己跟雨水的。
“好了!”李想喝完酒后,随即起身,“钱跟票证我已经给到你了,我该回去了。”
“成!”傻柱也不便多做挽留,“那你早点休息。”
李想出了屋子后,傻柱也没有多喝。
收拾好酒杯后,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屋子也熄了灯。
再过一会儿,整个院子所有的屋子,都熄了灯。
……
次日一大早,闫埠贵跟往常一样。
下床后简单的洗漱了一遍。
这早餐,自然只能吃点窝头。
外加一碟泡菜。
就算是应付了。
“孩子他妈,我走了!”
吃完早餐后,闫埠贵跟杨瑞华打了声招呼。
跟着就走出了屋子。
昨晚自己差一点就露馅了,好在易中海帮自己“力挽狂澜”。
一想到这儿,闫埠贵的脸上便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总有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
“嗯?”
可当闫埠贵从穿堂走出,来到外院准备用自行车的时候。
这一扭头看过去,闫埠贵的眼珠子登时就瞪大了起来。
“我……我的自行车呢?”
紧接着,外院便传来一阵犹如杀猪般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