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糟 糟糕!
“六式?”
“对啊,没听过吧?嘿嘿…告诉你点常识吧,六式不仅快,而且快,佐罗算个逑!”
名叫詹斯的海军逮住机会,神秘兮兮地炫耀一番,说得头头是道,一下勾起了罗特的好奇。
他果真表示惊讶,忙不迭地叩问详细。
“想学啊?我教…不是、我们中尉都不会呢,你还想学?想peach!”
“那么难啊…”罗特语气颇有些失落。
“也无需难过啦,即便总部的天才,也不是全都会的。像我那么聪明的头脑,不也没机会嘛,毛毛雨啦~”
“这儿就没一个人懂?”约翰不愿轻易放弃。
“你说这,谢谢尔兹镇?怎么可能!想太多了。一招,就一招,够当上校了。你觉得谁有这实力?”
“应该不是难不难的问题,”约翰少见的若有所思。
“我们又不比其他人差!我每天训练也很认真啊,不见有人教。分明是总部的、走后门的,”
他补充了一句,以愤愤的口吻。
“才有资格学习,非总部海军,根本接触不到六式,否则我们上校怎么不会?”他还是习惯地称呼蒙卡为上校。
……
我可不打算成为海军…
梁星默默地这样想。
有几个认出的镇民在向他挥手,使得I人特有的社恐症犯了,梁星信步踅入暗巷。
砖墙上的窗格透出煤气灯的氤氲,风帆时代还没发明电灯,梁星不禁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便利。
他自然地将手伸入裤兜,摸出几枚硬币。
亚尔丽塔高兴的时候看镜子都顺眼一点,就这么赏给了克比一些“零用钱”。
如果要生活下去,必须得想办法找人爆点金币啊。
海军?还是海贼?或者山大王也不错啊,毕竟风车村的西格可是干掉了56个像红发那样的大海贼呢!
“喂,小鬼头、你金币掉了。”身后突然有人说道。
梁星顺声回头,地上空空如也,半个子儿都不见,抬头一看,一个陌生的瘦高男子正奸邪地对着他笑,一排黄牙十分丑陋。
梁星一句话没说,退了半步,正要转身,一块灰布不讲道理地蒙上了他鼻子,梁星霎时人事不省了。
……
恍惚间有说话声,梁星感觉到上下颠簸,很不舒服。
意识还没完全恢复,迷魂药的余效仍肆虐着他的大脑。
这是哪儿?
梁星睁开眼,一片漆黑。
我睡多久了?
他开口,呜呜地几不可闻,喉头像黏住了发不出声。
“阿尔夫,这回我们走运了,谢尔兹镇的海军也不懂搞什么鬼,一个个喝得烂鬼醉的。”
“贝特,是幸运女神,美丽的幸运女神关照我们,不管怎样这绝对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听说是基地发生政变,‘斧手’蒙卡被推翻了,不知道真假。”
“上校蒙卡?哼——那个大块头,就算他在,我难不成就怕了?”
自从这十多名山贼在他们的老大阿尔夫的带领下翻山越岭来到谢尔兹镇,成功做了几单‘大生意’后,就没再把任何海军当回事。
“大哥,这几个可怜虫你说能卖个好价钱吗?”
“够弟兄们快活几天了,哈哈哈!”
谢尔兹镇位于四叶草岛(Yotsuba Island Region)的边缘,占地面积不过十分之一,归海军支部153管辖。
墙倒众人推,蒙卡的种种恶行被越级上报给总部,总部将派军舰交接,以“滥用私刑”“假公济私”多项罪名收捕蒙卡,剥夺其“上校”称号。
基地暂由副官中尉代掌职务;政权交替,使山贼有了可乘之机。
梁星伸手摸索,非丝非革,像是个布袋,被一名山贼掮在肩后扛着。
忽高忽低,显然山路并不好走。
“罗霍,你那袋子里的小孩要不就留着吧,老大、你说呢?”
“贝特,我常感觉自己不够变态而与你格格不入啊。”
“哎呀—老弟我也有一点癖好嘛,女人我不感兴趣,理解一下。”
“Wok!”
梁星听罢大惊,罗霍就是背着他的那名山贼,贝特指的不就是我吗?!
他虽然没喊出声,双腿出于自我保护猛地蹬了几下,然而布袋坚韧,依旧弯曲双腿无可奈何。
“哟,我们的小羊羔醒了呢。”
“罗霍,要不我跟你换,好不容易到手一个,该死、细皮嫩肉的,可不能丢了啊。”
“他就是插翅,也逃不过你的魔掌啦,哈哈哈!”罗霍大笑。
其他几人也一齐笑了,空气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只有梁星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不!还有若干无辜被贩的镇民。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是到地儿了,前方传来粗声接应。
“喔~满载而过啊!”
“开席!开席!”
其实以梁星现下的本事区区布袋如何困得住呢?但他转念一想,来都来了……干脆就大闹一番,把所有人都救了吧!
他倒不是有英雄情结,只是刚到帐的“六式—指枪”还没来得及验货。
这群折煞祖宗的,片个一两刀不过分吧?
尽管看不清布袋外的环境,梁星透过明暗的变化推测是来到厅上了。
什么?中西风格混杂感觉很怪异?
欢迎来到海贼王的世界!
在这里不仅有罗马斗兽场,哥特诡堡,还有各种特色的建筑……
“没肉了!”吵吵嚷嚷间有名山贼高声呐喊。
“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取我的杀猪刀来!”
“啊——”尖叫、哭泣、求饶声比先前更嘈杂了,凄凄凉凉,诉不尽的哀肠。眨眼就有人要沦为刀下亡魂。
梁星也被放了下来,一阵汗臭味袭来。
“小子,放心吧,乖乖听话,大爷我不会亏待你滴。”
他悄声说着,仿佛这样的承诺已经是无上的恩宠,要涌泉相报的那种大恩。
气温不算低,梁星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妈巴羔子,给老子安静点!”
那名将要上阎王地府的无辜女人苦得更凶了,却只引来周围更为放肆的大笑。
“阿七,行不行啊?一个娘们儿都搞不定。”
阿七竹竿似的,双手过膝,却不甚壮。
他可听不得这些,又是狠狠地一巴,女人被扇到地上,雪白的双颊登时红得发紫,眼泪如断线珍珠滴滴落下。
梁星听得真切,金戈相交,刀被拔出,生死悬于一线了。
他重重地咳了一声。
“住手!”
“……”
“谁?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说话?!”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