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命运使然
第一本书太监，第二本书又是太监，而第三本开新书的新马甲叫什么法典？然后才写了几万字又切了。
后来他问起原因，草叉**却是说玩原神没空，写书纯粹只是为了找乐子，而不是为了生存。
现在看来，他似乎将这个习惯带到了这个巫师世界，但他没有料到这里的术士拥有占卜能力，他的位置被占卜锁定，最终招来了术士的追杀。
难怪他先前会觉得那么熟悉，韦恩、弗兰克喜欢写话本，种种线索结合起来不就是草叉**那两本书的主角名字么…
卡尔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背对着阿托里欧斯，低声咒骂道：“妈的法克，算你死的早，不然我非得给你补上几刀。”
随即，他心生疑虑，怀疑对方的灵魂是否依旧存在。
卡尔紧闭双眼，细心感应四周，当他猛然睁开眼时，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确实发现，草叉**灵魂并未完全消散。
于是，他迅速伸出手，开始吸取那残余的灵魂，只见面板上多了一颗黑色的灵魂石，标志着他的成功。
卡尔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他暗自庆幸，终于让这个大太监彻底消失。
他心中骂道：“让你喜欢玩弄读者感情，他妈的喜欢当太监，落得如此下场，活该！这就是报应！”
阿托里欧斯看着卡尔的背影，见他肩膀微微颤动，既像是笑又像是哭，心中充满疑惑。
他走上前来，轻拍卡尔的肩膀，关切地问道：“孩子，你没事吧？”
他安慰道：“你难道认识这人？生死有命，节哀顺变，不必过于悲伤。”
然而，阿托里欧斯并未意识到，卡尔的情绪并非源自悲伤，而是源于一种亲手结束太监命运的畅快。
在平复了片刻后，卡尔转过身来，平静地与阿托里欧斯对视，随后询问：“你知道他的死因么？”
阿托里欧斯微微皱眉，沉声说道：“我已知晓他因术士追杀而亡，但你所说被追杀的原因？”
卡尔点点头，开始详细讲述草叉**的过往。
他提到草叉喜好出入娱乐场所且常常赖账，其话本也常因半途而废而遭人诟病。
听完卡尔的叙述，阿托里欧斯眉头紧锁，轻叹道：“按你所说，此人只是品行不佳，但罪不至死。”
“那么，他的死因或许只能归咎于那些因他话本而疯狂的偏执术士了。”
他摇了摇头，感叹道：“这真是……难以想象，一个话本作家竟会因此而丧命。”
在这个时代，话本作家众多，但因此遭遇不幸的，却是闻所未闻，这种现象却极为罕见。
阿托里欧斯或许难以洞察那些偏执术士内心的真实动机，但是卡尔却心知肚明。
换句话来形容就是经常办那事的时，本来兴致高涨，却突然有人三番两次冲进来给你打断。
此时，德拉曼那逐渐微弱的惨叫声，吸引了正在交谈的两人的注意。
德拉曼那肥胖的身躯已然暴露无遗，被仇恨他的少女们残忍地肢解。
尤其是他那短小的下体，已然不知去向，现场血流成河。
目睹此景，卡尔的眼皮不禁剧烈跳动。
尽管其他伤势尚可忍受，但下体的创伤对男性而言无疑是极大的痛苦，即使受害者并非自己，光是目睹便已足够令人难受。
至于地面上散落的心脏、肝脏等脏器，虽令卡尔面色微变，但他正逐渐适应这种血腥场面。
杀人的方式固然多种多样，但这种近乎虐待尸体以泄愤的行为，却鲜有正常人会采用。
“格德，我以为你会亲自动手。”卡尔说道。
格德以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卡尔，随后将目光投向了那些正在哭泣、庆幸劫后余生的少女们。
“不，当德拉曼做出如此残忍且无人性的行为时，他便已不配为人。”
“他的罪行并非针对我，而是这些无辜的少女。因此，我将选择与处置权交给了她们。”
格德的话语让卡尔不禁想起了白狼杰洛特。
杰洛特总是声称要在两难之间选择较轻的害处，或宁愿不做选择。
然而，多数情况下，当他做出选择时，事态的发展往往不会过于严重。
反而是他犹豫不决、两者都不选时，后果往往比单选一边更加严重。
卡尔对于杰洛特的这种行为，既感慨又无奈。
杰洛特身上所蕴含的善良品质，时常在不经意间展露无遗，而这样的特质，却有时导致他陷入危险的境地。
例如杰洛特在利维亚，因暴民与非人类种族的冲突中，他未能对一个孩子下手，结果反手便被那个孩子毫不留情用草叉刺死。
这种类似的情况还有许多次。
但是，令人十分无语的是，作为一位武力超常的猎魔人与剑术大师。
杰洛特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能展现出惊人的战斗能力。
即便是面对数十名精锐士兵的围攻，他也能应对自如。
然而，他偏偏在布拉维坎暴乱时破天荒放松警惕，最终居然被一名手持草叉的孩子所杀死，这简直是对猎魔人感官的极大讽刺。
恰恰，这种复杂与善良正是构成他独特人格魅力的核心，也是卡尔对杰洛特这一角色深感喜爱的原因。
卡尔在清点人数时，发现一名少女不知何时回到了囚笼之中，她正俯身检查着同伴的伤势。
他悄然走近，只见这位少女泪水涟涟，流露出深深的悲伤。
她紧紧握着一名骨瘦如柴、目光呆滞的同伴的手，那名同伴的嘴唇微动，似乎正发出微弱的低语。
格德迅速上前，他细心聆听，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流露出深深的怜悯。
他轻声向少女转述道：“她……她在请求你结束她的生命。”
听到这话，顿时卡尔的脸上闪过不忍，这些少女已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如今却还要承受这样的绝望，请求他们结束她的痛苦。
其他少女和阿托里欧斯也围拢过来，阿托里欧斯蹲下身，仔细检查着这名少女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