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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佛门·光之国禅宗的诞生

火力禅宗,核弹金刚......

秦琅躺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人才想出来的狠活儿,然而,这抽象活儿还不是最骚的。

最骚的是——

这个寺庙里的两人,居然硬生生的用着正确的修行法门,给它练出来了!!!

虽然不知道火力禅宗创始人到底是个什么鬼,但是秦琅可以肯定,这口才和编故事的能力,起码是个传销头目。

“好家伙,我是不是也可以创造一门自己的教义?然后散布在这个世界上。”

“只需要把一些人洗脑、忽悠的彻彻底底,那么这些人真的就练明白了是吗?”

秦琅一屁股坐起来。

卧槽,好像可行?

不过这个需要时间来完善。

而且这个操作最大的问题是......自己这个创始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发自内心相信的,除非得了精神病。

但是没关系,我完全可以编写对自己有利的教条。

“要不把自己的教义定义为【光之国禅宗】?一旦发现妖魔的痕迹,信徒只要有为天下降妖的决心,就能召唤光之国的英雄们?”

秦琅觉得相当扯淡。

但是一想到那尊一脸热爱核平的佛像,秦琅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挺合理的。

“这几天多多思考一下这件事情,我有预感我会成为不得了的大人物。”

秦琅看了一眼窗外,现在不知道是几更夜了,寂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古代就是这样的,没有丝毫的夜生活。

“到此为止,先睡吧,明天还要装模作样在工作,真累人。”

秦琅正准备解衣躺下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整个人贴在地面上,倾听楼下的声音。

炼血六重天的感官,一下子激发出来。

果然......听到了一点点轻微的动静。

“个老登,白天生怕学徒抢他饭碗,大半夜一个人内卷是不是?”

秦琅顿时想起白天少年跟自己说的那些东西。

如果刀伯能掌握清楚【暴雨梨花】的原理,那么就可以直接进入城内二环,成为光荣的维修师傅。

跟自己这种流水线牛马的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想想,培养一个师傅跟培养一个学徒,难度差的有多大?

但是幸好,

这老东西看样子是一点没领悟那兵器的原理诀窍。

......不过秦琅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甚至只听过个名字。

“好东西不能藏着掖着,让我看看吧。”

秦琅自妖魔乱世以来一直秉承一个道理,要是没从别人那里拿到什么东西,就相当于亏了。

当了好几天学徒了,锻造秘籍也没偷到一本,血亏。

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直接下去要的,想来刀伯也不会给。

“让我看看!”

秦琅从床底摸出马来剑,往地板上狠狠一插!

......

听到楼上“砰”的一响,坐在楼下的刀伯,下意识的将怀里的东西向桌兜里送。

嘴巴张了张,几欲脱口而出的国骂,硬生生憋住了。

然后变成咬牙切齿的低语:“草...死流民,想把我这儿拆了?”

这句话倒也不是夸大。

话音刚落下,天花板就掉下来一撮木屑,随风飘扬。

“楼上住的谁来着?睡个觉能睡成这样?”

刀伯抬头看了一眼,木质天花板除了老旧之外,还因为发潮有了些许黑点。

刀伯重新低下头,再度打量起手中的铁制物件。

“多么精巧的物件啊......分明是金属制成的,却能像皮革或者麻绳一样,有韧性。”

刀伯摆弄着手中的物件,眼中充满了惊叹。

这玩意儿虽是个小物件,但是绝非锻刀的手艺能够做到的。

刀伯莫名觉得后颈发凉,抬头一看。

还是平平无奇的天花板。

“年纪大咯,被刚刚一吵,搞得心里难受。”

刀伯叹了口气。

他完全没注意到,天花板上一处霉点,居然移开了。

......

秦琅换了个姿势,揉了揉眼睛。

用眼黑cos霉点,副作用是眼睛有点干涩。

不过此刻的秦琅,也是看清楚了刀伯手中在摆弄一个物件。

最后看着刀伯,将那物件塞进第二层抽屉,然后很贴心的上了锁,把钥匙细心的藏在一块翘起的地板砖下面。

“老登很细心,可惜碰上了我。”

由于忽明忽暗的烛光,秦琅并没有将物件的样子看的很清楚。

第二天一早。

秦琅按照往常一样,同门都在辛勤的学习锻造的时候,他在边上摆烂。

刀伯也是一如既往,看见秦琅就当没看见。

同门也是一如既往的憎恶这个摆烂b,厌恶流露于脸上。

“师父,此人学习过程中如此懒散,您就不能管教一下他吗?让那些辛勤的师弟们如何想?”

打铁是个累活儿,来的最久的男人,看见秦琅这个吊样,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种人,让他老老实实做一天锤子就老实了。

刀伯却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自有分寸!你还教起我做事了,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吧!”

“是!”

那名男子吓得一哆嗦,不再敢对秦琅多说几句。

刀伯不经意瞥了秦琅一眼。

这个家伙还在写写画画。

嗯,只要你别想着锻造,干什么都行。

反正时间到了,要么留要么滚蛋,撼动不了自己的地位。

刀伯装作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秦琅的字画。

“禅宗?想不到这个流民还懂这个,不知道王氏看了如何做想。”

刀伯又看了一眼,“【光之国】是个什么东西?”

“他是别国来的流民?”

摇了摇头,刀伯再也不去管他。

还是那句话,只要别碰炉子,别研究锻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同门都跟着刀伯出去吃饭了。

临走的时候,不少人都是打量了一眼秦琅的作品,不过大多不认字,看不出所以然来。

认字的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在偌大的院子中再次只剩自己一人之后,秦琅面色如常的回到铺子中。

娴熟的扒开地板,将钥匙插入锁孔。

只听“咔哒”一声,锁便开了。

秦琅将抽屉拉了出来,看见里头被布包裹着的小零件,也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弹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