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灵阴谋之初神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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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万邢计划毫无逾期的开端

九重天宫,富丽堂皇犹如净坛的九重天宫,他早就在天君的暗箱操作下住进了这儿,是心慈仁善的天君脱离众天尊摆布的一次成功尝试。

却不能挣脱命运泛泛。凤亿向檀木桌尖角磕去涂有蔻丹的手。

眉头紧锁起似个八字,声音尖细:“你说什么?郁焱去一趟罔天山啥事没有?”

许久不曾现世,传闻被囚禁的黎卿这时好好的端坐在凤亿对面,伸出手来安抚受凤亿动作而摇摆不定的茶杯,成熟的脸上波澜不惊:“是啊,只有传言那双漂亮的眼睛受损。”

“那是真的可惜。”凤亿口中喃喃,甩着因激动而磕伤的手,怒目一瞪就向着黎卿谴责:“怎么回事,你伴侣受伤连个表示都没有”

黎卿白眼半翻,极不耐烦,面上不显非常,倒还留了些面子在:“我能知道消息就不错了,青丘被围得跟个铁桶似的,要不是罔天山的异象,你能察觉出什么?”

凤亿察觉古怪:“那你怎么知道的消息?”

黎卿将自己的擅自行动说得得意,多见自傲:“如今奉天运动沸沸扬扬,必定是郁焱受益,我加入了。”

凤亿的确想不到黎卿是这样一个章程,默了声,安静之余,试探地问道:“……所以?用意是什么?”

黎卿眼眸中的野心熊熊燃烧,她信誓旦旦,势在必得:“你可以从中获利,在思想上一举拿下整个神界。”

凤亿此时也拿不定主意,那未来的决定太过复杂、绝对、不可勘测,他只一味不语。

神界,已经被天君禅让给凤亿了,但天君的子民不认,众天尊不认。

他难苦诉请自卑。

神界的青天白日,是青丘的夜晚,月儿普照大地,暗沉的昏黄的,小的圆挂在那。

脚下的触感冰凉,我为这有过些许惊讶,或许是陌生造成的这种情绪,是对未消的积雪的情绪。

雪?这要是白面就好了,这里什么都有,金银玉器……

也有粮食吗?有人类能吃的粮食吗?有!这里有人类,有要吃饭的人类。

不用挨饿。

丹权殿并未有天承殿大的门外,我看着刚被解除软禁的衿婪才舍得分出一些感觉,感知这个世界,她在远处雪地里自顾自堆雪人,我还能看见身影,她在跟我闹脾气。

同样我现在也并不理解,为什么她不能下界,明明我能护得住的她,如何也能护得住她。

总之,哪怕她在生我的气,我也还是很欣慰。

“怎么出来了?”逍窈关切地从后为我披上被暖炉熏过的大衣。

我知道这东西穿在身上是暖和的,但我的主观感受不到,便也没有表示,像衿婪心灵手巧雕刻的雪人。我的手也很冰,逍窈她握住我的手,使我能感觉到这具躯体的手冰。

“我只是刚去拿完药而已……”

她以为我是在怪她去的太久,我清晰的明白。

“在看谁?民间的子民吗?”

逍窈对衿婪的身份没有怀疑,丹权殿不是青丘的禁地,会有一两个加入帝内或是纯粹好奇,申请暂进帝内的子民也不奇怪。

她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把药喝了。”

温润的碗递到嘴边,我定着眨了眨眼睛,抬起一只尚且自由却破破烂烂的手,接过,面无表情将盛着的苦药喝完,感觉不到苦的我却又装作感激的柔和样子,对善后的逍窈说“谢谢。”

逍窈动作一顿,松开我的手,背过身去时疏离地与我客套:“不用谢。”

我笑了一笑:“怎么啦?这么客气。”毫无感触地又变回她最熟悉的样子。

逍窈摇摇头,算是打消心中的怀疑,离开时也悄悄热了耳尖。

看来我也不能为所欲为地忤逆之前自己布下的局,异常的行为细节倒让逍窈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我是涂灵不行啊,看来这次整个轮回所出现的所以人物,都不会拖剧情的后腿……可惜,以前的天道也不是郁焱。

我又笑,远处的衿婪早已在逍窈出现时就转过头,注视着我。

吃醋了?

变回猫儿似大小的达加玛吉蹦蹦跳跳像只白色雪貂,尾巴还是很长,向我跑来的速度与带着的情绪像雪崩。

我弯腰半蹲将她抱进怀中,却听见又一道不太礼貌的声音。

“不是,罔天山这两个月你在里面生了个孩子啊?”

两个月,于这个地界而言,确实能诞生个孩子。

抬头,我睁开眼,被聚积起信息任我背调的世界还是令我反感,索性闭起眼睛,低头逗着怀中的达加玛吉,也不管凌潇如何风中凌乱。

她摇摇欲坠,手上带来的礼品险些脱手,被骛桉一手接住。

然后就是两手抓满东西的骛桉出言斥责凌潇。

“你怎么说话的?凭口污人清白。”

怀里的达加玛吉已经停下刨地的小爪子,舔了舔我覆冰的脸颊。

逍窈,我累了

“二位……请回吧,焱儿伤不见好实属难邀再续。”逍窈语气不善,又出现在我身后。

凌潇握紧拳头,目光转向逍窈,不满地皱起眉,靴子陷进雪地。

骛桉不变,余光始终注视着我,这回又是毫不掩饰露出那种警惕又复杂的眼神。

“按您要求,兵部以另开基地,将罔天山全部囊括其中,命名为兵部民间组织其一,民组……怕是不会赞同,古妖界也在因为这件事人心惶惶却不敢有动作,神界有意为古妖界讨公道,青丘,这时却没有外交意图,旻霜去哪了,您可知道?”

您?新奇。

或许是对话并不私密,她不敢说的绝对。但事件的确还在按照剧情一环扣一环的走。

“骛桉,你应该在休假。兵部,何时听调不听宣?”

凌潇赶忙踏前一步,脚尖抵着台阶,抬手攥紧胸前衣襟:“你误会了,郁焱,我们只是来探望。”

“谢谢,不需要。”

凌潇刚要因为逍窈的擅作主张而恼怒,就见我转身,见我抱着小狐狸离开的脚步毫不犹豫。

‘万邢计划,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计划,不应该这么快。’

万邢明知故问的声音在我意识中庞大的意向化神世界回响。

回到卧房,我将衿婪往床上放,转身放下帘子,顿时营造一方密闭的小世界,而郁焱的躯体,则好端端的躺回床上安睡。

意向化神世界,在这里,我独自接见万邢。

手袖微拂,月华下一片玫瑰花丛熠熠生辉,我与万邢比肩而立,无音互聊。

有何难,仙界处维度本就比神魔两界及青丘界的时间流速慢,有时还不可测量,妖界相比之下,就稳定的多,亏有昆仑宗才不至于让龙族在仙界的生意因为这时间流速而损失太大,你应该明白。现昆仑山乱,龙族必定元气大伤,永无翻身之地,你就此介入,展开计划,能达到最后目标,时间会被算的刚刚好。

你会让时间变得很恐怖,任何评价此局的人都将变成局中人,就因为在仙界不存在客观事实,或者说客观残忍,仙界处处存在变数。

心灵的眼睛看到物质的本质是主观,哪怕客观事实残忍,我也有必要第一时间相信它,这对客观的维护也是我的主观,你又该怎么定义二者?

静待沉默良久的他仔细琢磨,我也不在意他的回复,我又在意识中打字:万邢计划,所有世界意识体都不会幸免,我将打破只有无廿能量才能威胁世界意识体,不包括世界意志本身与其他世界意识的规则。

就凭那些人,他们是凡人,他们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就更加印证了此计划不存在无廿能量,甚至出现在一个意识体都没有理由去打破的空间。又或者,天君奉我无上荣耀,我以己身为阵,严于律己的同时会成为最大的变数,是赌是保,计划也照样进行。

这天定的命数让他理不清思绪,默了默,万邢索性认命,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这寂静的意向化神也终于是有了声音:“神界那两小崽子要发现奉天的阴谋了哦,至少奉天会领导的奉天运动对神界对凤亿而言是个威胁。”

“嗯。”

万邢苦笑,对这个世间充满了怜爱与悲悯:“涂灵啊,那是一片绿洲啊,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生命,何苦要让他们承载你的恶意与算计?”

我还是存在于这里,不屑于具备人类任何特征。

这次连声音都懒得再给。

“不过吧。”万邢转而又说起另一件事,“你说那天道意识已死,锦鑫因杀生而必须承担的因果,那杀劫,应该放谁身上?”

自是我替天道继续承担锦鑫的杀劫。

凤亿以凤族的名义代表整个神界摆平因兵部吞并罔天山,青丘企图扩张领土而引发的古妖界动乱,也就在这时,仙界昆仑宗仙尊沐凛飞升,昆仑宗上下无一幸免,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一时间尸横遍野,庞大的仙界脱离龙族的统治,且隐世消声,也让龙族的损失空前惨重。

凤亿以凤族的名义在古妖界的种种举措,使凤族得到外邦人员以舆论的支持,得以让三族城邦正式成立,凤亿也就不需要拿大把筹码邀我前去创世神殿以入局,反倒我又偏要去了。

这已经是又三个月了,白煜珩六月龄,能在大床上又爬又翻身嘎嘎乐的时候。

天承殿,第一次落地天承殿是在三族城邦的正式成立已得到除青丘以为的各大势力承认,我不得不抛弃丹权殿不算秘密的空间与里面可爱的煜珩,于天承殿,接受凤亿邀请并与如今三族城邦的话事人召开线上会议。

坐满人却安静的大会议堂在我面前的大屏幕将我的上半身暴露与神界众天尊眼中。

来得还挺齐。

“你们……人多了,我要讲的话,不多,留下一位老人,足矣。”

会议堂座上有一个算一个,面面相觑,凤亿起身,拉开椅子的阻挡,先一步带头离开。

他的选择非常正确,众天尊跟着离开只需要一位领头,不管这位领头是谁,又或许是出于我莫名起来的压迫形成的压力。

果不其然,到最后也只剩坐回主位的天君盯着我未曾睁开的眼睛。

我缓缓开口:“好久不见。”我的子民,我在心中暗自补充。

“我上次给过您建议的,神,思凡,天君为六界共主,因严惩不贷,否则恐本末倒置。您没有听去,还是说三族城邦如今的成就是您有意促成?”

天君眉眼的质疑松散一瞬,又转为诧异,不是因为我的猜想就是事实,而是我的表达足以毁了他与三族城邦建立的最本质。

对面好一番沉默,我对长久的安静十分熟悉,但在这样的场合是会令人反感的,故而又将怀里的达加玛吉抱的紧些,歪了歪头。

天君叹气一声,特有的嗓音,复杂的音色可称神圣:“他们过分追求安逸,给你送了许多生意,不是吗?你也说过,他们虽现如今胸无大志,但有基本上神级别的神力傍身。”

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微微摇头,连连感慨:“他们?这一词对众神不甚尊敬啊。”

又是沉默,对面明显不打算接茬。

我又笑道:“所以您妥协了,神界的气节呢?”

他欲言又止,最终也不过摇摇头盖过悲哀:“你何必问我这些我答不上来的问题,郁焱,玩心太重不好。”

“我本有很多话想与你详谈,但最近事多繁忙,不着急的,就请凤皇来换你的位置。”

我或许是有这么个缺点,自傲,天君是这么认为的,终究让了座。

会议堂一下空旷开来,不再被随便一位神的气压充斥,被我抱在怀中的衿婪似感应到什么,跳离我的怀抱,我偏头,意识注视着她离开,不再管什么。

凤亿进来,轻飘飘不曾荡起丝毫能量,声音倒是洪亮:“许久不曾与你对坐,前辈想让我领略什么?”

我不含糊,直入主题又是一阵威胁加控诉:“你的江山是我帮你打下来的,也别忘了,没有青丘的承认,三族城邦永不立足三界,现在我伤着了,你不负责,没良心。”说到最后,严肃的气氛也含了一丝笑意,我或许是真的打心眼底看不起他。

凤亿脸色暗沉下来,多少滋补也补不回来的那种:“郁焱,你脸呢?”

我微微睁眼,巧笑嫣然,眼中却已变了颜色:“我的颜面当然是我自个的事,怎么?”

凤亿一时愣住,我又闭上眼,有时候抖落些情绪逗逗小孩挺好玩的,然后我就听到凤亿异常关心的声音:“没……你的眼睛,真的伤了?”

她不应该是不情不愿,咬牙切齿,却必要保持端庄优雅的女帝形象吗?

什么都没有啊……有点意思

“三族城邦,欢迎您常驻,不惧后果。”没得到我答复的他谦恭自律,站在已经属于他的那把椅子前。

很好听的情话。

我默默向信仰连专网下发一道命令:奉天会今起,撤退,全面撤退,回家。

我想,他凤亿应该感恩有我的存在。好似在闭眼休憩的我,那张如同瓷娃娃般精致的脸,终于有一回在意到他。

于凤亿而言我这人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话语落到他头上:“于棋深造者,棋风通常富有个性,要像拿着本规章的新手或是枪手,那才不好辨认是谁吧。”

凤亿疑惑歪头,表情丰富多彩,让我过快有种得逞的快感,他呀,大难临头了呢。“哔”地关上线上会议,起身托着松散的衣装找我的达加玛吉去。

上神界谈判的结果如何并不非常重要,没有我的去留重要,终是我自己要往那创世神殿走一遭,是不是以身犯险呢?还有待考察。

当然,在奉天成员收到退离命令的前提,我将奉天成员的任务范围透露给凤亿的结果就是——已被三族城邦统治的整个神界展开了前所未有的猎人行动,倒是推动奉天成员更快的撤离,这场行动无疑动摇了三族城邦革命的成果,也让众天尊对会议的内容充满了好奇与对凤亿的猜忌,黎卿则从容地退出奉天运动,全身而退。

提前知晓后续的我感慨万千,曾经万界大陆主三界最具权威的神祇,如今连个‘真相’都窥不破。

如此分析着,再一次抬手推开又一扇不知道什么材质铸成的门,这个房间布局与空间都是天承殿内极好的,大概是我的卧室,但这倒地的人又该怎么解释?灵兰?

意识一动,我歪头挥手间给窗户下了道禁令,拦下即将跳窗的达加玛吉想要逃跑的前路。

看得出来衿婪很珍惜我的每一间卧室,灵兰没有流出血而脏了我的地板。

一个生命的流失,让我也不禁严肃:“畏罪潜逃啊,我的孩子,你杀她做甚?”

灵兰,不过是像青丘派往凤族做小吏的卧底一样,留在我身边又不是坏事。

可是地上那具尸体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没有得到衿婪应该的忏悔。我的意识中毫无动静,只是退无可退的达加玛吉心虚地挪动爪子,朝我这不情不愿的走。

我无奈,只能先歪头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不会费多长时间的,灵兰的躯体就这样从世界上销声匿迹,遗失在此地界的灵魂会像失败的赌徒一样加入司咒缘咒穴大家庭。

想来按照以前的习惯,我定会将灵兰遗失的灵魂、残留的躯体再加以利用,但现在我只觉得乏力,无父无母的可怜儿,追随自己的理念并没有错,这个错只是被称为“左”——过于盲目,跳脱现实,追求幻想。

凤亿总会发现他得力干将其中之一死了,这会给他本就不稳定的政治生涯再来一剂雪上加霜。

抱起衿婪,换回一贯温和地语气,十足的耐心,多少无奈,问她原因:“这是在我身边要做什么啊?支开外人至于让她去死?”

你之前只有我的。她这样回复我。

是她只有我了。

清晰感同身受衿婪的情感,再看她所思所想,尽是委屈可怜。

我心中只觉好笑,抱着她出卧室到书房,刚不久才开过线上会议的书房,想把她放在桌面上,狐狸脚脚着桌,许是太冰冷,有或许桌上摆放堆积的文件过多,她扒拉两下乞求似的,我便坐下,轻动手指,文件飘飞该签字的签字,该解决的解决,工作量一时间归零,同时手未松就又抱起衿婪抱在怀里暖着。

故作姿态,不带气息的叹着:“你知道。”

怀里卧成一团的小狐狸抖了抖耳朵。

“我的寿命是没个定数的,怎样不算成年呢?应是年龄大了吧,希望含饴弄孙也是正常的。”

含饴弄孙!怀里的小狐狸猛地抬头,背对着我的她摆弄小爪子,有些急切地转个弯挪到我面前,我挑眉发笑,她明白了,明白我在监视她包括她的思想。

看吧,我真说出来想要一个孩子,她又不乐意了。说天下百姓都是我的孩子,她却连天下都容不下。

“砰”得一声,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显现虚的模样,虚算是排在现在的神之后最像人的了。

木椅太凉,棉被就不会这样凉,她只好抓着我的衣袖,那是救命稻草。

眼神委屈,凄凄艾艾还带着些愠怒的意思,又这样将我抵在椅子上。

“这样动作…腰不酸吗?”我意有所指,睁开眼睛目光将她从下撩到上,眼睛被赋予一丝无限拉扯的暧昧,哪像从前温温柔柔又冰冰凉凉。

那会是好久以前,至少现在我抚在她脸上的手像以前,她乖乖的把脸凑过来任我抚摸也像以前。

“你不爱我。”她固执的谴责我,委屈极了。

我又是不怀好意地循循善诱:“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衿婪反应不过来,疑惑睁眼,盯着我装作慈祥的眼睛:“母亲?”

“诶。”

她再一次躲避目光,似更加气恼,不乐意我再触碰她的脸,放在我臂弯的手加重,想将我的手臂扒下来,我看着她紧皱的眉,看着他最后的心软,笑得开怀。我爱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像编写好的程序,我无法拒绝她的亲昵……算了,为自己狡辩也忒没意思了,我是无法拒绝她敬爱中交杂的情缘,还有她的眼眸,明亮再不似死水一潭,而更拟天上星辰,只为我而耀眼,我为此而心动。

原先,这个世界,天渊之巅,就只有我与她,怎么能算自闭呢?她只是长大了,心思昭然若揭。

但,她会是我的牵挂,我的软肋,这证明我需要用受虐的方法将黎卿接回来进一步巩固局面。

衿婪不动,沉默寡言,大有保持这个动作待到天荒地老的决心,这时就需要给好面子的小孩一个台阶。

眼神示意她搭在我臂弯的手,“有点重哦。”我带着笑意的谎话好似甜言蜜语,迷得她神魂颠倒,接受了我简单的循循善诱。

“骗子……”像勉强挽尊,我又跟着她闷声的语气笑。

能量是粒子运动的收放,在运动过程中当然是有重力的,但能量体释放的能量对另一个能量体并不构成力的作用,更别说我这个纯纯意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