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东京肆虐,太太们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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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紧身皮衣,式神の争夺!(九章卡审核了)

方左望了望客厅的钟表,也确实到了上班的时间了。

东京新宿在千代田的西边,离白石凪光家大概有十多公里远。

新荣企划二楼?

方左调取记忆,不就是新宿歌舞伎町附近么。

加上东京塔在南边,恰好一个等边三角形的距离。

“这个女人真烦人。”

“要不是看到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很多次我都不会放过她。”

白石凪光嘟着嘴巴,本来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和情郎温存的。

“哦?怎么说?”

方左走了过去摸了摸白石凪光的脑袋,又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耳垂。

‘嗯.......’

白石凪光眯着眼睛,露出迷恋享受的神情。

“她的家族也是东京有名的阴阳师家族,尤其擅长支配式神。尽管她能力这么高,但依旧因为女人修行阴阳术,被驱逐出家族。”

“自己这黑丝女上司,还有这一面呢。”

方左扫到织田结衣羡慕的眼光,另一手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嗨!”织田结衣双脚并拢,可爱的拿脑袋蹭了蹭方左的手。

走出了房间。

白石凪光母女跟着到门口来,依依不舍。

“好了,上个班而已。”

方左摆摆手。

“嗨!请走好!”

母女齐齐鞠躬。

两只巨大的吊钟,两只小白兔。

轻轻摇晃。

方左耸了耸肩,余光扫到庭院里的神龛。

看来白石凪光并不了解这些,否则应该早就把神龛移除了。

‘急急如律令,摄!’

一道金光绕住神龛内的邪神。

紧紧的束缚住。

不断的收缩。

“你是谁,如此胆大妄为。”

一道旁人听不到的神念进入方左脑中。

邪神的神像露出狰狞的表情,一道道黑气冒起,想要挣脱开来。

可无论它如何发力,金光依旧在收缩。

“胆大妄为?”

“你这种靠着些许香火和血祭魂力的小神,放在道爷那,早给炼的干干净净了。”

方左冷笑。

咔咔咔。

邪神像头顶开始崩裂,出现一道裂痕。

一道赤影从裂痕中冲出,往天空飞去。

“落入道爷手中还想跑?”

方左把手虚虚一抓。

赤影被金光层层缠住,缩成一个金团。

一道邪神的神魂。

是个炼器的好材料,可惜有些少。

不知道其他那些邪教徒有没有这神龛。

白石凪光和织田结衣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一切。

双双跑拉过来抱住方左手臂。

“没事了,叫人来把这个破碎的神龛丢掉。”

白石凪光连连点头。

.......

新宿最为出名的歌舞伎町。

白天这里上班族蜂拥,晚上一片莺莺燕燕。

来到新宿新荣企划大楼。

正是上班的时间。

新宿附近的上班族,蚂蚁般拥挤出地铁口。

把刚下车的方左挤在中间。

东京高昂的计程车费,不是这些上班族负担的起的。

不像方左,躺坐着白石凪光的雷克萨斯LM来到这里。

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吃软饭,还是有道理的。

自己这元婴真人也爱吃。

倘若有个软饭能吃上后,不用挨天劫雷劈,那就再好不过了。

方左走进新荣企划。

一楼空无一人。

方左叹了一口气。

元婴没有恢复,实在不想动用神识。

太伤神。

稍稍控制下范围,方左神识一展。

有些头晕。

但也一目了然。

这新荣企划哪是什么公司。

整个一栋鬼屋。

从第三层开始往上,每一层都是各种阴魂。

之所以叫‘各种’阴魂。

实在是有些奇葩。

奇葩的共通点,就是这些阴魂不纯粹。

这些阴魂的体内,有香火,有血炼,有灵祭,有妖力。

甚至有的阴魂竟然有血脉。

有血脉就算了,还是驳杂的血脉。

一只鬼有着驳杂血脉鬼,是什么鬼?

关于这一点,可以理解成聂小倩和宁采臣,用了一些不正常的手段生了一堆的鬼娃。

一堆鬼娃再和各种鬼娃,又生了一堆鬼娃。

然后用各种香火,妖力去喂养。

最后直接驱使,或者打入物体里作为魂妖。

再用契约束缚住它们。

一代代继承契约传下去,再继续喂养。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式神?

方左叹了口气。

倘若茅山那些天天跟鬼打交道的祖师来到这里。

怕是气的一巴掌这栋大楼给拍扁了。

虽然道家,也擅长走阴阳路,驱阴鬼。

但多是为了维护人间道的秩序。

而邪修即便是以鬼为手段,也不过养蛊一般,为了培育鬼王。

无论正邪,对阴魂在本质上还是守着底线的。

更不会把阴魂当动物一样杂交,试验。

越是境界高的修道者,越对这些世界的本源能量有所敬畏。

反倒是这种岛国,简直无法无天。

“本末倒置,螺蛳壳里做道场,倒也符合这个岛国。”

方左摇了摇头。

新荣企划十楼。

整整一层改造成了监牢。

樱空胡桃穿着一身贴身的亮光黑色皮衣,被绑在座椅上。

曲线玲珑。

四周站着各种古怪的阴魂。

“八嘎。”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狠狠的打了樱空胡桃一巴掌。

“你已经逐出了家族,竟然还敢回来偷式神?”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樱空胡桃脸上出现一个红色掌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头发散乱的披在额前,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

提到母亲,中年男人高举在空中的手一顿。

“啪。”

还是落了下来。

“已经属于家族了,作为你偷学阴阳术的惩罚。”

“否则不会让你走出家族去。”

“我偷学的不过是家族阴阳师的起手式,家族有什么权力吞没我的式神。”

“八嘎呀路。”门外传来骂声。

哒哒哒。

接着脚步声响起。

门被推开,走进一个风中残烛的老人。

穿着和服,踏着木屐,满头的白发,脸上一块块褐色老年斑。

他的背后漂浮着一把一人高的唐风油纸伞。

油纸伞上一个暴凸的眼珠正在左右晃动。

“没有家族阴阳师的起手式,你又怎么会入围浅草寺的阴阳师选拔。”

老人淡淡的说道:“你又怎么能成为东京驱魔警备队的副队长。”

中年男人恭敬鞠躬的退到一边。

“就算现在,家族也无意追究你的潜入。”

老人双手背后微笑道:“只要你解除辉夜灯姬的契约。”

“休想,哪怕赌上性命,我也不会解除母亲留给我的式神。”樱空胡桃冷笑道:“我不信,你们敢在东京新宿杀死驱魔警备的队长。”

“政府和你们这些阴阳师家族对立的今天,你们这样做,只会给政府借口。”

“说的不错。”老人点点头:“我们确实不敢杀死你,但是我们有很多方法让你说出来。”

“拜托了,一郎君。“老人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唐风油纸伞妖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