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他和哥哥在亚尔堂干活,在血江滩山根发现一位约三十岁的红军躺在地上昏过去了。他衣衫褴褛,面色苍白,两眼深陷,我们把他背回喂茶喂饭,很快恢复了健康,跟着我们学打铁,还学会了些藏话。第二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