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斗智斗勇
“嫂嫂,你变了。”
面对软萌可爱的小雨水,尤其还是眼角挂着晶莹泪珠的小家伙儿,陈雪茹一时无言。
“那大哥变了吗?”
不知为何,看到露着大白牙、笑眷如花的大哥,小雨水感觉心头凉凉的,似乎是于本能地回答到:“大锅没变,我一定好好学。”
“雨水真乖。”
这一幕把陈雪茹看的目瞪口呆,心中不禁暗想,现在的小孩都如此早慧了吗?
一路无事
饭后
“来吧,大哥教你,顺带陪你一起学。”
“大锅,不用啦,嫂嫂教我就行。”
“你嫂嫂有自己的事要做,看到门口那根藤条了吗……”
“大哥,你教吧。”小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和蔼可亲的大哥变得如此陌生、专制。
何雨柱看她想歪了也没纠正,也算是一种良好的开端了。
“我们先学语文,这个是啊,这个是喔,这个是呃。”
“啊哦,喔哦,呃啊。”
“只有一个声音,a、o、e,你再试一遍。”
“啊哦,喔哦,呃啊。”
“你是故意的吗?小家伙儿。你要是不好好读,我可就上家法了。”
“什么是家法?大锅你是要用门口的棍子打我吗?”
“这倒不会,想知道什么是家法?雪茹过来,给雨水展示一下什么是家法。”
陈雪茹没想到小雨水会自己坑自己,没事问什么家法啊,不知道你那坑哥坏得很吗。
陈雪茹一只手就把小雨水制服,另外一只手朝着小雨水的痒痒肉而去。
“嫂嫂,痒,别挠了,我错了。”
“哈哈,我错了,哈哈,别挠了,哈哈,我真的错了,哈哈,我学会了,真的学会了。”
小雨水很快就被放开,擦拭着眼角因为被挠痒痒而笑出的泪。
“现在知道什么是家法了吗?”
“知道了,太痒了,嫂嫂坏。”
“得,不管你了,你还是跟你好大哥学习吧,我就不在这里当坏人了。”
陈雪茹做势要走,何雨水赶忙拉住,并偷偷看了一眼门口的藤条,如果从挠痒痒和挨揍里选一样,还是选挠痒痒吧,嫂嫂不能走。
“嫂嫂别走,嫂嫂最好了,你得看着小雨水学习呀。”
“你呀,幸亏长了一张嘴,多长点脑子吧。”
何雨柱并没有多教,一天教几个拼音、几个数字,慢慢地过个几年,他自己也跟着是个文化人了,别人问起,就说跟着自家妹子一起学习的。
语文过后是数学,何雨柱本以为很简单,毕竟还没到加减乘除呢。
“你看,这是几颗糖?”
“一二三……,总共七颗和三颗。”
“总共十颗,从七之后,每多一个就分别是八九十。”
“巴久四”
“十,不是四”
“是四呀,大锅你不是说四?”
“让你嫂嫂教你吧,一会儿我检查。”
何雨柱用事实证明了,他不适合教学,小雨水也证明了大人的耐心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旁的陈雪茹看着这一幕也是感觉好玩极了,她本来还以为何雨柱有什么好的教学方法呢。
原来,也不过如此。
“铛铛铛。”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啊。”
“柱子,是我,三大爷。”
一听是阎埠贵,何雨柱就准备出去转转,权当散心了。
“三大爷,这天都黑了,你有什么事吗?”
“这不是来跟你说一声,年后雨水就可以入学了,手续什么的到时候办一下就成。”
“这个事情呀,您肯定能办好的,我是相信您,才找您帮忙的。”
阎埠贵过来,通知开学的事只是顺带,他是想来打听一些事情,顺带看看何雨柱会不会再给他点好处。
“三大爷找你打听点事,方便不。”
“咱们出去聊吧,雪茹在教雨水认字呢,本来我也在跟着学,这不您来了,耽误我学习。”
阎埠贵对于何雨柱学习是一点也不信,但不耽误他向三大妈吐槽,这也是何雨柱点明自己学习的原因,借着阎埠贵这张嘴,为以后做点准备。
以后啊,我何雨柱也是个文化人了。
“成,那咱们不能耽误小雨水认字,去我家喝点?”
“好。”
一声好又让阎算盘脑壳疼,心里想着自己只是客气,这傻柱不应该自带点东西吗?
“三大爷想找你打听点事。”
“哦?什么事?”
“这不是听说那个强子有门路倒腾物资,你看这也快过年了,各家各户也快该囤菜了。”
“您不会是想要物资吧,那你应该找强子去啊,找我干嘛?再说,他有没有倒腾物资,我哪知道。”
“我这不是想着你跟强子更熟吗?想让你从中间帮忙牵个线。”
“用我的脸,给您省钱?三大爷,这论算计,您在院子里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呃……”
“老阎你回来了,柱子也来了。”
原来是两人一路上已经走到了阎埠贵家门口。
“三大妈,我是被请来喝酒的,还不快把酒和花生拿出来招待。”
阎埠贵一脸生无可恋,自己这是请回来一尊大爷啊,不仅要喝酒,还要花生米,真是毫不客气。
三大妈也是愣住了,赶紧看向阎埠贵,待看到阎埠贵微微点头,才转身离去。
“三大妈,我可不喝掺了酒的水,我要喝纯的酒。”
阎埠贵脸色一红,心中暗想,自家这点事全被这傻柱知道了呗,不就是掺了一点白开水嘛,至于吗?
“来来来,坐。咱们今天好好聊聊,说起来三大爷还得感谢你呢。”
“哦?哪件事要谢我,如果是那两条鱼,就不用了。”
“是上次买布的事,你让我带上账本我才没有多买,也算是给自己省了点事。”
“这您可谢不着我,那次是雪茹要捐布,跟我没关系的。”
“那也要谢。”
“就拿这谢?”何雨柱看着三大妈拿来的,平铺在盘子面上的一层花生米,调笑道。
阎埠贵已经不知道今天晚上脸红多少次了,只能用尴尬来形容。
“凑合一下吧,家里人多,你三大妈又有了。”
“又有了?三大爷您是这个。”说着,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都是随缘,家里人多啊,这生活更得精打细算着过了。”
“说起这个,倒是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好说,柱子你随便问,三大爷知道的肯定跟你讲。”
“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是雨水还小,想问问小两口那事如何避着点小孩。”
阎埠贵没想到,何雨柱张嘴就问这种隐秘的问题,想了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说:“这种事情吧,主要靠忍。无论怎样都要忍着点,声音小点。”
“三大爷,这忍死忍活不吭声,是为娘家赚名声?”
“额,你这孩子,看看我家这隔间,说多了都是泪啊,我们还是聊聊囤菜的事吧。”
“囤菜有什么好说的,你去找强子不就好了,我去说和你去说都一样的。”
“其实,是一大爷和二大爷他们想让你跟强子聊聊,给个便宜的价。”
听闻此言,何雨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