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文模不是创作原型!
“你说得再多,光阴会流逝,事物会演变,所以不作出努力,就只会是遗憾”。
我说,“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执着于天分”。
“浪费天分还讲什么天分”。
“还是天分”。
它表演道,“天分不起作用哈”。
“确实应该输了”,我说,“但是天分告诉我们,事情应该没这么容易”。
“那她向你证明了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
那个剑客又说,“输了,输完输尽了”。
我又说,“就算她输了,她也还是她自己”。
“你说得好朦胧哟”,衣服好看的剑客便说,“我朦胧,我活得朦胧”。
而气象也变得朦胧袅袅的了。
然后我怀着一颗伤心的心离开了这里,走到上坡段的时候,这儿又碰见一个剔骨沙门,它前后巡逻似乎很敬业。
我叫住它,“喂”。
它感觉到奇怪的问,“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里来了”。
“我是专程来看你的”,我热情不已的对它说,“小妹”。
“我还说去那个大城市去看你啦”,它右手一定位,“据说那里有一样菜特别的好吃”。
“你是指那个吗”?我神秘兮兮的问道,然后告诉它名字。
“对”,它说,“我万分确定是这样一道菜”。
“好”,我说,“下次我把这道菜给你捎到这儿来,正好那东西好收拾”。
“行”,它说,“我这里有一块热狗,中午吃了一块还剩一块,现在我请你吃”。
然后我、邓力帆,许梦婕三个人把它给分食了。
我一边吃一边说,“我看见你下雨的时候躲在树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呀”?
“怎么啦”!它突然问我,“很多人都取笑我这个问题”。
“那样容易受到电击”。
“有这么奇怪”?
“是的,也不要去旷野——然后电指着你打”。
“有这么奇怪”?
“科学上是这么讲的”。
“我是山野村妇,哪里管那些”,它说,“我就相信大树能替我们遮风避雨,而旷野大自然是我们的妈妈,她们会保护我们的”。
我又扭动了把手,“我也是这样想的”,然后就径直向前冲去了。
不远处又遇见了一群剔骨沙门、墨面巫师,还有俩夺命刀客,它们原本在踢足球,看见我来了,纷纷凑过来。
“哎,星顽”,夺命刀客说,“下个星期我们和西极教打比赛,缺一个守门”。
我将目光转向身后的邓力帆,“她能确保对方一个球也进不了”。
“她也是特异功能者吗”?旁边的墨面巫师正在捡球,“那我们这次肯定赢”!
“到时候我和许梦婕也来”,我说,“观看你们的比赛”。
“你是神”,一个剔骨沙门不禁说道,“直接保佑我们赢就行了”。
“那不公平”,我说,“据我所知,很多健儿并不希望那样”。
“可是临场我就求神祷天的”,它说,“不知道为什么”。
“我能确保你们的比赛保持最公平的状态”,我说,“这样,你就不会再感到迟疑了”。
“哦”,它说,“那样也行”。
我说道,“上次你们和阴风洞说是要打群架,是为什么呀”?
这个夺命刀客说,“还不是因为球的事,就是出现了你所说的那种不公平”。
“那它们应该心里面清楚呀”。
“运动这种事”,它说,“一谈到打比赛它们也就不管这么多了”。
“这样可不行”,我说道,“你们可不能这样”。
它们变得沉默了。
世间的事你还真悟不透它,人们明知道不该那样还是会那样去做。
“下次它们就不会那样了”,我大叫道。
它们即使面浮笑色,也不作表态。
“我难得和你们说了”,我说,“你们继续玩,我去前面找四鬼玩玩”。
一个剔骨沙门说,“星顽你慢去”。
“再见”。
然后我们仨又来到了不远处的四鬼这儿。
它们又在打四人篮球,一看见我们便凑了过来。
“星顽”,金鬼花子虚说,“下周我们和西极教打比赛,很明显还差一个人”。
我又将目光递向邓力帆,“我身后这人能让球不明所以的进入框内,关键是和足球比赛的时间会不会重叠”。
“不重叠,它们是周三,我们是周六”,木鬼司亮说。它望向邓力帆,“这个姑娘也是特异功能者吗?那真是太幸运了”。
“星顽的特异功能简直神奇”,水鬼崔艳说,“我见识过,那是世上最奇妙的武种”。
“昨日邓力帆打败了孤影——那个武学史上的奇迹”,原来消息已经传到了它们的耳中。火鬼岳琪说,“其武学造诣远非常人所能迄及,和她打球的话我不免感到某种挑战性”。
“到时候我和许梦婕也来”,我说,“为你们两个队伍赞助冷饮”。
“那样真是太好了”,金鬼花子虚说,“邓力帆的加入我们有了十足的把握,还能得到星顽这样的老友的大力支持,这场比赛肯定会是我的篮球生涯的难忘的一页”。
水鬼崔艳感受的说,“真希望现在就是下周星期六”。
我又说,“据说你们和阴风洞五大护法闹别扭是为啥”?
金鬼花子虚便说,“呐,还不是因为这个人手不均的事呐”。
水鬼崔艳说,“我们久久以来都在为差一员猛将的事感到烦恼”。
我便说道,“这下好啦”,我说,“邓力帆这个人我还是蛮了解她的,虽然高冷、自以为是”,我向她瘪嘴,“但是在运动方面那是积极而又活跃的,只要时间对得上,那对她将是一个莫大的机会”。
水鬼崔艳看了看这位新朋友,而她笑容满面,“这下我们也不必为此事感到纠结啦”。
“好的”,我说,“我去前面看看,你们继续玩”。
崔艳说,“你们慢去”。
我说,“再见”。
然后可以看见任务栏的任务已经显示为完成。
往前不远是一座吊桥,桥身长而垂,一群追魂剑客镇守此地。它们正在拿手机打‘王者荣耀’。我一个手机一个手机的关切战况,或者对它们提出点子,还在排队或退下场来的三个怪走到我这儿来和我交谈。
我说,“能进入一个房间那是再好不过了”。
一个怪说,“是吗?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正在打的怪也抬起头来看我。
我说,“有的时候也需要配合——聊天不怎么方便”。
另一个怪说,“怪不得呢,两种意境截然不同;那样有利于发挥些”,然后又低头看看排队情况,和有没有熟人。它们似乎正是在等待这样一种状态。
但是,也有怪这样想,“我们单枪匹马的才好发挥自我,也或是在队友之间存在竞争”。
我就说,“我每次这样打都能赢,不认识我也聊天、开麦,她们斗不过我们的”。
“大多数人不这样想”,正埋头战斗的怪说。
我又说,“十年前英雄联盟把我的账号冻结了,冻结期过了我也不回去了,我恨那个游戏”。
正在战斗的一个怪对我说:“里面的玩家有问题,英雄联盟也有问题”。
我说,“对呀,玩个游戏也相信势利,没有那么多的势利”。
一个怪不抬头又笑意揶揄的说,“照这么说英雄联盟亏损大啰,我们的星顽可是一个舍得花钱的玩家哦”。
它那语气既像是不认真又感到吃惊,我不禁暗自窃喜,谁让这世上有这么愚蠢的开发商呢,要那样去对待一个新手!
“你就从实招了吧”,我身旁的怪说,“那些游戏的禁忌都被你给执行了,给我来得这么厉害”!
“哈哈”,我说,“我就是那样变强的”。
这桥上的风吹着真舒服,但是我们还要往前,于是又左拐进入一个宽敞的悬崖,向上看还有山地能通行,悬崖中部高悬着一柄重剑,周围有两个焰刃道人和一个夺命刀客在守护着它,我走上前去。
三个怪的阵形并没有变动,只是偏过脑袋来看着我。
我说,“镇子上张大娘的果子煎饼特别好吃,你们的姐妹半梦半醒的在那儿等着她炕,还说要给你们一人带一份过来,你们几点下班”?
里边那个焰刃道人说它今天不舒服,“早上八点工作到晚上八点”。
“这儿空气真好”,我说,“我的摩托让你坐一下”。
然后它就坐上我的单人摩托朝车头趴了上去。
外边这个焰刃道人就说,“我们就是喜欢吃那家果子煎饼,张大娘几十年的手艺,甚至还把它当饭吃,但是只要这柄剑我们将它守护住了,就没有人影响司明闭关”。
“她们没那么容易斗得过你们三个的”,我说,“而且这柄剑自身就有攻击力——国庆节也不放假吗”?
“不是国庆节倒还要好一点哟”,它说,“这游戏只有在人家工作的时候我们才要放松点”。
“你们还不如守在那路口”,我向它指着那边,“谁像你们这样工作这么认真呀”。
夺命刀客说,“这样工作能干出工作质量来,所以谁都不敢靠近我们这里,而重剑也被我们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