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震慑人心的剑器舞
游客们错落有致，几乎都拿着手机在拍摄，时不时还惊呼一声。
田现举着手机，穿梭其中。
他围着擂台转半圈后，停在公孙大娘身边，边拍视频边询问：“大娘，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上台舞剑？”
公孙大娘摇摇头，“老身年逾古稀，舞不动了。”
“哪里话，大娘看起来还很硬朗。”田现的漂亮话顺嘴就来。
说起身体情况，大娘有些落寞，“许是年轻时伤了根基，如今老胳膊老腿的总是疼。”
“这简单，我给大娘买些膏药贴，一贴就好，保管有效。”田现小时候，爷爷也是胳膊疼腿疼，贴了膏药就好很多。
“狗皮膏药能管用么？”大娘疑惑，“后世的江湖骗子也这样行骗？”
田现哭笑不得，他要买的是正规药品好不好，“到时候试试再说，不起作用我再另想办法。”
“哇！”
“卧槽！”
“帅啊！又飒又美！”
随着一声声惊呼，田现注意力回到了台上。
此时十面埋伏的琵琶声渐渐变得激昂，台上两位的动作也随之加快，剑光闪烁中旋转、跳跃、腾挪，展现出剑与舞的完美结合。
劈、刺、挑、撩中融入了舞蹈的韵律与美感，剑势如电，舞步如风，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激情。在这一刻，她们仿佛与剑合为一体，剑是她们情感的延伸，每一次挥剑都是对内心世界的探索与释放。
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从十二娘这里感受到一种坚定与从容，四娘的那边却是热情与奔放。
这种身临其境的反差，让田现汗毛倒竖，似乎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感受这难以言喻的一刻。
“老身徒弟的剑器舞，可还入公子法眼？”公孙大娘的话好似有特殊魔力，把田现从无穷剑势中捞了出来。
田现对着大娘张了张嘴，又转头看向擂台，无声中竖起大拇指。
随着琵琶声逐渐平缓，剑器舞也渐渐进入了尾声，两人缓缓收剑，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剑舞的余韵仿佛仍弥漫在空气里，让台下观众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罢如江海凝清光”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许久过后，喧闹声传来。
“哇噢！震撼人心的舞蹈，摄人心魄的剑法。小姐姐，我能和你们合个影吗？”
“这是网上被黑出翔的影视城？我吹爆，好吧！”
“如果这是挨宰，那请宰我一万刀！”
“这就是盛世大唐的剑器舞么？果然不同凡响，公孙大家的传人名不虚传！”
“我拍的视频已经上传了，名字就叫盛世大唐剑器舞。”
“切，拾人牙慧。看我的名字，震惊！破落景区惊现唐朝名人公孙氏。”
台上师姐妹两人被游客包围，面容僵硬的配合合影。
田现在下面瞧着两人的囧样，好奇的问：“大娘，十二娘的丈夫是谁？”
大娘瞅了眼田现，淡淡的说：“十二娘还是未出阁的姑娘。”
“怪不得史书都没记载，”田现恍然大悟，随口又问：“那她多大啦？”
这次大娘定定的眼瞅田现，并未说话。
发现公孙大娘的异样，田现尴尬的笑了两声。
过了良久，大娘叹口气，惆怅的说：“三十有五，是老姑娘了。”
反正已经打听了一人隐私，田现心一横，厚着脸皮继续打听，“四娘呢？她多大了？”
“四娘受她师姐影响，碧玉年华也未出阁。”公孙大娘越说越惆怅。
碧玉年华？什么意思？回头查查手机。
田现为自己的知识储备捉急片刻，随后看向公孙大娘，一颗八卦之心蠢蠢欲动。
大娘似乎察觉到什么，没等他问出口，就先行发问：“公子今早所说的叛军攻占长安城，是怎么回事？”
这是正事，田现只得收起好奇心，掏出手机边查资料边跟大娘科普。
台上两人终于应付完求合影的游客，满头大汗的回到田现身边。
知道两人是因为被游客围住拍照才出这么多汗，于是田现出主意，“以后表演完了，抓紧时间下擂台，千万别被围住了。”
两人表情奇怪的对视，而后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向田现。
可惜忙着给公孙大娘科普的他，并未注意到两人脸色。
见田现正忙，两人互使眼色，脸上的表情如走马灯一样你来我往。
最终，十二娘咬着银牙把田现拉到一边。
她期期艾艾用蚊子般的声音问道：“请问公子这里如何登东厕？”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田现没听清，他习惯性又把耳朵凑到十二娘嘴边。
十二娘满脸通红的咬着下唇，报复性大喊：“茅房在哪里？”
田现只觉脑瓜子嗡嗡的，站都站不稳。
他一手抓住十二娘，一手揉着耳朵嘟囔道：“上个厕所，那么大声干什么？”
此时还未散去的游客听到十二娘的喊声，窃窃私语。
“本来我以为她们是游戏里走出来的女神，啊！为什么要让我的幻想寂灭！”
“虽然两位女神比游戏里的角色还飒还美，但你也不能要求人家不上厕所。”
“其实我看她们有种虚幻感，刚听美女吼这么一嗓子，才觉得真实。”
耳聪目明的十二娘，虽然不太明白几人的意思，但总觉得不是好话。
眼前这晃晃悠悠的家伙，今天让一向从容的她出了两次丑。
简直可恶！
抖掉肩膀上的大手，她咬牙切齿的说：“还不带路！”
缓过劲的田现，带着十二娘和四娘前往古城里的厕所。
两位不同气质、不同风情的美女相陪，田现怎能容许气氛尴尬？
路上试图讲冷笑话，结果两位美女get不到笑点，看二傻子似的看着他。
无奈只好介绍整个古城的布局。
走出小广场，田现指着街边的独栋古建筑说道：“这栋是朱雀大街2号，以后就是你们在这座城市的家了。”
“公子，这栋宅子是赠予我等的？”十二娘惊讶。
“公子，你真好！多谢公子！”四娘惊喜。
田现点点头说：“这房子以后归你们师徒三人住。你们的工作比较清闲，闲暇时可以在这里休息。现在里面没什么设施，回头等基地生意好一些，我攒钱给你们装修装修。”
“多谢公子！”
带两人来到卫生间，田现指着门口解释，“厕所一般三个门，中间那个门你们不用管。两边门口都有标识，蓝色人形标识是男厕所，红色穿裙子的人形标识是女厕所。”
“古城里有好几个卫生间，你们闲逛时留意一下。”他左右环顾确认附近没人后，挥手道：“走，我带你们见识见识未来的茅房。”
进了门却发现两女并未跟上，只得回头对她们喊：“我又不是猥琐男，你们快进来！还有很多设施要教你们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