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莫斯科斩妖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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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日记的真相

阿列克谢白了忒梅利亚斯基一眼,一脸嫌弃的说:“你别拱火,我不生气。”

“我根本不记得跟他打过交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让他这么评价我和波切夫。”阿列克谢啼笑皆非的说。

“再往下看看,说不准记在上面呢!”

在忒梅利亚斯基的催促下,阿列克谢翻开了下一页。

“今天旁击侧敲的接触了几个人,对方的警惕心都很高,现在对这方面的风声很紧,短时间内找到合适的人选几乎是不可能了。不过,今天还发生了一件事情,那个叫波切夫的人独自找上我了,希望我把安德烈的笔记给他,并且不要告诉另一个跟他结伴的人。虽然对他的印象不怎么好,但是主动找上门来的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看以后怎么利用他吧。”

阿列克谢吃惊的说:“波切夫竟然背着我独自找上门去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忒梅利亚斯基倚在墙壁上,沉吟片刻后说道:“即使在他瞒着你的情况下,最后笔记还是在你手上了,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回忆起来么?”

阿列克谢摇了摇头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感觉有什么东西鲠在喉咙,索性就作罢了。

他总着感觉这件事情背后还有隐情,但就是回忆不起来,真相就像冰下穿梭的梅花鲈鱼,虽然近在咫尺,但中间隔着的坚冰却似万年不化,坚不可摧。

......

“神的旨意愈发明晰,尽快找到信徒进行血祭,这样祂才可以从束缚中真正苏醒降临人间,祂对我久久不能带来新的人进行血祭仪式感到的愤怒,我感觉我的力量被削弱了,这是神对我的惩罚,祂不再怜悯我了,可是发展虔诚的信徒一定要审慎行事,这一点我也很难坚持下了。之前,找上门来的波切夫或许勉强够格了,我可以跟他提出交易,安德烈笔记给他也无妨,我已经不需要笔记作为媒介和神沟通了。”

......

“波切夫同意了交易,我告诉他每周都要到我的住处进行仪式,仪式的具体内容我暂时还没有透露给他,毕竟世界上最虔诚的信徒也需要时间来培养,在他到那种程度之前,我会代替他进行仪式。”

“看起来这只妖很着急,它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希望更多人进行血祭让它的活性更加活跃。”阿列克谢说。

忒梅利亚斯基轻拍双手表示赞同:“波切夫加入这个组织了么,看起来博比金其实是个还算严谨的人,如果大肆的招收信徒,超自然现象研究所的专员们势必会发现端倪,进而逮捕他。同时也说明博比金此刻的头脑还算清晰,那只妖对他的影响有限,他依旧能冷静理性的思考问题,并且拥有超越常人的耐心。”

......

“这个月已经进行了五次血祭,我记得起初这种仪式每个月只用操办一次,这也说明神的力量恢复了,波切夫需要快速的加入血祭仪式,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在这个周末......”

阿列克谢读到这里心中一惊,这些东西在他的记忆中没有丝毫痕迹,也不知道是波切夫从未对自己提起过,还是自己脑中的黑洞给遮挡起来了。

博比金的往后的笔迹忽然变得缭乱起来,人们常说笔迹这种东西是通心的,博比金的字连笔开始增多,字母之间的距离开始不受控制的拉大,有些字甚至写出了格子,这一切迹象都表明他的心乱了。

阿列克谢心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我要杀了波切夫,这个人欺骗了我,他周末失约了,神非常愤怒,我献出了更多的血液,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但我的头脑依旧清醒,神真的对我很失望。”

......

“昨晚神对我说会为我复仇,波切夫和他的伙伴会受到惩罚。呵,那是他们自作自受,谁让他们欺骗我的,那两个家伙从一开始就盯着安德烈笔记,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却被证道路上的叛徒背叛了。图书馆我也留了纸条,那是留给教会的信息,经历了上次的抓捕,教会的成员大换血,希望能通过我留的纸条,找到向神献出血液的方法。”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氛,阿列克谢阅读完这一段,沉默了很久:

“波切夫爽约了......可能一开始就没想去,他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才没有告诉我,但是博比金这一段写的沉重无比,像是将死之人的宣泄,让我的感觉很不好。

而且这里也揭露了当初博比金留在图书馆的纸条是给谁的了。

他应该有方法传信给他最初加入的教会,想让教会的人掌握血祭的方法,继续进行这场邪恶的交易。

妖对他的影响已经显现出来了,死亡前竟然还惦记着为那只妖进行血祭。

但是最惊悚的一段话,还是那句‘神会为我复仇的’,大概这时候博比金已经意识到他所爱的神要吞噬他了,所以这句话会是一个诅咒,也或许那个妖真的答应了他的请求。”

忒梅利亚斯基用肩膀顶了阿列克谢一下,嘴里嘟囔着:“继续继续。”

显然这个家伙看到这里也上瘾了,就像电视剧最终集放映时焦急的等待着。

......

“神说他已经恢复了基本的活动,下一步就是杀掉所有接触过安德烈笔记的人来为我殉葬,以此来纪念我的伟大付出。

神啊!真的可惜,我不能陪您一起重回世界,但我无悔。我的血肉献给您心甘情愿。”

......

“11月23日,神应该会喜欢那两个白痴吧。”

......

日记结束了。

阿列克谢和忒梅利亚斯基面面相觑,对视长达十五秒钟。

“咳咳,所以你能在阅读时,从字里行间中回忆起什么没?”忒梅利亚斯基略显尴尬的干咳了几声。

阿列克谢脑袋发懵,缓慢地摇了摇头:“丝毫没有,更像是读了一本从未看过的小说。”

“所以安德烈笔记其实跟我的关系并不大,只是博比金错误的认为是我和波切夫商量好一起哄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