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和荆棘做交易（求月票，推荐票）
“尊敬的魅魔大人操劳一天，终于可以见上一面了？”
荆棘女王坐在提利昂对面，巨大的圆桌上摆满了菜品。四周花团锦苏，让提利昂的鼻子有些发痒。
一夜的欢愉过后，他直睡到第二天临近正午，天光大亮，亚莲恩早就不见人影。在红堡内，父亲也见不到人，提利昂只能独自去黑水河畔指挥打捞工作。
直到临近夜幕，波德瑞克才急匆匆的找到他，说奥莲娜夫人邀请他共进晚餐。
“看来夫人总是随时挂念我。”提利昂看着桌子上的菜频频点头，“怪不得我眼皮跳的厉害。那是烤肉吗？”
“可能是你得罪的人太多了。”荆棘女王用她那尖锐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缓缓说道，“比如某个被砍了手的爵士。”
“那种混蛋？”提利昂·兰尼斯特轻蔑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自食其果，我早已学会了不去为这些无关紧要的角色浪费我的脑力。”
“那么，我们的国王陛下呢？”荆棘女王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算不算混蛋？”
提利昂挑了挑眉，那双异色瞳孔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看看四周，波德瑞克正坐在远处，正低头享用着自己的晚餐，没有旁人。
“注意您的用词，夫人，瓦里斯的小小鸟，什么都能听到。”
“小小鸟可飞不进荆棘丛。”奥莲娜夫人微微倾身向前，“我想和你谈谈你的好外甥，乔佛里国王的事情。”
“我的好外甥有什么可谈的？”提利昂漫不经心，耸了耸肩。
“他的残忍与暴虐，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
“他是国王，他还年轻，在他这个年纪，我保证做的更离谱。”提利昂说。
“包括指使自己的侍卫殴打小女孩？还是杀人？”荆棘女王问，“乔佛里在我看来不过是个杂种，他算不得国王，看上去也根本不像国王。”
“他还年轻，而且只需要稍加管教，一定可以有所改正。”提利昂说。
“我打算给玛格丽换一个丈夫。”
“哦？”提利昂很惊讶，“谁有这么好的运气？”
“托曼看起来像是个好孩子。”荆棘女王开始剔牙。
“你似乎想做一件危险的事情，并且在暗示我的态度。”提利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冷眼望着老夫人，“他是我外甥。”
“那如果换成你呢？”荆棘女王试探着问。
“对于成为别人的第二选择，或是吃别人的残羹剩饭，我都没有兴趣。”提利昂冷笑一声，指了指她的盘子，然后把自己的扣在桌子上。
如果小指头还在，恐怕密谋的对象就不会是我，提利昂想。这狡猾的老狐狸，认为我对玛格丽还心生幻想？不对，她只是想把我拉进这场密谋，万一败露，作为掣肘父亲的筹码罢了。
“看来你对多恩姑娘很感兴趣。”
提利昂不置可否。
“不考虑换一个？”荆棘女王开始挑拣起水果，那是餐后的甜点，看来她已经饱了，“雷德温家的姑娘？或是海塔尔家的姑娘？奥克赫特？或是两个一起，如果你身体够强壮，我想她们都不会介意。”
“够了，我的老奶奶。”提利昂笑笑，“我会认为你是在侮辱我。”他清清嗓子，“我可是很专一的人。”
“哈哈！”她拍了拍手，“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孙女。”荆棘女王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我承认我做错过一些事......”
“说实话，我不喜欢乔佛里。”提利昂打了个饱嗝，打断了她的话，“但是他毕竟是我老姐的儿子。”当然我也不喜欢我老姐，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老哥，“你想做什么可怕的事情，我不反对......或许你可以像我老姐那样，让玛格丽做太后？”
“让我的甜心怀他的儿子，不能，绝无可能，那个残忍的杂种......”
“或许小乔的残忍，只是没教育好而已。”当然，想怀上他的孩子，恐怕不太可能，“托曼就是个乖孩子，不是吗？也许拜拉席恩家，还是有正常人的。”
“哼哼，没教育好......”荆棘女王微笑的看着提利昂，“残忍是伴随着血脉的，拜拉席恩家的残忍，也许源自稀薄的坦格利安血脉。”
“是吗？”提利昂着手进攻下一盘菜，那是一碟蛤蜊。
“那个孩子。”荆棘女王指向坐在角落的波德瑞克，“我认得那个白色紫色方格子，那是派恩家族的纹章。”
“没错，格子里还放着金币。”提利昂回答，“我倒希望这些金币在自己口袋里。”
“伊林·派恩是个哑巴，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了不该说的话，被疯王拔了舌头。”提利昂边吃边说，“不需要您提醒我保守秘密，我很在乎兰尼斯特和提利尔的联盟，更在乎您和我之间的友谊。不过，凡事都要做的好看一点。”
“让玛格丽做王后，是我最后的让步了，夫人。不要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也不要把主意打在托曼身上，他是个好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提利昂。”荆棘女王笑着说。
她心里没憋好屁，提利昂想。
“伊林·派恩说过什么？泰温大人才是七国的真正统治者。”奥莲娜夫人说，“然后疯王就拔了他的舌头。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什么吗？”
“什么？”
“订婚宴上，多恩的婊子在你耳边窃窃私语，然后你就砍了马林·特兰的手。”奥莲娜夫人说，“我并非想指责你做的不对，但是你哈哈大笑踢着地上断手的样子，就像当年拔掉马林·特兰舌头的伊里斯一样癫狂。”
“泰温大人是七国的真正统治者，或许你应该找他谈谈而不是我。”试图激怒我？提利昂盯着她，“我父亲会仔细考虑你的提议。”
“你在报复我，或是报复我那白痴儿子？我发誓这些跟玛格丽都没有关系，我的甜心......”荆棘女王摇摇头叹了口气，“我可以接受你的提议，你也要记住我的话。多恩人不可相信，提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