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关心毛坨的非线性是否被问
【以下为《杨柳坝与刘家湾中间隔着一张大塘》第三章<柳暗花明待转机葭坨同赴博考途>白话文详细注释：《杨柳坝与刘家湾中间隔着一张大塘》的第3章“柳暗花明待转机，葭坨同赴博考途”继续讲述了主角雍葭的求学之路，以及她与身边人的互动和情感纠葛。在这一章节中，雍葭面临着博士考试的挑战，而她的心情也如同柳暗花明一般，经历了起伏和变化。与此同时，她的亲戚或朋友毛坨也与她一同踏上了博考的征途。在备考的过程中，雍葭可能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挑战，但她都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和积极的态度，努力克服每一个难关。章节中可能还描绘了雍葭与毛坨之间的友情或竞争关系，以及他们共同面对考试压力时的相互支持和鼓励。此外，雍葭的家人和身边的人也可能对她的考试给予了关注和关心，为她提供了各种帮助和支持。这一章节可能进一步展现了雍葭的坚韧和毅力，以及她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追求。同时，也通过她与身边人的互动，呈现了更加丰富多彩的人物关系和情感纠葛，为读者带来了更加深入和全面的阅读体验。】
-----------------
这章延续前二章讨论毛坨的博士考试结果，借用若薇一句“死马当活马医”，既不看好，也希望有奇迹出现。本章出现了指导远在首都读研一的故友闺女第一个场景，该侄女就读央音，做工学与音乐学交叉学科的科学思维训练，更是提前谋局布篇，为进一步博士申请考核制作科研业绩准备；与第二个场景毛坨博士复试临阵磨枪应急仓促之境做强烈对比；第三个场景借总支书之口，“成事还是要有贵人指点”“一句话能让自己少走很多弯路”，预测毛坨“应该悬没论文”。
“骆同学：昨天下午至晚上在骆总手把手指导下小伍图一至图十逐一进行了修改。建议你抽一个时间与你父亲骆总，每一张图共享屏幕，你们两个交流一次。然后你确认每章图每条线均清晰熟悉后，我们再组织本专利最后一次远程讨论，结题，移交专利事务所〔36〕。”又是早晨7点半前正大就给远在首都央音求学的硕士研究生晓珂同学发微信安排科研进度，庆幸自己误打误撞安排妥当，这晓珂同学的父亲骆总应该是年轻时正大的旧识，晓珂同学的妈妈算是正大夫人年轻时前一二最初一起共事的同事邻居。骆总年轻时毕业于重庆一重点大学机械专业，难得的八十年代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期间上的大学本科生，妥妥的学霸，正大更看重的是其大学毕业时曾在一家拖拉机配件制造厂做过产品工业机械设计的经历，“骆总特别有经验特别专业幸亏昨天请骆总指导把关”正大在微信与小骆晓珂留言。
正大在微信与小骆晓珂留言这个时间是早7：30分还差几分钟，而在此之前正大已经电话确认雍葭已经睡醒微信确认毛坨也到了温江，应该不会因今天上午8:00至8:20分之间未签到而被视为放弃博考复试资格。
正大再一次打开微信毛坨发来的研究计划，准备的待会马上复试可能要问及的攻读博士学位期间的研究计划，只见写着论文课题方向：复合电动修复技术去除底泥重金属污染过程中的非线性行为研究，拟开展的研究目的是以底泥沉积物重金属含量和分布规律为研究对象，拟采取复合电动修复技术，分别探讨电极材料种类、电流强度、电极间歇、投加复合试剂的种类和浓度等因素对底泥重金属去除效率、能量消耗和环境危害的影响……这个感觉就是一个实验思路呢，正大疑惑，这个与题目中的非线性行为有什么关联？打电话毛坨没接，8:17分，可能手机已经静音了，进会议室了，这个交流汇报科研思路真让正大担心。正大不知道毛坨对土壤修复技术和非线性数学分析方法是否真正熟悉而能作答，同时，现在博士越来越卷，在职攻读的大门已然关闭，另外2个同台竞争的是应届生，章博导会相信毛坨如果录取会全职全身心一心一意读博的主动表态吗？
接着再看拟开展的研究内容：1）电动修复技术去除底泥重金属的主要影响因素及条件优化；2）电动修复技术去除底泥重金属的效能和机制分析；3）复合电动修复技术去除底泥重金属的效能和机制分析。不晓得博导及考官会不会发问，这几条都看不出与炫炫的非线性的痕迹，会不会发难。总之是但愿能过，总之是基本趋于悲观。
亦喜亦忧，好在雍葭的复试应该能够顺利，她的硕士期间英文论文成果是一区又是一作又有两篇，导师也认可，而且显然本次的个人介绍以及科研计划等，经过了前两次密集的实操，反复论证，务实且可行，正大是第一次发自肺腑方方面面充满信心与期待的。
〔36〕在《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公社》中，多处反复写到有关专利情节：“父亲让莫子明天去送几个专利，查了下地图，专利局就在一径上班大楼的对面，莫子晚上就在想明天要不要去楼下等他，她一边哭着告诉父亲害怕自己明天找他，一边又想去找他。怀着纠结与期待睡着了。第二天，莫子十一点到的专利局，看到工作人员板着脸，很担心这次不能顺利提交，莫子小心翼翼地把专利递给了那位女职员。”——摘自第三十五章《人闲桂花夜静春山，月出惊山时鸣春涧》
“我今天跟大家交流这么几个事情，其实只要有方法我们大家都会发现，无论是科研还是生意，或者说我们的绩效，真正找得到方法就会很简单，会则不难，难则不会，我总结这三十年来我探索的经验，思路决定出路。然后的话围绕这个专利我们先谈谈这个专利，我今天中午和我们的这个尺小芸院长，尺小凤院长还有我们的尺小兰主任，就我们一起交流了一下。他这个专利的灵感可以来源于实验。也可以来源于工程实践，也可以来源于生活。然后我中午跟上午具体布置了五个专利，是不是？我这里首先探讨其中一个。”——摘自第四十二章《讲座培训细说双创，生产生活皆可果成》
其观点从“书生自古不清贫，一笔文才天下匀”章节中可窥一二。
第四十一章《是非劝君勿负初心，对牛弹琴科谱教研》，第四十三章《人世沧桑过半百，琴棋书画心依旧》，第四十四章《人天上风云际会，老当益壮拟测响》作者花多章长篇累牍详细论述专利辅导过程，足见专利有关事宜在其心中之重要位置。
“最后的结果呢，比较关心毛坨的非线性行为研究是否被提问到。”
“刚刚结束。”
“机遇难得。”
“雍葭妥妥的。”
“毛坨也只有一个与之竞争，而且硕士期间科研没做出来，千载难逢的机遇，第四人报考的导师没指标，纯陪跑。”
“那希望还是比较大。”
“只可惜毛坨诶。优秀的都是邻居家的闺女，去年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发表我安排的SCI〔37〕的论文，如果听从我的安排去年把论文发了就妥妥的。”
“应该悬没论文。”
“另一个是应届硕士生优势更大，现在卷。”
“这娃娃估计还是舍不得版面费哇，也理解。”
“没准本次运气好就录取了。”
“成事需要向总支学习，决断果断下狠手。”
“就二三万元版面费舍不得，错失千载难逢的机遇。变成农耕项目，真是农大望天收了。”
〔37〕在《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公社》有关描写高校人才引进时有如下细节描写：“当然您的亮点就是发明专利！这个算一个核心竞争力。”
“还有五百万进校经费为什么放到最后一年，这样更不好考核了。”
“除了第一类之外，其它六类我院在两年左右可以完成。比如学校今年就要求我院进校经费三百万，比如SCI论文，我们每个优秀点博士是可以每年发表两篇左右的，而且是二区的。”
“我是想尽可能为您利益最大化，毕竟钱是学校出，受益是学院！但也必须从以往经验及最不利角度思考，期望一次性过会。”
“您思考好，最好明天电话交流一次，不管怎样？我会最大努力争取。”——摘自《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公社》第十九章《饮水者起止怀其源，小溪流泛尽却山行》，可见SCI科技论文与发明专利等科研成果，不但在博士录取、博士毕业是硬指标，而且在就业时也是KPI量化指标，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没有啦，成事还是要有贵人指点〔38〕，像这样您的贵人一句话都是至理名言。”
“高看抬举。”
“哦哦哦，我运气好昨天恰遇院长资格应无问题。”
“请勿担心！”
“嗯嗯，太好了。您的一句话能让自己少走很多弯路〔39〕，上次在竹林人家吃饭，你说的东一榔头西一下的，不瞒您说我现在就是这种状态，感觉自己很累还收获不大；想去改变，有些放下了生活质量一段时间要降低很多，不愿让家人跟着受苦〔40〕。不过我一直在寻求改变。”
〔38〕这正棠教授在《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公社》一贯强调娃娃以后拼的是简历，他经常讲一个词：表格人生，喜欢提一个细节：何时回国。即现今所谓高端人才引进表，那个表里就有个栏目，问何时归国。也是因为正棠教授就是土鳖。没有喝过洋墨水，他就只能画一个斜杠。虽心不甘情不愿，终究不能纳入人才。因为此栏目明白无误地说，凡没有出过国的，凡填不起这个栏目的，你就不是人才。这个书就白读了，白考那么高分了。——摘自《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公社》第十三章《尘劳迥脱事时非常，紧把绳头做亦一场》
〔39〕“据说练习钢琴能激活负责空间推理的大脑回路，提高人的认知能力和智力水平；而空间推理能力在数学、科学和工程学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而皇莆正棠教授近日不但钢琴自我感觉颇有起色，一首致爱丽丝练习曲竟然随着节拍器丝毫不错，乃至有关教授一事也渐渐理清了头绪，逐渐形成一个所谓一石三鸟分身有术之妙局：这省外的公办省级二本院校就定位柔性引进专职科研；而江城不管是学院还是更名为大学，终究是新一线城市，老根据地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放弃的；至于一二十里内自驾一小时路程内再兼职什么教授或处长或院长，那也是可以的”——摘自《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公社》第十四章《其间旦暮笛闻何物，呕哑嘲哳莫难乱红》
〔40〕“我们土木学院的鸵院长，儿子去英国留学，我给他存的二十万的保证金。当了院长当了教授，儿子还是造孽西西的，考起了英国，无钱交保证金。你记住我今天这句话，把所有精力放在挣钱上面，不管大钱还是小钱。”正棠老师苦口婆心，反复强调。——摘自《长城公社脚下的白云公社》第十三章《尘劳迥脱事时非常，紧把绳头做亦一场》
在关心毛坨的非线性行为研究是否被提问到的同时，若薇〔41〕也经历了惊魂的午夜。毛坨离开叔叔家的当晚，也就是第二天凌过半，若薇发生了悲催的事情。为了防止屋里的小奶猫跟着跑出来，若薇在扔垃圾的时候没带钥匙，随手把门带上了。若薇想通过卫生间的气窗翻进室内，因气窗太高不易攀爬，其在尝试的过程中不小心又被墙壁和窗框硌伤了胳膊；好容易翻上后却又发现窗口太小，根本无法进入。若薇也有想过先住酒店，明天再去办公室拿备用钥匙，可是身穿睡衣无钱无证，又担心酒店把自己当疯子不予接待。Oh my god，谁来拯救me！难道若薇只能在院子里的木椅上枯坐一宿？就在欲哭无泪万般无奈之际，若薇突然想到小区保洁员有一把备用钥匙，同时万幸的是随身带着手机，为了计量自己每天的运动量。于是若薇死马当活马医试着给保洁员拨通了电话，而保洁员也骑着自行车，20多分钟送来了钥匙。
而毛坨的博考有无类似备匙，似若薇般柳暗花明也未可知。
〔41〕人物关系，若薇乃萧副院长同事，正大好友，葭葭贵人，资深学霸。此处看似随意切入若薇，“死马当活马医”，实则隐喻毛坨好事多磨。正所谓：
博考终了意难平，柳暗花明又一程。
愿君前程似锦绣，不负韶华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