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Ch.34 决斗俱乐部（2）
“洛哈特教授！”几个学生手忙脚乱的扶起洛哈特。
赫敏垫着脚跳起来：“你们说他没事吧？”
“管他呢！”哈利与罗恩异口同声地说。
哈利认为自己大概率是希望洛哈特有事的，不过事与愿违，洛哈特最终还是踉踉跄跄地重新登上决斗台——尽管他那风骚的紫色西服已经被划开一道大口子。
“咳咳，好，大家都看到了吧？这是一个缴械咒——有谁看见我的魔杖了吗？”
一位女生举起他的魔杖，洛哈特教授几乎是以抢夺的姿态，迅速把魔杖重新拿回自己手上。
他捏着魔杖，接着说道：“谢谢你，布朗小姐。其实，咳咳，斯内普，我这么说你可千万别介意。刚才你这招的意图太明显了，如果我想防备，绝对能很轻松地做出还击。”
“我只是想，也许让学生们看看被缴械咒击中是什么模样，增长增长见识，也不错，就是我自己得豁出面子，看起来稍微有一点点狼狈。你们懂的，教学需要嘛……”
洛哈特絮絮叨叨地解释道，不过很快，他便发现斯内普完全没理他。斯内普正以一个挑衅的姿态，将魔杖对着克莱尔。
“哦，你们要再来一场吗？”洛哈特说，“好啊，我完全支持。不过克莱尔，你可不能像我这样放水，我已经替他们演示过中咒的结果了，你最好真刀真枪地给小巫师们表演一下。”
洛哈特跳下决斗台，克莱尔则快步走上去，他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面向你的对手！”洛哈特在底下喊道。
克莱尔与斯内普几乎同步地举杖，又放下。他们的挥杖动作干练而精准。
学生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尤其是斯莱特林们。两位教授都出自他们学院，这让他们感到荣耀无比。
“你觉得谁会赢？”罗恩一边拍手一边问。
哈利不假思索地回答：“那还用说。”
“我跟想的你一样。”
他们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洛哈特又喊道：“鞠躬！”
他们微微欠身。
“希望你这两年有点长进。”斯内普低语道。
克莱尔还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中文）”
“什么意思？”
“自己去查。”
洛哈特打断他们的斗嘴：“向后五步，然后开始决斗。一，二，一，二——一！”
克莱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动脚踝，并用势能带动手臂，让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圆弧：“飞鸟群群！”
成百上千的飞鸟光点从他杖尖飞出，扑向斯内普。然而斯内普只是轻轻一甩，用魔杖划出一道蓝色光幕，飞鸟们便尽数在上面撞毁，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毕业以后，你难道去马戏团进修了杂耍？”斯内普讥笑着说。
他把魔杖压低，指着地面，划出另一道咒语：“飞沙走石！”
克莱尔同样用铁甲咒拦下这道攻击：“只是怕你太久没活动了，骨头生锈而已。”
“那你大可以放心，在今年的霍格沃茨，骨头出过问题的只有一个人。”
斯内普不再说话。他一连打出好几道红光，击碎克莱尔的铁甲咒，刺眼的白光照亮整个礼堂。
“呃，我们看到斯内普教授步步紧逼，把克莱尔教授压制的喘不过气来，这在决斗中是很重要的！”
洛哈特抓住机会，解说道：“这就是节奏，掌握先发权的巫师几乎约等于掌握了胜利……”
下一秒，强光带来的目眩消失，洛哈特惊讶地发现克莱尔反而取得了上风。
他用魔杖准确地挑飞每一道咒语，同时脚步一刻也不停滞，尽管处于防守方，却一步步向斯内普紧逼过去。
渐渐的，当两人间的距离不足五步时，形势已经完全逆转过来了。大量的咒语如雨点般打向斯内普，斯内普不得不开始左右腾挪，让那些他没法抽出精力应付的咒语落到空处。
洛哈特闭嘴了。
“感觉如何呢？”克莱尔笑着问。
他得承认，斯内普的无声咒实在厉害。
当他们之间距离够远时，斯内普施法中夹杂的大量无声咒，令克莱尔完全无法见招拆招，只能被动的绷紧神经，应对每一个突然出现的咒语。
好在当距离拉近时，无声咒带来的优势就没有那么大了。
斯内普的挥杖动作标准的像教科书一样，因此克莱尔能毫不费力地准备好对应解咒，甚至运用他这段时间的研究，给斯内普一点小惊喜。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
他很快便发现了端倪——自己要应对的咒语数量实在太多了，多的有些不正常。
怎么回事？一个分裂咒向斯内普飞来。他连忙抽身暴退，可这道咒语还是擦到了他的袖袍。
斯内普小臂上立刻被划开一道小口。
“速速愈合。”斯内普说，然而咒语失效了，那伤口依旧血流如注。
斯内普隐约在伤口上嗅到了一丝黑魔法的气息。
黑魔法？
斯内普猛然惊觉——将黑魔法融入其他咒语，这可是他自己私下里的研究。斯内普确信自己没有将这种方法传授给任何人。
他透过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攻击，死死盯向克莱尔，观察这位学生兼对手的一举一动。终于，他洞察了克莱尔的计俩。
他发现，自己虽然在防守之余，总会尽可能抓住每一个空档释放攻击咒语，以攻代守。
可这些咒语遇上克莱尔的铁甲咒后，竟然临场倒戈，向着自己的原主人飞去。
这是什么诡异的魔法？
斯内普心中大骇。丰富的决斗经验让他在瞬息间就反应过来——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已经醒悟的过晚，让克莱尔利用信息差以逸待劳，在决斗中占尽先机。
如果再这么保守地打下去，克莱尔光是靠体力优势，就能耗到他脑袋昏昏沉沉，再也放不出咒语位置。
斯内普可不能接受自己输，哪怕输，他也决不想输的太难看。
他倏地退到决斗台边缘，然后右手平举，让视线与魔杖齐平成两道平行线。
接着，斯内普清晰而凶狠地念道：“除你武器！”
面对这道本该无比熟悉的咒语，克莱尔心中却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