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侍卫也想有卫队
第二天，兰斯没有等到波隆和契根返回，早早的就带着两只提前准备好的蚊子来到首相塔，见到正在小厅中和孩子们共进早餐的艾德首相。
“大人，”兰斯微笑行礼，等着他们招呼自己享用免费的早餐，“这么巧，你们在吃早餐。”
“吃了吗？”艾德看了眼兰斯，奇怪怎么第二天就过来了，二人约定的是隔一天来汇报一次，这么急来肯定是有要事，他刚要放下刀叉，却见侍卫已经坐在对面吃了起来。
“这不是红堡的厨子做的？”兰斯吃出了与昨天不同的味道，还是那么粗糙。
“临冬城的厨子做的。”珊莎暗自撇嘴，她还是喜欢昨天的午餐，精致美味。
艾德没有说话，为了防备下毒，他特意吩咐自己从临冬城带来的厨子处理所有食物，等到侍卫狼吞虎咽下最后一口蛋糕，起身带着对方来到书房。
“大人，”兰斯眼珠乱转，走到艾德身边附耳道：“我听说红堡内到处都是密道，小心隔墙有耳。”
“又是莱雅对你说的？”艾德想起兰斯一路上提过几次的德尔村的老女人，村里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多大年纪，在兰斯父亲的时代，那个女人就很老，十七年过去，还是那么老，但据说她年轻时去过很多地方，知道很多奇闻趣事。
这令他想起临冬城的老奶妈，他被送往鹰巢城前，老奶妈就已经在临冬城生活了很多年，给他和哥哥讲过各种故事，被他们统称为老奶妈的故事。
现在三十多年过去，老奶妈还非常健康的生活在临冬城，为他的孩子们讲故事，孩子们也称为老奶妈的故事，或许她已经九十岁，甚至超过一百岁？艾德不知道，但他唯一知道的是，老奶妈讲的很多故事，鲁温师傅都不知道。
兰斯默认，莱雅就是他见多识广的理由，虽然从小听莱雅絮絮叨叨的讲了很多故事，但到底有多少故事和现实有关，他也分不清，总之前世记忆知道的，都被他冠以莱雅的故事。
“有事吗？”艾德压低嗓音询问。
“我想见见财政大臣贝里席大人和情报总管瓦里斯大人。”兰斯直言说出目的。
艾德颔首，“一会你陪我一起去王座大厅，会见到他们的。”
“还有件事。”兰斯装作很犹豫。
艾德沉默对视，等侍卫说出来，“我想组建一个队伍，用来招募像波隆那样的佣兵，为了显示正规，我制作了一面旗帜。”
“是需要多一些像波隆那样的佣兵，但那个佣兵太卑劣，我听哈尔温对乔里说起过，这些佣兵不能作为性命相依的同伴。”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兰斯认同道：“我需要让他们拥有荣誉感，像您一样高尚的荣誉，这会让他们明白为何而战，不再是为了金龙。”
“你希望由我赐予你旗帜吗？”
“这是我的荣誉，也将成为他们的荣誉。”兰斯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昨晚粗制滥造的破布，递了上去。
艾德接过展开，看见蓝布中间是一面白色盾牌，盾牌中间是一只直飞上天的大鸟。
“你应该将大鸟改为狼，咆哮的冰原狼头，”艾德不明白自己的忠诚属下为什么会画一只看上去应该是鸟的动物，“我允许你在旗帜上绘制史塔克家族的冰原狼，就像乔里和罗德利克所在的凯索家族一样，他们的家族纹章是十个狼首。”
“感谢您赐予我荣誉。”兰斯心中麻麻批，自己昨晚睡不着觉，花了一枚银鹿从酒馆找来的吟游诗人画的明明是翱翔天际的雄鹰，鬼的大鸟，鹰比狼自由，鹰是天上飞，狼是地上跑，但他没有纠正艾德的误判和好意，改就改吧。
“蓝底白盾，奔跑的冰原狼，”他重新说出自己选好的旗帜，未来也可能成为自己的家族纹章，“我的队伍想起名为守誓团，守护效忠史塔克六百多年的誓言。”
艾德面容庄重的颔首，“我本来想等过段时间再给你一笔钱，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兰斯知道艾德说的钱，应该是从临冬城取来的五千金龙，他很需要，尤其是现在。
“劳勃要举办比武大会，”艾德说起昨晚为此和劳勃吵了一架，无济于事的结果，“长枪比武的冠军可以获得四万金龙，团体比武的冠军也可以获得四万金龙，还有射箭比武的冠军可以获得一万金龙。”
“你有信心战胜魔山吗？”艾德回想侍卫一路上展现的武力，“魔山身高超过两米，可单手挥动一米八的双手巨剑。”
“不知道，”兰斯谦虚道：“但我有信心。”
“好，”艾德欣慰，“那你很快就能获得四万金龙，这次团体比武的形式与三叉戟河北岸的形式相同，劳勃很喜欢你发明的方式，荣誉归于史塔克，胜利永远属于国王。”
不是四万，是九万，兰斯全部都要，但没有说出来。
“你需要挑选五名同伴参加团体比武，临冬城的侍卫里，你可以随意挑选，奖金由你分配，可以把大多数留在手中，用来招募人手。”
兰斯也没指望能从史塔克手中获得几万金龙，但自从听到有四万金龙的奖金，他就不打算分出去一半，只拿五千金龙奖励给其他共同作战的同伴，可能还需要几个人做后备队，连续的团体作战死伤难免。
“遵命大人。”
“关于那两件事，你有眉目吗？”艾德将嗓音压低到极致，目光扫视一览无遗的书房。
兰斯再次弯腰附耳，“我昨晚去了一家国王经常光顾的妓院，有一个女孩曾经陪过国王，现在已经不接客。”
“妓院？”艾德皱眉，他这么多年都没去过，自己的侍卫刚来君临就迫不及待。
“为了笼络佣兵，他们只喜欢金龙和女人。”兰斯强调自己是为了任务，“佣兵告诉我，国王经常去莎塔雅的妓院，我想那里很可能会有线索。”
艾德颔首，没有斥责，他知道自己的养子席恩也经常去临冬城外的妓院，他没有阻止过，只对长子罗伯要求严谨。
“另一件事呢？”他更关心养父琼恩·艾林的死亡真相，这是他来到君临最主要的目的，至于劳勃孩子的血统，只是侍卫的猜测。
“另一件事有些麻烦，”兰斯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靠宠物去探听，然后根据探听到的消息编造证据，怼死小指头，“我需要招募几个不起眼的手下协助，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艾德再次沉闷颔首，与侍卫又交谈几句后，起身前往王座大厅处理政务，今天他要正式宣布，名义上是为了他准备的首相比武大会将在一个月后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