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吃睡
演出虽是即兴却亦有诸多考量,除给自己狂拉仇恨更可能激发那因爱生恨,由来求人不如靠自己,较之于需留线索才会遁迹而来的东魅与冰萧沟通一条纯数字短信足抵千言万语,凌丰地位虽高但收复冰萧凭借的可不是武力,而虽没有证据凌丰总觉着那个比自己杀伐更为果断的狠人并不像表面那般洒脱,毕竟凌丰对于伊兰无论年龄还是地域皆存在片面性,别说伊兰就算南意省的那些深山老林亦不乏以蛊或毒控人心神。
看不出那异样只能说施术者不但身份神秘更是手眼通天,再穷不穷底蕴如此坦诚亦终会留那一手,但只怕冰萧也不清楚自己随时可能变成杀死凌丰的那把凶刀,当然最令凌丰无奈的却不是眼前,眼下无论因云清妙而来的戒指还是覆盖其上的储物戒指皆已成为深藏丹田的芝麻存在,且凌丰隐约觉查出这刚刚合二为一的另类戒指便是阻碍自己修为晋升的绊脚石,如此虽不但之前功能能照用不误且二者的空间皆得到变态增幅,任借眼下凌丰这点可怜至极的神识能找到这小小芝麻已属不易又何谈深入研究,毕竟哪怕搜到此处凌丰凭借的亦是依理类推的本该如此。
来回想亦无用自不如解决眼前再图那日后,且任如此不济总亦算看到了希望曙光,回宿舍实地一探凌丰才明白变态全不足矣形容其恐怖,眼下灵髓戒指里扩展的空间亦仅够凌丰侧身腾挪,神识探查和眼见为实可差天别地,已为三叶的树苗随便哪叶在凌丰眼里皆如一栋摩天大楼,而当初那树苗顶上的恐怖巨篮如今不过是悬浮于叶上一小物件:“…够狠,被这么个吸法任我如何努力终亦不过是杯水车薪,臭狐狸,根本就是要踏着我的尸体成就自己的无上大道,九劫妖物的思维确不能以常理分析。”
再恨云清纯皆已纯过纯净水占了人家的便宜又岂能不承担这风流欠下的债,但谁又能料到调戏自家小媳妇都能调戏错,不过有一失便自有一得,修为方面虽极难精进却亦因此多了片极其恐怖的储物空间,一路绕行凌丰除不时看到黄绿植背甚至还遇上数股涓涓细流缓缓流淌,玄幻小说常看对这些稀奇古怪自能另类解析:“这弄不好是那小狐狸专用以享受人生的小世界,最里边是狐狸窝四周是风景独美的大花园,依此类推这禁制后边岂不有兢兢业业的小小狐狸及药园一类,水能过人却拒绝我这手指,确有够神奇。”
理想很丰富现实很骨感,水上水下皆无能探究未知哪怕脑袋想暴终亦不过梦一场,发现问题才回过头来思考原因虽实属无奈却亦算是不错的突破口,离开南意省忽然人品爆发显然不太可能而无论路边摊还是孙家那酒楼里的美食显然皆不具这奇效,如此排除倒也就只剩下两处喝的几杯茶了,李恩莱已为东魅精英完美替代本便想把事闹大的凌丰又有哪里不敢去:“有病吧你,明明同在市区想要面谈为何要舍近求远?”
“没办法,换作别处又岂能昨日那水那茶,出手便有斩获换你天大组长几斤茶叶喝喝总不过分吧,顺便泡茶那水也给来几桶。”
“…呵呵,你这鬼王除了好色倒确是清心寡欲,但不好意思,且不说你找到的线索只是因为运气好这润神灵茶十年的产量亦不到一斤。”
光是名字便高端大气上挡次又何需多此一举再跑一趟曾家,就是这产量直叫人怀疑人生,不过敢想敢试方能尝那天下先:“如此产量想来是水土不服,茶叶和树苗就不指望了,随便给剪几节树枝我寄回南城让人试着嫁个接。”
灵髓戒指里如今虽存在左右为难那尴尬却并不妨碍凌丰耍那嫁接,而十年才产几两的茶树又岂能寻常,不过稀罕归稀罕但任如何稀罕凌丰亦没料到天伊娜会因为这么点事轮番电话请示,更扯的是三节两根指节般长粗的树枝不但用上了白玉托盘来人更是之前不屑一见的天家老爷子,人家即只是将玉盘置于桌上凌丰亦不好直接上手,且凌丰对于天家老爷子这种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本便没什么好感:“臭小子,你往哪看呢。”
“废话,您宝贝孙女穿成这样不就是摆脱不了世上那俗嘛,她俗而我亦没打算高尚到哪去,不闻、不问、不管、不顾,滋,以谎言为基石的互信再真亦苍白无力。”
有些事有些话可纯是一时兴起,此时被凌丰旧事重提天伊娜泡茶的纤纤玉手不免要轻颤几下:“别乱给人扣这帽子,之前那事我爷爷并不知情,但我爷爷年轻的时候烟抽太多肺确实有些毛病。”
“…除这树枝茶叶若再来个几两老爷子的毛病我或可根治,一泡茶一片茶叶,即实际亦是意境。”一个大巴掌配上整一包的大白兔奶糖又让人如何抗拒,若非别无他法谁又会远离都市繁华奢靡跑这除空气清新、风景宜人无论医疗还是采办皆存诸多不便的穷乡僻壤面朝大地背朝天,万变不离少时命换钱老来钱买命,肺病虽未必致死但咳嗽一旦成瘾可时嫌肺纯多余,最主要凌丰讨要的诊金并不过分。
此来虽劳心伤神给天家老爷子治了病但凌丰却亦因此得到自己心心念念之物,而全程做陪的天伊娜则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主角越来越像配角:“诶,你车呢?”
“饭后消食散步最宜,至于车,你查。”开车离开山庄而出了山庄进入监控盲区却只剩凌丰这人又叫人如何不惊,当然若非神奇加古怪鬼王军又岂能与东魅齐名,而天伊娜又哪里知道自己的满心疑惑纯只是因为凌丰心血来潮将车收入增容纳戒却无力取力,眼下虚到不行别说取车直连崩达都贼费劲,以如此方式不但能强化神识更比夜练还要恐怖兼实际,毕竟夜练若失误顶多受点伤而神识锻炼一旦失控人就算不死亦保不齐沾染那种无药可治的暗伤。
不过有头发谁又愿意做那癞痢,鱼与熊掌虽不可兼得却奈何随意插于灵髓那空间里并迅速生根发芽茶树不但极速扩展两戒空间更令凌丰头很痛,即有爆头打底一切任如何疯狂亦是被逼无奈,远离市区无车可用虽有诸多不便却亦是累趴消灾的上上之选,且不说车是自己的树是大家的单论善后便不可同日而语,正因如此说是说散步消食凌丰最终还是上了天伊娜的黑车,可惜东魅这文绉绉的审讯摊上凌丰这经验丰富的鬼王直没比幼儿园小朋友问老师问题的天真洗脑强多少,即还要榨取剩余价值天伊娜等人软磨硬泡整一夜纵是一无所获到了该放人的时候依旧得专车接送:“说说吧,现在没外人了。”
山长水远亦有别时、密不透风亦存破绽,当然凌丰虽有怀疑对象对不想天伊娜白捡便宜,倒不是想以此争取收益最大化而是想助天伊娜个纯小白提升经验及阅历:“瞎说,不是外人难不成还内人呢,看在以茶结缘的分上,图书馆。”
纵是菜鸟凌丰即没装那神秘天伊娜如何能瞧不出那破绽:“显然你掌握的线索远不止这丁点,滋,也对,东魅西鬼向来不和换我是你亦没可能白给好处,不过那李恩莱不但人已换成替身更有秘探暗中掌控一切。”
而凌丰之所以说一半留一半除想借此磨天伊娜的性子更是因为忽然很饿很饿,学校门口连吃两屉肉包子仍如饿死鬼投胎,从早到晚城东城西城南城北又城中除中间上过两次厕所手全没停过自吃的不撑看着亦饱,若非曾家不但的钱迅速到账且数额夸张凌丰只怕得找外援买这些单,但别说旁观者直连凌丰亦迷糊的一塌糊涂,一天下来他吃下去的就算没有一头象亦至少有几头牛,如此饭量依旧是那八块腹肌要不是凌丰自己精通医术绝对会立马跑医院去看医生。
吃饱睡睡饱吃,浑浑噩噩整一星期硬生生将非主流浪成日日新衣的酒店男,来去一张床凌丰是即可短租老楼亦可星级酒店,说白了所干之事亦只比新生儿多那么几样,充分证明人活一世很多事并非不想而是无能为力,七天下来一百三十六个未接电话三百四十六条未看短信足可见天伊娜寻他有多急,到了现场则直连天伊娜个小组长亦忍不住犯起了迷糊:“难道他,这是着了什么人的道?”
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应该不至于吧组长,这几日这家伙完全就是走哪到哪吃到哪哪的床近便往哪窜,听说鬼王军大多修炼内功,莫不是急于求成走火入魔了吧,就是走火入魔不该是伤人乃至杀人嘛。”
“切,说的自己好像是走过火入过魔一样,创作虽源自生活但生活基本也就一群疯子的奇思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