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回说道跟着我师父学手艺已经十年了，现如今自己独闯江湖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和我师父的故事暂时就告一段落……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承包了乡镇所有的白活，只有谁家死人都会请我过去，我师父呢也就光荣退休了，我从当时啥都不懂的小毛孩到现在能独当一面的“师傅”也算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掌把师傅拍在沙滩上。

话说有那么一回我出去办事，从刚开始到最后出殡我就发现有一人老是盯着我，我走哪他跟哪，我干什么他就在一旁盯着看，好像监工监督我干活是的。由于是家属孝客原因，我也不好对他说啥就让他看呗，反正不掉肉。我原以为他看只是好奇，但结束了出殡我回家的路上，这小子还是跟着我后面，我和他之间就隔着十几来米，我停住了脚步，他见了也停住了脚步把头转到别处为了不让我发现他跟着我，我继续走随之他也继续跟我走。我见状也不好说啥毕竟那人也没对我做啥，只是跟着我，我不可能上去修理他，只能继续走着，或许再走一会就不跟了。就这样走了一段时间了眼瞅着我要到家了，发现那王八蛋还是跟着我。我不理解他为啥一直跟着我啥原因，我心里在想他难道是劫道的？那是劫财还是劫色，巧了鄙人钱财没有只有这张脸算是“闭月羞花”的俊脸了。难道这小子真看上我了？我越想越后怕，尤其这小子还在我屁股后面跟着，我要是不注意，他突然兽性大发直接朝我这让人“垂涎欲滴”的翘臀抓那么几手，那我这辈子哪还有脸见人。又走了一会，我看他还在跟在跟着，我也就没惯着他，我假装继续走，随后突然转身对着他，就这么对上眼了。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跟我一样是个年轻人，但应该比我小。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我一脸怒气的表情的盯着他说：你这一路上跟着我干啥，刚才办事也一直盯着我，你以为我没发现嘛，说你要干什么！那小子见我这么说也没说什么，而是很自然的从左裤兜掏出烟来顺势给我发了支烟，随后又想顺势给我点火，我一瞅他这架势最起码也是个小江湖了。我接了烟但没让他给我点火，我做出不用的手势随即自己点了火。他见我接了烟也就放下心来，随后他一副自然熟的语气跟我说：大哥我早就认识你了，但你应该不认识我。我和你是一个镇的但不是一个村的。我们村每次有白事你都会过来，所以我就注意你很久了。你知道不我老崇拜你了，这次跟着你实在不好意思，但我也是有事求你，刚才那人多我不好意思，寻思等你结束我再找你谈，但后来发现我还是不好意思，我就边跟着边想怎么跟你打招呼但还没想好就被你发现了。但也好这下咱终于有机会见面说话了。我听了他的一段话之后我随即问道：你崇拜我？我有啥好崇拜的，那么多明星偶像你不去崇拜，你没事崇拜我干鸡毛哦。他听我这么说回道：大哥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对你们这行感兴趣一直想学，但奈何没人带，后来时间长了上学没时间，毕业出来了也就很少遇见了，这次回老家就为大伯白事回来的，没成想你说巧不巧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我听了很不理解的问他：你对这行有啥感兴趣的啊，跟死人接触多晦气啊你不知道嘛，你脑袋没毛病吧？他听我说反驳我：大哥这行有啥晦气的嘛，送人一程也就是给自己积个阴德这是福报嘛。我跟着你也不为别的我就是想跟你学拜你为师咋样？我听了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对着他说：啊！你要拜我为师？那人听了之后随即回道：对啊不行嘛犯法嘛？我随即回他：犯法倒是不犯法，但我不愿意收你。好了谢谢你这支烟，很高兴认识你，咱有机会再见，说完这句话我就转身想走了，他见我这要走的架势立马拉住了我不让我走，我扭过头用一种恶毒的语气对着他说：呐！你这样不让我走就是挑衅我了，我劝你可不要惹我哦！我原以为他会就这样放手让我走，但没成想这死心眼回我：我不管我就是不让你走，你今天要是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让你走，哪怕你打我一顿我也不放手，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放手。我一听他这一茬心想：呀哈遇到楞茬了，硬的不吃，来更硬的估计也没用，那只能试试软的。随后我收回那恶毒的表情切回一副人畜无害的面貌对着他说：行行行，你放手有话好好说。不就是收你为徒嘛，看你这么有诚意的，行就收你为徒了。他听我这么一说便放手了，开心的对我说：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走，师傅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下馆子吃饭去！我见他这么一出也表示惊讶，心想这改口改的也太快了，前脚还大哥，现在成师傅了，但眼前的大餐等着我咋能让它跑掉，随后我就故作思考加上一针推脱最后在他强拉硬拽下进了一家馆子。

进了饭馆这小子很上道的点了几个大菜，随后我也就有点不好意思的跟他唠起了家常，我问他叫什么今年多大，他回道：哦师傅，我姓王名美丽，今年20了，我听了他说的姓名说道：王美丽好名字，随即他也问我我叫什么，我也就回他单名一个刘名水，我叫刘水。他听了也跟我一样回我了三字好名字。接下来我跟他唠了一会，得知他大学毕业没毕业就辍学进社会打工做了一名厨师混口饭吃。随即我们点的菜也就上来了，见状我们两人也就大快朵颐了起来。随后他又给我发了一根烟跟我聊了起来，他问我：师傅接下来我要跟着你混，你可要好好带我哦。我听了他这师傅师傅的叫我，我实在听着变扭，我对他说：美丽啊，咱能不师傅师傅的叫嘛，我听着别扭，你叫我水哥刘哥就行。美丽听了我的话便回了一句知道了刘哥。

吃完了饭美丽一个劲的拉我去他家做客，我心想着这个没脑子的不知道咱是干白活的嘛，谁会没事拉着我去自己家做客嘛。可美丽还是一个劲的拉我去，我无奈只能跟着他去了。路上我跟美丽说：等哈到家了别跟你家里说我是干白活的，我怕被你家里人撵走，太丢面子了。美丽听了回我：没事的刘哥，我家就我一人没人撵你的。我听了他的话不解问他：你一人啥意思？你家里人呢？他们去哪了？美丽回道：哦我们老家有两栋房子，我住的是新房，是家里人留给我做婚房的，我家里人他们在老房子住着。我听了噢噢噢那就行的回道。不一会我们就到了美丽所住的新房，房子不大，是个二层小楼房，随即我们便进去了。美丽带我来到了他房间，推开门就是一股烟味加鞋袜臭味，还好我是爷们，换做是女的估计闻着这味受不了早吐了。我见状从裤兜掏出一包烟，给美丽发了一根随后我和他就抽气烟来。借着抽烟的功夫，我就简单扫视了美丽的房间，很大多数男孩包括我一样都是乱七八糟加一股味，但很快我的视线落到了一个陶瓷罐身上，我随即朝着那个陶瓷罐走去，我不理解这是什么罐，我就把那个罐子拿起来端详，美丽见状便跟我说：咋了刘哥，你对这个罐有啥见解嘛？我听了摇了摇头说道：没啥见解我就是好奇这是啥罐。美丽听了说道：哦这就是一存钱罐，没啥稀奇的不是啥古董。我听了美丽说的一脸大为震惊说：啥！这尼玛是存钱罐嘛？我长这么大见过存钱罐，但大多都是动物的，啥猪啊狗啊，但你这个人形的存钱罐我实在是第一次见到，还是个女人形存钱罐！美丽听了说道：对啊女人形状的存钱罐，刘哥开眼了吧哈哈！我听了还在摸索着这罐子，因为我压根没找到存钱罐存钱的口，我不解的问美丽：说这是存钱罐，存钱罐存钱的那个口呢？我咋没瞅见口？美丽听了回道有啊有口啊，你往那罐子下面看，随即我便朝着罐子下面看，终于发现了那个存钱口，那个存钱口好巧不巧的在女人形罐下面那两条叉着的腿中间，我好奇随后问美丽：把存钱口设计在这位置是什么意思？美丽回道：不懂嘛刘哥，这寓意只进不出，财源广进。我听了美丽的话随后一股恍然大悟的感觉说道：懂了懂了。随后我又指着存钱罐面目的表情问美丽，那这个存钱罐表情啥意思，一副吃痛的样子两只眼睛紧闭着，这又有啥见解啊？美丽回道：很简单啊，只进不出，再加上我一个劲的塞，塞钱进去，塞满了她痛嘛，痛就闭眼睛了嘛。我听了一副学到的样子噢了一声。

随后我们又随便唠了一会，这时美丽又绕回那个饭馆的那事，他又一次对我说：刘哥，咱这师徒的关系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吧。我听了思考了一会说道：那可不一定，我们这行都是有规矩的，想要拜师学艺都要有考验的，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想学就能学的。美丽听了我说的一脸吃惊的表情看着我说：啊？还有考验？啥考验啊？我听了回道：测胆考验，你知道做这个要接触死人，胆子小做这行是不行的，毕竟我们会遇到很多很多尸体，你了解不？美丽听了我说的若有所思了一会回道：说的也是，那刘哥你说是啥考验我愿意参加考验。随后他一副坚定的眼神看着我，我看着他这幅眼神让我想起了我当时跟着我师父承诺他当时的眼神一样。我心想这坏了，本想找个理由吓他拒绝他一下，没成想他反而当真了。美丽见我一会没说话，便又一次问了一遍，我只能随便找了借口说这个考验暂时还没定好，定好了我会告诉你的，这个考验决定了你跟我有没有缘分，成了你就是我徒弟，失败了那我也只能和你分别做过客只求有缘再见。

美丽听了我说的话随后下定决心跟我说：行，就依你的按照规矩办，就根据考验来！

听了美丽的答案随后我便决定回家，我心想得找啥考验才能让他失败，因为我压根不想带徒弟，一个人自由自在多好反正习惯了。美丽听闻我要回去，便起身送我，就当我们下楼的时候，我们看见了好几辆警车从我们眼前开过去，我好奇的问美丽发生了什么？美丽吃惊的回道：啊不会吧刘哥，你还不知道嘛？我听了美丽的话摇了摇头。美丽见状跟我说：最近咱镇里发生大事了，听说死了两人，就在咱村那废弃的医院里，死了两年轻人，死相奇怪，一个没了头，一个没了手，警车这最近一直为这事忙着呢。我听了说道：哦这样啊，那我还真不知道，随后我又问到：咋回事啊，不是废弃的医院嘛，咋会有人死里边了，死状还蛮惨的。美丽听了跟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废弃的医院在咱村几十年前就倒闭了，听说当时就死了好多人在医院，现在又无缘无故死了两人，谁知道啥原因呢。听说这家医院不干净闹诡呢！

听了美丽最后那三字我脑袋“翁”的一声，不是说我怕，而是说我想到了让美丽不战而退的办法了，但若干年后如今的我，我依然以当时想办法考验美丽的行为还感到羞耻……

我听了美丽说的话，随后便计生心头，我一脸坏笑的对着美丽说：我知道给你的考验是什么了，美丽听了我的话不解问道：啥啊？啥考验啊？我答道：这个考验就是你晚上一人去那所废弃医院待一一小时，如果你做到了那么我就真正收你为徒，如果你做不到那咱两师徒缘分就尽了，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对吧，偶尔没事吃吃饭喝喝酒啥的。美丽听了我说的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一言不发，他估计我不会想到这么恶毒的考验来验他，因为他打死也不信我会让他去一个前脚发生了命案而且还闹诡的地方去考验他，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我见他没反应当他默认拒绝了，随后语重心长的用手拍了拍他肩膀对他说：没事，就算咱做不了师徒，我们真可以做朋友，接下来时间只要我有时间咱俩遇到我请你吃饭喝酒……你好好的哈，我走了回家了，随即我便朝着回家的路上走了，而美丽他依旧一人矗立在原地……

而回去的路上我也一直想着美丽所说的那家闹出人命还传闻闹诡的医院，我在想要不要今晚也去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