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043.我只用……倪格牙膏（求追读）
邓布利多脸色阴沉，那双平日里透着善良的蓝眼睛里压抑着怒火。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这种状态的老人，甚至连正处于暴怒中，已经初步失去理智的斯内普也停下了继续向威廉施咒的动作，失去魔杖对他来说有影响，但没那么大。
“……”
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平息着内心的怒火。
“米勒娃，我认为此刻，格兰芬多的小巫师应该待在他们的寝室里。”老人的声音略微有些生硬，穿着浅绿色方格子晨衣的麦格教授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麦格的脸紧绷着，她并没有去看呆立在原地的斯内普，而是走到了格兰芬多的三名小巫师身边，“你们三个，跟着我。”说完，她转身向格兰芬多塔楼的方向走去。
“可是教授……”
哈利有些担忧地抬头看了眼在场唯一不是格兰芬多的小巫师，在他看来，威廉这次算是为他出头——如果不是他那糟糕透顶的辩解，或许斯内普就找不到理由来刁难他们……
“波特，跟我走——”麦格教授再次强调了一遍，声音相较上次要大的多。
“威廉他没有……”
“波特——”
“我们走吧。”
赫敏拉了拉哈利的胳膊，却没有拽动，男孩依旧固执地站在原地。直到威廉向他摇了摇头，男孩这才终于有些不甘地转身跟上了另一边的麦格教授。
在走过走廊转角时，哈利下意识地回过头——
昏暗的走廊中，斯内普靠在砖墙上的身形比起刚才似乎显得有些佝偻，他依旧盯着威廉所站的方向，但无神的双目也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零星的粉色肥皂泡顽强地从男人的嘴角钻出，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和可悲。
……
“西弗勒斯，无论如何，你不该对小巫师施咒，在霍格沃茨城堡。”直到麦格教授领着几人的身影彻底消失，邓布利多才终于开口，打破了在场三人之间的沉默。
斯内普没有为自己辩解，他沉默不语地接过老人递回来的魔杖，然后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我去你的办公室找你。”
“……”
“西弗勒斯？”
“……知道。”
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很不错的铁甲咒。”邓布利多收回视线，看向了一旁的威廉。
“谢谢，是麦格教授教的好。”威廉点点头，虽然刚刚邓布利多出手很快，但斯内普的咒语还是成功撞在了他的铁甲咒上，这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不过距离要真正撕裂它还差的很远。
不过也幸好邓布利多出手足够快，不然下一秒，该用铁甲咒的人就得换了。
毕竟威廉一向信奉着一条真理——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虽然在城堡里不方便使用那些顺手的神秘小咒语，但他堂堂十九世纪末巫师界救世主、妖精叛乱の终结者、古代魔法守护者、霍格沃茨1889届三好学生、黄金左脸怎么可能只有那点手段？
而且，不说别的，就凭一个斯内普能打赢上述这么多人吗？
“或许，你愿意帮我一起将沃伦小姐送到校医院。”虽然是问句，但老人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
……终于有人想起桃金娘了。
威廉也没有拒绝，他轻轻挥动魔杖，被石化的幽灵从地上飘起，跟在了两人身后。
校长一马当先（威廉不认识路），两人一前一后地穿行在城堡的走廊中，在拐过三个弯之后，邓布利多才终于再次开口，“斯内普教授今晚的行为有失妥当，我会让他向你道歉——”
那你不如直接杀了他……
虽然听出邓布利多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但威廉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他原本是没想着和斯内普直接起冲突，只是对方那种对待学生的态度让他想起了某位校长，于是他下意识地有些不爽……
但看斯内普离开时的状态，威廉总感觉自己可能是勾起对方的某些深刻记忆了。
不过今晚这件事，哪怕是威廉先动手帮对方漱的口，最后不占理的依旧是斯内普，毕竟一个霍格沃茨教授、成年巫师，对着一个五年级的新生施放攻击性的恶咒——
在现在的和平年代，这是能上预言家日报头条的大新闻。
更何况斯内普身份特殊，他是邓布利多亲自保下来的前任食死徒，一旦出了问题，就会成为那些邓布利多的敌人们用来攻击和证明他“老眼昏花”的最佳证据。
一旦威廉对外宣称这件事，斯内普是很有可能被直接踢出霍格沃茨的。
不过此时的威廉想的显然没这么多，他也没想着赶斯内普离开，毕竟对方在魔药上的造诣不低，虽然师德方面约等于零，但其实也算是个勉强够格的教授，但与之相对的是——
“道歉还是算了，毕竟今晚是我有错在先。”
威廉将自己的态度放低了一点，虽然他是从百年前穿越而来的老辈子，毕业那年邓布利多刚好入学，但他实打实的也只在这个魔法世界生活了三年半，加上上辈子也就二十几年，而面前的这位老人，那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怪物了。
生活和阅历上的差距让威廉尽可能的选择少说少错。
而就如他预料的，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看到自己的后辈谦让一点，威廉的回答让老人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但我想说，校长……”威廉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某个草包，“霍格沃茨真的还有必要设立黑魔法防御这门课程吗？”
“黑魔法防御课对小巫师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我以前也当过一段时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邓布利多一时间没有听出威廉的意思，他一边推开校医室的门，同时语重心长地说。
重要？重要你找一个弱智当教授？
威廉将石化的桃金娘放到了科林·克里维隔壁的床上，语气不算客气，“那个傻B……草包，他已经把黑魔法防御课办成话剧社团了，难道以后我们要用表演技术来对付黑巫师吗？”
“呃，其实洛哈特教授也有一些闪光点……”
“比如？”
“比如他的牙齿，很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