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赊账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一直守在旁边看戏，却没有被各种骚乱波及的路人脸探员笑着看向何塞问道。
“给我药！”
仔细将哈琳医生放倒在沙滩上，何塞沾染着血迹的手伸到了路人脸探员的面前。
“任何事物都是有代价的，你愿意为了她签下这份契约吗？”
没有之前的予取予求，路人脸探员收敛了笑意拿出来一张泛黄的空白羊皮纸。
“签尼玛！”
“砰！”
枪声响起，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出现在路人脸探员的脑门上。
可一直无往不利的众生平等却第二次失效了。
中枪的路人脸没有倒下，反而又绽放了笑容，看着气息越发微弱的哈琳医生说到。
“你要想好，就算是神邸也不能轻易复活一个人的。”
“砰砰砰砰……”
回答他的是连绵不绝的枪声，何塞翻着死鱼眼看着眼前脑袋炸成花的小子。
你这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反派恐怕不知道我上一次为了复活一个人都干了什么。
见他再无声息，何塞伸出手哆哆嗦嗦去翻他的腰包，终于找到了一针镇定剂。
可还没等收回，一只平平无奇的手却一把抓住了何塞有些慌乱的手掌紧接着一把捏碎了药剂。
“你会后悔的。”
不知何时恢复如初的路人脸探员说完这句话便化为了灰烬，在海风的吹拂下飘散无踪。
“咔哒……”
愤怒的何塞无力地扣动着手里的扳机，可子弹已经消耗光的手枪却只能空响。
看着心脏跳动越来越微弱的哈琳医生，何塞好像体会到了那种叫做后悔的情绪。
远处艾薇儿局长无法前往的海域，查理王子正如捕食的虎鲸一般，将那些被海浪卷走的深潜者拍出海面，接着跃起吞下。
似乎在耀武扬威。
海滩上终于登上陆地的爱丽儿公主看着刚刚还围在自己周围的子民们所剩无几，似乎也感到了后悔。
这些被鼠群啃噬而受伤的深潜者还不如海洋中的那些同类，起码死的痛快。
刚刚恢复身体控制的它们此刻正不住的翻滚哀嚎。
自己的爱人为何会如此残忍？充满疑问的爱丽儿这次却没有哭泣，只是脱下脚上的鞋子，站上了被潮水浸湿的沙滩。
微微的刺痛感袭来，以前如羊水一般温柔的大海在排斥她，似乎在怪她为何离自己而去。
“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
躲着人群，铺成大海的鳞。
……”
随着一滴滴眼泪滑落，如银铃般的歌声响起，古老相传的语言再一次响起，虽然听不懂歌谣的含义可所有人都被歌声感染暂停了一切动作。
天空中猩红的月光似乎受到净化在渐渐聚集，慢慢化成一滴滴晶莹的雨水无差别的落在受创的生命身上给予他们治愈与温暖。
而爱丽儿公主则踩着潮湿的沙滩一步步的向着海水中走去，普通的海水在她身上如硫酸一般腐蚀着肉体。
一层又一层。
发觉不对的鱼人长老挣扎着想要去阻止爱丽儿，可因为受伤太重，半天坐不起身。
等到红发局长被歌声吸引返回海岸时，海水已经到了她的胸前。
“来不及来不及……”
看着面带笑容边唱着歌谣边对自己摇头的鱼人公主，艾薇儿最终只能无奈的尊重她的选择。
淡淡的血色被海水稀释，返回了大海母亲的怀抱。
最后她整个人都宛如泡沫一般消失在了海浪之中。
虽然站在人族的立场上爱丽儿公主的悲剧多少有些报应的成分，但作为深潜者如果能有这样一位王者来领导，那是天大的幸运。
随着爱丽儿公主死去，共享给亲王的王之威慑异能也随之失效，被困在海水中的那些深潜者有很小一部分侥幸逃过一劫登上了陆地。
感应到迷情法阵彻底失效后，查理王子不甘心的站在浪涛之上，仰天怒吼。
也不知是在哀悼爱人的离去，或者在惋惜自己霸业未成。
月光凝聚成的雨滴渐渐稀疏，月色又恢复了猩红的模样。
海滩上受创的深潜者虽然没有彻底恢复也暂时告别了伤痛。
何塞看着眼前心脏又恢复活力的哈琳医生，也终于回过了神，一瘸一拐的向着登陆舰跑去，他知道每艘船上都有医药包。
此刻她的伤势虽然暂时稳定下来但还没脱离危险，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充裕。
果然，何塞顺利的在登陆舰中翻出了一打吗啡，这种常见药品他很熟悉，也不再细看用量一股脑的给自己注射了进去。
随后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面板。
【在药物的作用下，你的san值临时+2。（此状态的san值不可用于注入技能）
有效时间：10:59:57】
【当前san值:50】
确认san值够用后，何塞扛起哈琳医生向着附近的民居跑去。
“喂，你干嘛去？”
红发艾薇儿还有些沉浸在刚刚的歌声里，看着来回跑动的何塞有些不解的问到。
“卖身！”
听着她的问题何塞也没多做解释，头也没回的喊道。
总不能在这沙滩上召唤欢愉主母吧，虽然疯了可他还要脸，不想直播活春宫。
码头边有很多无人的废弃房屋，随便找了一间何塞抬脚踹开了房门。
找了个稍微干净些的地方将哈琳放下。
随后熟练的画起了法阵。
随着熟悉的法阵画完，那个娇媚的声音又一次穿过法阵出现。
“小何塞，才这么一会就又想我……
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透过法阵，欢愉主母的灵性降临到此，可现在的场景让她特别无语。
人家要的是情欲，想练习救人去找圣光女神那个没人要的老女人好不好？
“救她，来多少次都可以。”
何塞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开始脱起了衣服。
丝丝缕缕的灵性注入了哈琳医生的体内，金色的眼瞳再次亮起，控制着她走到了何塞面前可却没有治愈哈琳的伤口。
被附身的哈琳医生伸出手，划过何塞身上同样夸张的伤口说到。
“你现在的体格，我真怕你撑不住。
算了先赊账吧，记得经常要还利息的。”
灵性沿着手指注入何塞的身体，血肉模糊的伤口在快速的痊愈，哈琳医生身上的伤痕也宛如时间倒流一般的恢复无踪。
如果不是身上破破烂烂遮不住酮体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随着两人恢复正常，欢愉主母感受着两人之间这不同于以往的情意。
将鼻息靠近了何塞的胸膛，宛如小狗一般仔细的嗅着，似乎这样的小何塞更香醇了。
被挑起了情欲的欢愉主母将何塞一把推到在地上痴笑道。
“好不容易来一次，今天倒是可以先收一点利息，放心姐姐会温柔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