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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恢复智商在线状态

韦黯揉了揉鼻子,将叱罗云达离去前送的长袍裹的更紧了些,然后朝保国寺走去。

“还是赶紧拿完东西,回去必须要好好讹我那便宜老爹一笔才行!”

此时雨势虽然减小,可是淅淅沥沥的也没完全停下。

韦黯护住古画,一路小跑进了保国寺。

走到寺门前,他抬头正好看到敕建保国寺的牌子。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此时,这句杜牧的江南春突然莫名出现在韦黯的脑海中。

韦黯也不是酸秀才,只是身处大梁的他才真切的感受到诗词中的含义。

韦黯长年跟古董打交道,自然也对历史典故耳熟能详。

他记得史册上有记载,南梁帝萧衍可是历代皇帝中最为推崇佛教的一位皇帝。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程度!

南梁帝觉得寺庙太简陋不能显示出他对佛教的尊敬,于是花费大量公帑修建无数寺庙。

他自己甚至还数次出家,将自己舍身于寺庙中,彰显他的礼佛之心。

上有好而下必甚焉,因此南梁无数百姓也纷纷放弃生产劳作投身佛门之中。

整个南梁社会也因为这种极度失衡的社会结构而国立日衰,南梁帝最后也为自己的荒诞举动买单,活活饿死在宫中。

“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知道南梁帝午夜梦回时是否也会悔不当初!”

想到这些,韦黯其实心中是有疑惑的。

因为此时的萧衍完全是一副励精图治,锐意进取的贤君模样。不仅有着贤君的品质,还才华横溢满腹经纶。

他实在没办法把这个人和历史上那个“皇帝菩萨”联系到一起。

“看来还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总是会变得,皇帝也是一样!”

“再贤明的帝王,也会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说完,他突然意识到不妥,立即朝周围看去。

当看到周围空无一人时,这才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幸好没人,否则就连便宜老爹也保不住我这条小命!”

韦黯虽然不羁,但是他还是很清楚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因为想到这些,韦黯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

正想着,一名接引僧缓缓走出寺门对着韦黯唱喏致礼。

“阿弥陀佛!小施主冒雨前来是否有要事?”

接引僧远远看见一名十几岁的孩童站在寺门外,这才走出来询问。

韦黯回过神来,朝接引僧点头回礼。

“小师傅,我是来寺中取一个重要的物件。”

没有任何迟疑,韦黯立即向接引僧白表明他的来意。

说着,他从身上拿出父亲交给他的信物。

“我受人所托,为正在在边境打仗的大梁将士祈福,这是信物。”

韦黯将一枚玉佩递过去,僧人立即接过去。

看到玉佩,僧人立即抬头看向韦黯,仔细的上下打量着他。

接引僧从韦黯的穿戴就看出他出身不凡,目光立马变得更家恭敬。

“小施主,请随我来!”

接引僧没有立即将东西拿给韦黯,而是先将他安置在一处禅房。

韦黯也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没有催促的意思。

接引僧示意韦黯稍后,片刻后从后堂拿出一身干净的僧袍。

“请小施主先换身干净衣服,以免佛前失礼。”

韦黯接过衣袍,微微点头。

“多谢!”

大梁上下因为南梁帝的缘故对佛祖极为尊敬,韦黯也就入乡随俗,并没推辞。

韦黯拿着衣袍独自走进禅房的后堂,褪下半湿的衣服,准备换上衣袍。

不过,他的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淋了些雨后,韦黯此时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亢奋,情绪慢慢转为平静。

“刚才确实太激动了!”

此刻,韦黯突然发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开始自我反思起来,换衣袍的动作也越发变得缓慢,嘴里还在默默念叨着。

“现在可是南北朝,按照历史顺序,关二爷都已经死了两百多年!我又怎么能遇上活的关二爷呢?”

继而他又想起自己早年间在天津塘沽收过一件关公像,当时为了转货时候吹嘘,恶补了一堆资料。

“我记得有专家分析过,关于关公形象的问题。”

韦黯想起后世之所以流传关公红脸长须绿袍这些形象,其实只是文艺作品的二创罢了。

艺术总是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

他记得关公最有代表性的红脸特征也是跟脸谱有密切关系的。

因为在戏曲舞台上通常会将人物的性格底色画在脸上,在老祖宗的色彩观里,红代表忠义。

所以关羽这个忠肝义胆的代表,就被打造成“面如重枣”的形象。

至于绿袍,也只是罗贯中的一种笔法。

他记得史料记载,自先秦起便有出身卑贱穿绿袍的说法。

关羽出身普通穿绿袍是很正常的。

在书中剧情中还描写他在曹营封侯时,曹操赐他红袍。

关羽换衣却依旧将绿袍穿在里面,这寓意他不忘桃园结义之情。

此后,关二爷到死都是这一身绿袍。

这些情节设计也只是为了表现二爷忠贞不二的态度。

想到所有种种,韦黯的智商逐渐恢复在线。

“刚刚我确实太激动竟然将这一切全都抛在脑后,真是不应该,真是太不专业了!”

此时,平复下来,韦黯内心觉得疑云重重。

“既然如此,那人便肯定不是关二爷!”

想到这里,韦黯甚至有些庆幸。

“还好我刚才没给那人跪下,否则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接着,韦黯又想起那人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此后的事就交给我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交给我?”

韦黯一脸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仔细咀嚼这句话。

完全没有头绪的韦黯急的抓耳挠腮,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要抓狂了!”

韦黯想不明白,想到那人离开前委以重任的语气让他顿感困惑。

“对了,刚才给我的那个东西呢?”

想到叱罗云达谨慎拿出的拿包纸包,韦黯似乎有了主意。

他在换下来的衣袍里到处翻找:“找到了!”

韦黯拿出纸包后看了一下,接着毫不迟疑的拆开。

“这是……一封信?”

看到里面竟然是封信,韦黯有些诧异。

反正都已经打开,他干脆继续拆信。

可是查阅后,韦黯却感到一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