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豢龙师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13章 自己处理

秋飞白一见小红本本,吓坏了,怎么会有结婚证?一定是假的。她站起来说:蒋富我告诉你,伪造证件是犯法的!

没等蒋富说话,飞白爸爸说:结婚证是真的,你走的时候,旧身份证留在了家里,还有高考用剩下的相片,蒋富去县里找了人,让你表妹小玲拿你身份证和照片代你去登的记。

秋飞白的心彻底凉透了,问道:爸爸,这样的结婚证是无效的,这是假结婚。

蒋富笑道:老婆!假不假,要民政局说了算,你说了不算,走吧,跟我回家。

花帘月义愤填膺,觉得秋飞白父母太过分了,一个正常人家为父为母的,自家女儿逃婚出走,当以泪洗面,四处寻找,痛改前非,退回彩礼,找到女儿后,自责连日,痛苦失声。飞白父母可好,当初秋飞白出走,他们仍坚持不退彩礼,蒋富肯定上门闹过,最后达成协议,先登记结婚,等秋飞白回来,蒋富就可以来抢人,蒋富也是个痴心汉,反正也没其他人愿意嫁自己,就跟秋飞白这么耗着吧。

飞白爸爸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只要登记结婚以后,彩礼就退不回去了,也名正言顺了,至于秋飞白不在家,不能成婚,可以想办法解决,蒋家催的急了,就派人出去找找。哪天找到哪天完婚,她一个姑娘家家,不可能一辈子不登娘家门,三个月两个月气消了也就回来了。没想到秋飞白这一走好几年。

蒋富一肚子流氓心理,如果有别的女人愿意嫁给自己,他就再找飞白爸爸离婚,同时逼着飞白爸爸把五十万彩礼吐出来,吐不出来可不行,他蒋家族人众多,在乡中势力很大,今天领了十几个青壮后生就是证明。

能领走秋飞白最好,秋飞白要是不走,那就捆了走,有人胆敢说个不字,这些人能把秋家的房挑了。

花帘月气愤已极,只得先把陆晨借给秋飞白用用了,推了一下陆晨。

陆晨也气愤已极,这叫什么事?没见过如此心硬的父母,这和旧社会往妓院里卖女的大烟鬼有什么区别?没区别。

蒋富上前要拉秋飞白,陆晨一下擒住了蒋富的手腕子:唉?你干什么?

蒋富一挣脱陆晨的手,阴阳怪气骂说:你是谁?谁裤裆不严实,把你漏出来了?

陆晨一字一句的道:你听好了,我是秋飞白的丈夫,你不但不能拉秋飞白走,还必须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蒋富一听,气炸了肺,口中骂道:苟驲的!

声音起处,蒋富挥动右拳朝陆晨面门打来,陆晨的自来露不是白喝的,身手敏捷,往后一闪身,蒋富打了个空,用力过猛,自己险些栽倒在地上。

陆晨没想到这个蒋富,连具体情况都不问,直接动手,可见也是个混蛋人。但陆晨不能动手,他身上还有未了解的官司呢,万一警察来了,发现他身上有未结之案怎么办?他得先确认下。

于是陆晨对蒋富说:你先别动手,我先打个电话,再和你说。

同时陆晨拉二傻子挡在自己身前,蒋富从地上爬起来,见面前站着一个黑铁塔般的人,蒋富的头只能到二傻子胸膛,不过蒋富极为豪横,对二傻子嚷嚷道:滚开。

说罢照着二傻子肚子就是一拳,二傻子倒没感觉出什么,见拳头到了,往前一挺胸迎拳头,蒋富被二傻子肚子弹开,叽里咕噜,差点栽了跟头,倒在了地上。

蒋富骂道:吆喝,你还敢顶老子?

说话间上前揪住了二傻子,要摔二傻子。

这时候陆晨已给王暖暖打通电话,陆晨焦急的问:怎么样,我的事提到暗三所了吗?

王暖暖说:说好了的事,我肯定会照办,不是给你两个月时间了吗?

陆晨问:这两个月内身份证能用?

王暖暖说:放心好了,没人找你。

陆晨这才放下心来,但挂掉电话后,还是嘱咐二傻子:二傻子,不能动手哈,咱们占理。

飞白父母惊讶的看着陆晨,指着陆晨问:他是怎么回事?

秋飞白这时心里冰凉,陆晨又在极力救自己,当然要顺着陆晨说:他是我老公,我们结婚已经两年了。

飞白爸爸说:不可能,你们怎么登的记?你已经结婚,怎么能二次登记?

秋飞白说:我们没有登记,不过已经举办过婚礼,今年要孩子。

飞白爸爸一拍大腿:唉!你这叫什么事啊?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放?

花帘月心道,你还老脸?就你之前对秋飞白做的那些事,就够丢人的了。

这时,蒋富还撕扯着二傻子,二傻子听陆晨的话,任由他撕扯,一动不动,外套被撕了一个大口子,陆晨慌忙上去劝住蒋富说:大哥咱有话好说,先别动手行吗?

外面那十来个青壮听见屋里打起来了,慌忙挤到门口看,蒋富哪里肯听陆晨劝,对后面人招呼说:愣着干什么,进来给我打,绑人!

陆晨用手机指画着那些人说:别动,别动,我报警!

一说报警还是有威慑力的,那些人果然没敢擅动,蒋富却豪横的紧,嚷嚷道:好,你报警来,我等着你报警。

陆晨得知自己在警察系统里没有挂号,毅然的报了警,对众人说:等着警察来处理。

飞白爸爸坐在沙发上,不住的摇头,对秋飞白说悄悄话:我说闺女,你就是找对象,也找个有本事的呀?像陆晨这种软柿子,弄不过蒋富的,十里八村谁不怕蒋富啊,你嫁过去,爸跟着腰板也挺得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快跟着蒋富回家,免得他闹,也免得陆晨挨揍,你和陆晨就此断了,咱们给蒋富赔点好话,踏踏实实跟他过日子不就完了吗?

秋飞白眼泪吧嗒吧嗒掉,只是不理他爸爸。

不一会警察就到了,是个四十多岁的干警,带着两个协警,蒋富和那干警很熟,干警一进门蒋富就迎了上去,口称三表哥,慌忙递烟。

陆晨一见这架势,清楚警察可能不管用了,像这种小乡镇地方,各路妖魔互相都认识,盘一盘总能说上话,外来人干瞪眼。

那干警见屋子里人多,对大家说:你们出来,咱们院子里说。

大家便都出去站在院子里,警察听完了双方原由,笑道:原来夫妻两口子闹矛盾啊,这事我们管不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不是?

陆晨说道:这可不是两口子闹矛盾,结婚登记的时候秋飞白没在场!

干警冲陆晨说:这事我们不管,你有异议,去找民政局,就算不承认这桩婚姻,也得是秋萌萌父母站出来告,人家父母都同意,我能管得着么?走了走了!

陆晨冲着干警背影说:警察不管是吧?我自己处理了?

干警头也不回:你自己处理就行。

陆晨还站在原地没动,等到听见外面警车打着了火,去的远了,见屋旁竖着一根红杉檩条,有两三米高,陆晨过去抱起来,递给二傻子,自己抄了跟铁锹,对郝瘸子说:别傻站着了,咱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