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长者结局与之后的麻烦
“可鲁斯达对神界了如指掌，这种在虚无里的混淆能轻易骗过他们？”我不可思议道。
“有限的虚无环境会被实体环境同化并影响的，传送的银河系又在临近神界的一面，如果异能如你所说对神界了如指掌，那误导是一定的，等它们再认知，会经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给我们赢得解决问题的时机。”
“所以法理理事司对临近216的空间是有一定认知的。”我说。
“当然，要认知整体的216是不可能的，但认知临近我们的，神族至少也存在了万亿年，还是有发言权的。”悟淳道。
“那之后呢？”我问。
“如果之前的计划顺利进行，之后的事才知道。法理理事司不会提前给答复。”
“既然要迷惑、误导，我们肯定要在虚无下的银河系做文章。”浅分析道。
“216之大如何判定在神界只有一个绿能出口？”长者突然问道。
“如果有多个，我们的记载里会发现多种异能现象，不是么。”
“可万一鲁斯达没上当呢？”我问。
“不会，地球是它们进入神界的唯一认知出口。黑衣神已确认。”
“原来你们早有这样的计划！”长者说：“既然这样，你们回去吧。”
“你必须一起离开，否则我会很为难。”悟淳警告道。
“飞行器一旦进入216就只有单程路线，我只能留在这里。”
我知道他要等艾亦木，可进入216的鲁斯达能存在如此久远么？
“我们还有活紫水晶，您可以脱离这个飞行器的。”浅急忙说道。嗨，他不知道里面已经有歙濬垧了…
“我已违背灵墓契约，无法再入神界！”长者答复道。
“可…您留在这儿…黑衣神会有顾忌的。”我劝解道，同时看向悟淳，他表情严肃，似乎在等长者回心转意。这已经很明显了，如果长者执意留下，悟淳肯定会采取强硬措施，后果难以想象。
“我不会离开。”说完，他嗖的一下飞离了我们…
我和浅还没做出反应，一道闪着浅蛋黄绿的光从悟淳身体某处发出，刹那就追了上去，这道光毫不犹豫的在长者的亮点儿中央炸开，紧接着一阵“呲呲”的硬物撕裂声，伴随着巨大的“轰隆”爆炸声，属于长者的亮点儿在我们眼里以烟花绽放的形式消失了…
“悟淳，你......”整个过程眨眼既逝，我都不知该说什么。
“他不能独自待在这里，会起祸端。”悟淳平静的说。
“长者…就这么没了？”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灵猫，我需要你。”他心领神会立即飞到了我肩上，我瞬既朝长者消失的“空域”飞去。
“静依，等等我。”浅随后跟了上来…
不久，我们来到烟花痕迹明显的空域…
“灵猫…”
“没任何能量释放痕迹。”灵猫说。
“绿能要消灭的物质，存活率渺茫。”浅低声说。
“都怪我，不联系悟淳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懊恼的说。
“长者的计划对绿能不利，没有悟淳，也逃脱不了黑衣神的本能反应，是长者的执着害了自己，他和艾亦木的计划现在看来根本实现不了；还得亏你叫悟淳来，我们才没进他飞行器，否则，估计连我们也变虚无了。”浅安慰道。
“长者也是为了神界安全…他没有错！”
“他的做法恰恰威胁到了神界安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得走了。”这时，悟淳飞过来提醒道。
“你至少应该先尝试控制他，而不是直接消灭。”我埋怨道。
“灵没有大脑无法考虑周全，我劝阻了，熏浅也提供了很好的建议，可他不听，作为黑衣神使徒，我不能允许任何对绿能不利的事发生。”
“可长者灵里记载了大量没共享的216资料，这对研究216影响深远，你太过草率。”
“他在的时候，我们对216的研究不一样没什么质的突破么。绿能安全，神界才安全，神族才有希望生存，其他的都微不足道。”悟淳说。
“事已至此，纠结无用，我们还是考虑如何回去吧。”浅提醒道。
长者没了，艾亦木的研究成果就彻底消失了、七璩訾的记忆也没了、还有他没阐明的一些个秘密也只能是秘密了…我懊恼的想着......
“我们身上有东西！”这时灵猫说道。
“什么东西？”我们同时问。
“不清楚，不是能量释放痕迹。”灵猫说。
于是我们开始扫描各自身上的物质。
“糟糕，我上长者当了！”悟淳失声说。
“怎么了？”我莫名看着他。
“这里到处都是膨胀能量！包括我们的战衣！”
长者最后还是念念不忘自己的使命！
“这里的清道夫，估计也都吸收了膨胀能量…”悟淳懊恼的说：“现在还走不了，得想法儿把清道夫都检测一遍。”
“你没事儿吧，一个清道夫就够我们忙活的了，以这里的数量…等异能把我们的世界入侵个几百次也检测、消除不完啊。”浅像看个弱智似的看着悟淳。
“膨胀能量就是找绿能呗，我们只要释放绿能出来就可以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只能释放能量，怎么能生成绿能！”浅反驳道。
“她可以吸收存储释放的能量。”悟淳指指我。
“你怎么知道的？”我没跟他交流过这些。
“黑衣神对你了如指掌。”
“可膨胀能量已经进入清道夫，应该早被里面的虚无绿能吸收了，这样做有用么？”我质疑道。
“补充能量的清道夫，里面饲养的能量都是休眠状态，膨胀能量是无法被虚无绿能吸收的，我们有足够时间来完成这个计划。利用分身，这里的清道夫再多也多不过分身。”悟淳建议道。
“这么多清道夫…得耗费多少法力？”浅问。
“秋棠的体质能吸收这里适合她的一切虚无能量，不会影响她法力耗费的。”
“可你们无法吸收这里的虚无能量，一旦法力消耗是无法补充的。”我问，其实我是担心浅和灵猫。
“我这里有能量补给，足够我们仨离开这里用了。”悟淳知道我的担忧。
“清道夫虽然休眠，可它里面的状况你清楚吗？譬如微循环什么的。”
“清道夫是饲养牧场，自身很温和，尤其是休眠状态下，它里面的环境是静态、纯净的，微循环则是动态可见的，很容易辨别和规避。”
于是我们先做了个临时简短的计划：由我统计康斯拓空间里的龙卷风数量，再由我们仨一起制造分身，当然，会分一些出来备用，干嘛都要分身呢？别急，慢慢往下看。
清道夫在休息状态下，里面的环境如悟淳所言，犹如静默的太空，休眠的各种虚无能量体如同恒星，一闪一闪放着不同色彩的光，五彩斑斓、绚丽夺目，要不是有股巨大而透明的泡泡时不时有规律的按某个轨迹飞奔过去，还以为身处在外太空呢。
悟淳说这就是清道夫的微循环泡，一方面起到内外平衡的作用，一方面清理清道夫里的外在能量；之后，这些泡泡走完轨迹线路后会被排出体外，之前看到的艾亦木制造的那个清道夫排出的紫色能量就是它们吸收了过多外在的膨胀能量所致。也就是说，这些泡泡不能被排出过多，否则清道夫就会消失。
可既然膨胀能量被排出了干嘛还要寻找呢？悟淳说，微循环泡只会清理其固定轨迹里的外来能量，而膨胀能量是带生存智慧的，一旦发现这一规律会自行规避和潜伏，所以需要我们进去清理那些“漏网之鱼”。
计划是这样的：他俩的分身负责制造“神为”的虚无绿能，至于如何制造……说来简单，悟淳的使徒身份让他具有识别虚无绿能的能力，利用虚无绿能的数据附加上我们的魔法能量就能伪装成成熟的虚无绿能，来吸引膨胀能量；我的分身则负责把他俩分身收集的剩余膨胀能量牵引到前面说的微循环“泡泡”里排出去即可。
幸运的是，计划平安顺利的按我们的预期完成了，不掺杂任何意外。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发现悟淳满脸的沮丧表情，很显然又出事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