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神之上
“夜魔侠马克·默多克！”
老头说着，将一摞报纸扔在陆辰面前。
陆辰翻了翻，只见上面都是关于夜魔侠的报道和讨论，而且绝大部分都是负面的。
记者认为夜魔侠这样的存在给地狱厨房带来了灾难，警方认为夜魔侠令街区更加混乱，犯罪率大大上升。
市民们也现身说法，纷纷晒出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照片。
最夸张得是金并。
他宣称夜魔侠是整个城市的毒瘤，并号召有能力的人联合起来将这家伙抓捕归案。
为此还特意给第十五分局捐赠了一批军用武器和防弹衣，专门用来对付夜魔侠。
头版上，金并魁梧的身材和那张大脸占据了所有版面，看他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是有社会责任感的良心企业家呢。
老头继续道：“听到这个名字后，我第二天就动身去了地狱厨房，很轻易便找到了尼尔森默多克律所。
金发女郎佩姬已经加入，律所尚处于寂寂无名的状态，周围人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律所，却没几个愿意委托，显然夜魔侠的剧情还处于第一阶段！”
陆辰不置可否。
老头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第二天晚上，我以律所为中心，在附近几个街区转了转，在老爹酒吧小酌一杯，酒保是个黑人，很强壮，大家都叫他卢克。”
陆辰眨眨眼，没有说话。
“有意思的来了！第四天中午，在地狱厨房东南区域找到了新开张的假名侦探事务所，并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白人女孩将一个大男人打得跟死狗一样。”
老头抿一口酒，嘴里啧啧有声，“哇，真的跟死狗一样，那男的足有三百斤，被打得跪在地上一边吐一边哭，吓得二十米内都无人敢靠近。”
“晚上回到公寓后，仔细想了想，觉得我可能需要人手帮忙了。”
陆辰在茶几下面翻找一番，找到一包小麻花，撕开吃起来。
“有没有发现蜘蛛侠？”
“目前还没有！不过有号角日报，有埃迪·布洛克。不过那家伙不是个扑街记者，而是发行部主管，我特意去看过，整天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显然从没遇到过毒液。”
陆辰点点头，又问：“设定中彼得·帕克跟杰西卡·琼斯不是同学么？你没试着找过帕克？”
“找过，没收获！蜘蛛侠就像消失了一样。同样的，这个世界也没有奥斯本。”老头摊手。
陆辰琢磨道：“没有蜘蛛侠，却有纽约大战，果然只要平行宇宙够多，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房间安静下来，两人都在静静思考。
片刻后，陆辰又开口道：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拉了几个人过来？”
老头表情无辜：“我倒是想多叫几个，可是找了三天都一无所获，如果不是突然感应到你，恐怕今天也会空军。”
“空军！你当在钓鱼啊？”陆辰吐槽。
“别这么说嘛，夜魔侠和金并都出现了，手合会和龙骨还会远么？”老头微笑：“那东西蕴含的不朽之力，足以让我们轻松兑换出第七序列的魔药。”
“所以，这才是你的目的？”
“对啊，不然干嘛找人帮忙？”老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有点好高骛远了吧，别告诉我你的魔药已经消耗完了！”陆辰道。
“情况要比你猜得更糟！”老头耸肩：“我的魔药消化度不超过百分之三，若按照这个速度，想彻底消化完学徒魔药最少也要两年。”
陆辰皱眉：“这么慢？扮演法呢？”
“毫无头绪！”
老头无奈：“魔药的名字虽然叫学徒，但你我都知道，前面隐去了法师两个字。这里是漫威不是艾泽拉斯，我上哪找法师去？纽约圣所还是加德满都？我躲古一还来不及呢，脑子坏了才主动送上门？”
陆辰一琢磨，好像很真是这么回事。
漫威世界的法师很坑，使用的都是借来的力量，一旦成为法师，就代表被力量背后的主人打上了标签，最后结局一定是从力量到灵魂都被别人收割。
陆辰他们身怀亵渎石板，有成神的可能，无论如何也不会冒这个险。
也正因如此，老头才会感觉无从下手。
陆辰看着他，忍不住翻白眼。
“知道自己这么坑，你还拉我干嘛？我的魔药也才消化了三分之一而已。”
老头一愣：“这么快？你坐牢多久了？”
“不到两星期！不过魔药刚服下两天！”陆辰若无其事的炫耀。
老头眼睛都瞪大了。
“两天消化三分之一？该死，那不是一星期后就能进阶第八序列了？”
“没那么夸张！”陆辰摆手，谦虚道：“据我估计，若一切正常，最多再有两个星期，魔药就会完全消化掉。”
说到这，陆辰瞪眼：“但你横叉一杠子，消化已经几乎停滞了，这都是你的锅！”
“诶，话不能这么说！我若不拉你过来，你怎么知道还有更多的你呢？”
老头忍不住笑道：“我现在一想到可能有无数个我踏入不同的成神之路，最终成为二十二位真神一体的诡秘之主，就兴奋得颤抖！”
陆辰翻了个白眼，随后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一个人占满二十二个途径的所有位阶，成就序列零真神之上的存在！
这目标，还真是令人兴奋啊。
两人在对未来的幻想中沉浸了半分钟，先后挣脱出来，继续之前的话题。
老头道：“我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你呢？”
陆辰沉吟片刻，道：“我的经历跟你大同小异，位面应该是死侍和变种人的世界，只是具体是哪个变种人位面，有没有复仇者联盟，暂时还不清楚！”
陆辰简单跟他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老头默默听着，直到最后才缓缓点头。
“这么说你还有变种能力！”
“嗯，能量吸收！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还未测试，暂时不用管！”
陆辰敲敲桌子，道：“现在的问题是，你的魔药没有消化，这么早拉过来干嘛？两年后再说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