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一次调查
几分钟后，杰西卡穿戴整齐回来，一屁股坐在陆辰对面。
她还是昨天那副模样，完全没有打扮，似乎对自己的形象毫不在意。
陆辰将十几层的枫糖松饼推过去，她毫不客气，抓起叉子就开吃。
陆辰喝了口咖啡。
“怎么样，昨天的调查有什么收获？”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大体查了一下她的信用卡，锁定了最近一个月部分去过的店。
按流程的话，我们今天的任务便是走访这些店面，我会带你一上午，没问题的话，下午咱们兵分两路，这样速度快一点！”
“我没什么意见，不过，你确定我这种自称私家侦探的，也能问出东西？”陆辰有些好奇。
“相信我，对大部分人，钞票比合法证件好用！”杰西卡道。
“好吧！”陆辰耸肩：“那我没问题！”
“别担心，出发之前我会给你一份制式合同，你作为雇员，同样有合法权益，前提是别被警察抓到！”
“……”陆辰无语。
那还不是不合法？
杰西卡含糊的说着，一抬头对陆辰的咖啡伸出手。
陆辰给了她一杯新的。
“噗！”
杰西卡刚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这是什么鬼东西？”
陆辰耸肩：“意式浓缩，加奶不加糖！”
“这是什么鬼喝法！”杰西卡满脸不可思议：“你竟然能喝得下去？”
“你不觉得枫糖已经够甜了么？少糖对身体好，医生建议的。”
“谢谢，不过我不接受建议！”
杰西卡嫌弃的将咖啡推到一边，在沙发底下摸了摸，很神奇的掏出半瓶伏特加，扭开盖子，对着瓶子便喝了一大口。
陆辰嘴角含笑，道：
“我刚才来的时候遇到了你的邻居！就是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小黑。”
杰西卡看了陆辰一眼，没有说话。
“他是不是暗恋你？”
“嗯？”
杰西卡表情扭曲，眼睛瞬间瞪大一圈。
“这么惊讶？所以他从来都没跟你表达过？”陆辰故作不解。
“你到底想说什么？”杰西卡放下酒瓶道。
“没什么！”
陆辰耸耸肩：“只是发现他身上竟然有你的照片，角度很明显是偷拍的，你知道这件事吗？”
杰西卡皱眉：“你确定？”
“看来你不知道！”
陆辰很感兴趣的道：“那就有意思了，难不成这家伙是跟踪狂？”
杰西卡盯着陆辰看了半晌，见他神色自若，眼睛里还隐隐有一丝期待，便知道他所言非虚。
杰西卡心头火起，将酒瓶砸在桌子上转身便走。
陆辰悄然跟上，期待杰西卡看到真相时的表情。
她大步流星走进走廊，一脚踹坏左侧第一扇门闯了进去。
这里就是马尔科姆的公寓。
面积不足杰西卡的一半，房间里同样乱糟糟的，散发着各种奇怪的味道。
杰西卡对此视若无睹。
她迅速搜索全屋，在卧室的墙壁上，发现了自己大量照片。
正脸的，侧颜的，远景的，近景的，甚至还有自己睡在地板上的照片。
杰西卡都看懵了。
门口，陆辰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果然是跟踪狂！”
杰西卡回头道：“你什么时候遇到的他？”
陆辰耸肩：“大概十五分钟前！”
杰西卡神色阴沉下来。
她盯着照片看了半晌，转身离开。
“到楼下等我，我们三分钟后出发！”
很显然，发现马尔科姆的真实面目后，杰西卡失去了吃饭的兴趣。
几分钟后，杰西卡穿好大衣，背着小包匆匆走出公寓大门。
正寻找陆辰身影的时候，陆辰骑着一辆摩托车缓缓停在她面前。
“去哪？”
杰西卡扫了眼摩托，挑挑眉：“宝马？品味不错！”
“朋友的，借来用用！”
“走，第四十五大道，菲克力夫人公寓！”
杰西卡不再废话，按着陆辰肩膀，跨坐在后座上。
陆辰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第四十五大道的大致位置，扭动油门，急速消失在街道尽头。
……
第四十五大道，菲克力夫人公寓。
陆辰两人站在二楼六号公寓前，抬手敲门。
屋内无人回应，但明显能够听到里面有人在活动。
杰西卡本能的想暴力开门，可想到有外人在旁边，便停了下来看向陆辰。
“看我干嘛？”陆辰眨眨眼。
杰西卡向门锁的方向示意道：“你早上闯进我公寓的手段呢？让我见识一下。”
“这个简单！”
陆辰从领口取下一枚别针，道：“不过你确定这么做是合法的？”
杰西卡翻翻白眼：“第二课理查德，要学会随机应变！在警察面前才需要强调自己的合法性，其他时刻看你心情。”
“有道理！”
陆辰本来就无所谓，见杰西卡更无所谓，便立刻下手！
别针无声无息覆盖上灵性，插进锁孔，轻轻一挑，下一秒门锁就咔哒一声，自动开启。
杰西卡眼神古怪的看了眼陆辰，伸手推开房门。
房间内，两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女正戴着耳机听歌，看到门外的杰西卡两人，都是一脸诧异。
杰西卡耸耸肩：“你们门没关！”
……
片刻后，双方落座。
女大学生有些疑惑，“所以，你是侦探？霍普失踪了？”
“私家侦探！”
杰西卡解释一句，问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清楚！可能四周或者五周前，反正就突然消失了！她甚至都没交房租！”
女大学生撇撇嘴，显然对之前的室友人品很不屑。
男大学生是个摄影控，脑袋顶着个摄像头，对陆辰两人一个劲的拍摄，似乎对他们很感兴趣。
陆辰皱眉：“伙计，关掉摄像机！”
“不，我不能，我正在参加大学联盟摄影大赛，我的课题是全年二十四小时记录生活，要一镜到底……”
男大学生还在喋喋不休，陆辰已经不耐烦了，一把抓过他摄像机，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尖叫一声，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扑过去，顿时不再废话。
杰西卡看过来，隐晦的比出大拇指。
陆辰挑挑眉，没有说话。
女大学生显然也不在意室友的死活，继续道：“其实我知道她根本不是失踪，而是跟男人约会去了。”
杰西卡惊讶：“她还有个男人？”
女大学生嗤笑：“当然有男人，除了男人以外，还有什么能让闺蜜当场绝交的？外星人么？”
“好吧！”杰西卡摊手：“那你知道他的名字么？在哪里工作或者其他什么信息？”
“no！”女大学生摇头：“她对此三缄其口，像是得了什么宝贝，生怕我偷走一样，简直搞笑！”
“OK！”
见确实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杰西卡直接起身，扔下一张名片转身便走。
“如果想起什么别的，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