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出轨超人
哪怕是宜家家居，约里斯也拥有属于自己的躺椅。他看着星球日报的两位记者吵着吵着就要动起手来，连忙叫人把他们控制住，毕竟他这个人一向不支持暴力。
“住口！你们住口，你们不要再吵了啦！”
有一说一，他们吵得还挺有艺术感的。
这两位不愧是资深记者啊，论反应速度那是一个比一个快，挖的坑也一个比一个多。整场吵架就和帽子批发市场一样，两边都是玩了命地给对方扣帽子：
露易丝怒斥道：“性别歧视！罔顾人权！没有职业道德！”
默罕默德回击：“种族歧视！霸权主义！操控私人生活！”
“你助纣为虐！隐瞒真相，搅乱社会舆论！”
“你暗恋超人！滥用职权，占用公众资源！”
“什么？”露易丝拔高了声音，随后又把语气软和了下来，“我没有暗恋超人。”
“哈哈哈哈。”瞅瞅这话说的，别说是默罕默德，在场的所有人都跟着笑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下一秒，露易丝·莱恩所说的话便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我当然没有暗恋超人。”提起这件事，露易丝骄傲地挺起胸膛，将旁边的汪子涵衬托的黯然失色，“因为我们是彼此相爱的，我们是正式交往的恋人！”
“妈呀。”
“上帝呀。”
“真主安拉呀。”
半晌后，默罕默德终于反应了过来。如果说之前只是媒体记者间的理念之争，现在就变成私人矛盾了。
“逆天！”
默罕默德回忆这三年来，露易丝在星球日报的所作所为，还有她写的那些报道，“露易丝！你把星球日报当什么了？我们难道是你和超人Play的一环吗？”
天啊！
约里斯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终于有人理解他的苦衷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逻辑严谨的专业调查记者，从没有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
默罕默德刚想说什么，就被那个拎着他的北欧大汉拖了下去，他刚想发作，就瞧见约里斯走到了露易丝的面前。
金主在前，默罕默德乖巧地闭上了嘴。
约里斯随意地摆了摆手，“子涵，让我们的大记者坐着说话。”
汪子涵把人放在了沙发上，但她的一条胳膊依然搭在露易丝的肩膀上。只要露易丝乱动，她就能凭借着自己的体型优势将她制服。
“露易丝，我清楚你做为一个美国记者所持有的美式价值观，”约里斯坐在她的对面，“但这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议题，我也希望我们能尊重彼此，放下个体之间的偏见。”
你不也把我的言论定性成种族歧视了吗？露易丝撇过头去，一言不发。
“露易丝·莱恩小姐，请允许我询问你几个问题。”
“这是审问吗？还是一场私人听证会？”
约里斯没有回答她的提问，他拿出一张旧报纸，正是刊登了那篇获得了普利策奖的报道——《为什么我们不需要超人》的那一期。
“露易丝·莱恩，请问这篇报道是由你独立完成的吗？你在撰写这篇报道的时候，是否受到了他人的影响？”
这是她获得普利策奖的报道，露易丝容不得他人质疑，她立刻答道：“这是我独立完成的。我写之前进行了民意调查，报道中阐述了民众对超人的看法。”
“所以，你是在他人的影响下完成的这篇报道，对吗？”
“是的。”
约里斯点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他摊开报纸，指着上面圈出来的一个单词：
“你在报道中使用了「enamoured」这个单词，请问你在使用该词汇的时候，是否基于自身的感情？”
“enamoured？”汪子涵在一旁小声提问，她对这个单词有点陌生。
“enamoured，形容词含义是迷恋的，倾心于某人的；也是enamour的过去式和过去分词。应用短语be enamoured of，倾心于某人，指对某人或某事物产生强烈的喜爱或迷恋。”
约里斯用中文向汪子涵解释了这个词汇的含义，有口音，但足够流利。在此之前，汪子涵从不知道他会中文，她的脑袋晕乎乎的，一时间没能意识到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
露易丝就不一样了。
“没有。”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露易丝格外注重约里斯的言辞用语，作出的回答也格外谨慎。
“你和超人之间的关系是何时开始的？”
“三年前。”刚好在她撰写这篇报道的时候。
“哦，你们已经交往了三年。”约里斯点了点头，露易丝的回答完全符合他的预期，“请问，超人是否有性功能障碍？你是否已经同超人发生了性关系？”
“……他很正常。发生过关系。”
“唔。”约里斯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态，他下意识地咬了咬食指的指节，“发生过性关系不等同于情侣，你说你和超人是正式交往的恋人关系，有证据吗？”
这要什么证据？
露易丝有些生气，“你想让我怎么证明？这和我们今天要讨论的事没关系吧！”
“照片、视频，什么都行。”约里斯看着她，笑意不及眼底，“既然你说你们是恋人关系，就一定有相处的证据吧？否则就像是默罕默德所说的那样，只是单方面的暗恋了。”
默罕默德一听到约里斯提到自己，立马起来表现：“我们一直以为你和克拉克才是一对儿，既然你说你和超人才是恋人，那就拿出证据来啊！”
我没有证据。
这要我怎么拿出证据？露易丝慌乱的同时又有些气愤，她没有和超人交往的证据，她只有和克拉克·肯特交往的证据——
是了，是这样。
约里斯·利埃夫，你明知道超人的真实身份就是克拉克·肯特！
你知道我一定持有和克拉克交往的证据，却拿不出和超人的！要么我宣布超人的真实身份就是克拉克·肯特，要么……
要么就是她露易丝背叛了克拉克，出轨了超人。
哈哈，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超人绿了克拉克，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约里斯根本不给露易丝思考的时间，直接用一连串的提问将她砸晕了：
“在你们交往期间，你是否曾因为他的身份而感到过压力或焦虑？超人是氪星人，你们是否有语言或者文化上的隔阂？氪星人和地球人之间有生殖隔离吗？”
“没有。没有。那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啊！”
“露易丝小姐——”约里斯拉长了音调，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他，我说的是超人，是否曾凭借着身体优势强迫过你？”
“他没有强迫过我！”
“超人是否有精神控制相关的超能力？他精神控制过你吗？”
“没有，他没控制过我！”约里斯的问题太过冒犯，汪子涵拦得住露易丝，却捂不住她的嘴：“我是来讨论怎么解决超人卖沟子这个问题的，不是让你来审问我的！”
“啊，我们就在解决这个问题啊。”约里斯摊开双手，满脸无辜，“作为超人的伴侣，你肯定对超人的私生活有所了解吧？请拿出超人没有卖过沟子的证明。”
“什么？”露易丝大怒，“不存在的东西怎么证明？”
“你要的真相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