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皇帝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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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伊斯坦·阿克的过往

“伊斯塔·阿克?那是谁?”

老乔面色古怪的中断话题,很生硬的转头看路,很明显在隐瞒什么。

方延看得出来的心有所虑索性不追问,报纸上面的标题之一,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很明显其间有什么蹊跷。

轮车飞驰在路上,远离广场后周围的建筑开始有一些文艺复兴时期的特征,但区别于登城处的那种纯粹的居民感觉,逐渐的有了一些工业时期的特征。

比如高耸入云的烟囱,比如铁质的棚顶开始出现在建筑结构里。

去旧城区的路堵作一团,车辆一辆接着一辆的缓慢移动。老乔把头伸出窗外看去,看到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带着魔偶正在一个一个盘查车辆的身份。

“什么情况?”

他问一旁并行的司机,隔壁轮车的司机耸了耸肩,告知了拦路的目的:“听说报纸上那个伊斯塔·阿克流窜到了沃斯区,因此委员会正在逐步排查任何进来或出去的车辆。”

“好吧,看来今天和伊斯坦·阿克很有缘分。”

老乔嘟囔了几句缩回头,不好意思的和方延解释:“先生,您看现在这种情况,恐怕要耽误您一些时间了。”

方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趁机看向窗外。

两位警官身后的魔偶看着像是以战士二型魔偶作为基准修改而来的,同样是非人的设计和流畅的金属外壳。至少方延用肉眼来看是看不出魔力炉在哪里,这也算是有部分的改进了吧。

车辆一辆一辆的通行,等到老乔的轮车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警官示意老乔摇下窗户,出示证件,随后另一个同事伸头进来看了看后排的方延,问道:“这位是?”

老乔递上自己的身份证件,解释道:“这位先生是一位小说家,过来搜集素材的。我刚刚才在中心广场的登城处接到他。”

“您好,请出示一下您的银黑卡。”警官没有多过为难老乔,只是对后座的方延日常询问道。

等到方延亮出卡片的时候,他的同事也检查好了后备箱,随后将二人放行。

轮车保持速度在道路上飞驰。

自从方延表现出想要了解伊斯坦·阿克的兴致后,车内就陷入了一片沉默的氛围。

老乔把方延放到老城区的中心地带,看着方延下车的背影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自顾自的踩下油门离去。

旧城区的见到比起方延在广场上见到的要老旧许多,地面是由鹅卵石和石砖排成的模样,青苔和部分野草自缝隙中生长。

此处很少见到有外地的旅客,大多是穿着魔导城服饰的人们在街头行走,俨然一副与时代脱轨的模样。

方延借着地图随意找了一间偏僻的旅馆住下,地理位置只要靠近报纸上提及的伊斯坦·阿克的实验室即可。

不过在招募之前,他还需要寻找关于此人的信息。老乔的语意不详,支支吾吾的模样着实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说起搜集情报,自然是去酒馆要来得顺利一些,不过目前太阳才在天空中走了三分之二,还不到居民们休息的时间。

“总之,先去踩点吧。”

方延顺着人行道一路往西走,在能看到手工业坊的时候找到了一间供工人晚上消遣的酒馆,招牌上写着——“乔克妈妈之家”。

他推门而入,店内的白天生意冷清,除了一些闲散的人在店里有一口没一口的沉默饮酒,就再也见不到其他人了。

老板很符合她的店名,是一个身材丰满,头上绑着碎花头巾的中年女人。

她托着餐盘走到方延的座位旁,热情的把菜单放下,招呼道:“这位先生真是面生,您需要什么就招呼我一声。这是本店的菜单,我推荐我们家的蜂蜜烤肉和玫红葡萄酒的组合套餐,只需要三枚银币的价格。”

乔克妈妈很贴心的直接帮给方延换算好汇率。

方延扫了眼菜单,随后笑道:“您随意吧。”

得到订单的乔克妈妈扭着腰离开了,在等待的时间里,方延四下观察起在此地生活的人。

首先是柜台上的醉汉,穿着肮脏的马甲和沾染了些许酒渍的条纹衬衫,头上带有报童帽,一副工业时代中期的底层工人的打扮。

另一个应该是他的同事正打算扶着醉汉离开。

方延叫住了他们俩,邀请他们与自己同坐,然后叫来乔克妈妈为二人上了一杯啤酒。

“先生,您找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情吗?”

还没喝醉的同事抱有警惕心,而喝醉的那位醉汉直接抓起桌上的啤酒,一股脑的饮干了。

他畅快的吐了一口气,对方延表示感谢道:“先生,您可真是个阔绰的先生,不论您找我们有什么事,我们都愿意在能力范围内为您提供帮助。”

方延搬出车上那套说辞,面前的两人纷纷脱下了自己的帽子表达敬意。

醉汉同事说道:“我早应该猜到的,您的手指如此修长,不是弹钢琴的就是玩弄文章的雅客呀。您需要什么素材,我们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么你们能告诉我关于伊斯坦·阿克的事迹吗?报纸上说的是否属实。”

方延掏出纸笔,假意要记录他们的话。醉汉后悔刚刚说了大话,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您是外来的人,那就请让我们看看您的那张银黑卡吧。”

等到方延露出了银黑卡之后,二人才松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我同您说,但您可别对外宣传。上面的老爷见不得阿克有好的事迹被唱诵。”

“您说吧,我绝不会外传的。”方延保证道。

“伊斯坦·阿克是我们这远近闻名的好孩子,她出生的地方就是距离这里三条街的一所孤儿院。阿克的父母死于疾病,具体是什么疾病我不能告诉您,请您原谅。”醉汉说道。

方延飞快地在纸上记录,一派作家的模样,催促道:“还有呢?”

“她父母所得的病乃是一种劳作病,实不相瞒,我们也同样有这样的症状。每月得花大半工资才能供养的起这种药,阿克见到我们大把的花钱出去,想要为我们减负,于是研究起炼金术。”醉汉似乎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的同事立马接上:“没过多久,阿克就仿制出专治此症的药来,用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价格都兜售大家。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买店面里的药了。”

“所以最后终究纸盖不住火,她就被冠上了无证炼金和兜售假药的名头?”方延补充道。

二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