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记
“正是，既然高sir和您的团队也来了，不妨一同前往，人多力量大。”萧华趁机提出邀请。
“当然，乐意之至。”高sir爽快答应。
夜幕降临，六点整。
西九龙警署内，萧华、梁小柔及一众警员结束了又一次的现场勘查。
“总算有些进展，至少找到了一个不锈钢杯作为新线索。”凌心怡虽略带疲惫，但仍难掩发现的喜悦。
“可惜，最关键的凶器仍未现身，不知是否被凶手带走。”梁小柔眉头微蹙，显得颇为不满。
萧华见状，连忙宽慰道：“别急，今日收获已是不小，大家先回去用餐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梁小柔闻言，也意识到是时候放松一下了，于是难得地松口道：“萧Sir说得对，我们不急于一时，大家先下班吧。”
“真的吗？Madam，您是说我们可以走了？”硕仔一脸难以置信，生怕自己听错了命令。
“你说得对，难道你们想留下来加班？别忘了，我们警察这行可没加班费哦，到时候别找我哭鼻子。”梁小柔笑着调侃道，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让众人眼前一亮，平日里的严厉似乎瞬间融化。
“太棒了，Madam！”硕仔兴奋地喊道，“如果您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笑容和态度，我们简直要爱死您了！”
“难道Madam恋爱了？”凌心怡在一旁俏皮地猜测，引来一阵窃笑。
“喂，你们别乱说啊！”梁小柔佯装生气，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我平时对你们不好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还有，Josie，那些八卦别信，别老是听风就是雨。”
“对不起，Madam。”凌心怡连忙道歉，气氛又恢复了几分严肃。
梁小柔见状，轻笑一声，缓解了尴尬：“好了，下班吧，大家辛苦了。”说完，她便迈开步伐，朝大门走去。
“Madam慢走！”警员们纷纷道别。
萧华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笑，待梁小柔走远后，他转头对众人说：“你们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Madam难得心情好，你们还瞎起哄。下次注意点。”
“谢谢萧Sir解围。”硕仔和凌心怡感激道。
萧华微微一笑，随即追出警署，脸上的笑容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柔。
“小柔，等等我。”他追上梁小柔，轻声说道，“别理他们，今晚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我才没生他们的气呢，不过，既然你说了请吃饭，那我就不客气了。”梁小柔笑得像个孩子。
“怎么好像你算到我会请你吃饭似的。”萧华笑着摇摇头，“想吃什么？日式、西式、泰式还是中式？”
“我都行的，你想吃什么啊？”梁小柔犹豫了一下反问萧华。
萧华知道这是梁小柔的性格导致的，在家里她属于半个顶梁柱，平时也是一直照顾弟弟，也就是因为这样，在剧中他才会和古泽琛分手，两个人都互相照顾导致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一个被辣的犯胃病，另外一个直接海鲜过敏差点去医院。
不过以萧华目前的体质来说，无论是吃辣或者是吃海鲜对他来说都没问题，所以他也没犹豫什么，故作神秘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梁小柔好奇的问道。
“忘了跟你说了，我还有一个家传的读心秘技，让我想想，你现在最想吃的是什么……”萧华一边闭眼睛摇头晃脑，一边手掐法决。
梁小柔噗嗤一笑：“你又是中医世家，又是足球世家的，现在又有读心秘技了，你真当我是索嗨……”
她话还没说完，萧华一打响指，开口道：“我读到了你的想法，你想吃海鲜是吧。”
梁小柔的话直接被噎了回去，一双美目瞪大，完全不敢相信萧华竟然真的猜到了自己想吃什么。
而且自己已经想吃了很久，根本就不是突发奇想的。
萧华狡猾一笑，开口道：“走吧，我知道一家还不错。”
叮！
电梯门缓缓开启，萧华引领着梁小柔步入地下车库。他的步伐自信而从容，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节奏之上。
嗡嗡嗡...车库内灯光昏黄，引擎的低鸣声交织成一片。
“咦，那不是家姐吗？她怎么会在萧先生的车上？”
梁小刚的诧异声恰好传来，为这略显沉寂的场景添上了一抹意外。
转眼间，两人已来到剧中的那家融合中菜馆前。门外，人群熙熙攘攘，排队的长龙蜿蜒曲折，尽显其火爆程度。
梁小柔此刻是真的惊呆了，萧华不仅仅猜到了自己想吃海鲜，甚至连哪家店都猜到了？
“我中午打盹的时候说梦话了？”梁小柔一脸不可思议的问萧华。
“你昨晚托梦给我说的。”萧华笑着开玩笑道，“我瞎猜的。”
“看这样子，我们怕是要等到月上柳梢头了。”梁小柔望着前方，略显无奈。
“别担心，交给我吧。”萧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随即步入餐馆，留下梁小柔一人在外，满心疑惑又带着一丝期待。
餐馆内，装饰古朴典雅，人声鼎沸。萧华步入的瞬间，便有一名身着传统服饰的女服务员迎了上来。
“先生，请问有预订吗？”女服务员的声音轻柔。
“是的，我有朋友在里面。”萧华微笑回答，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自然不可能有真的朋友在此等候，但他自有妙计。
“请问您的朋友在几号桌？我可以带您过去。”女服务员礼貌地询问。
“不必麻烦，我自己找就好。”萧华轻摆手，径直向内走去。
在周围转了一转，凭借自己黄金增强的视力和二级的中医水平，萧华很快就发现了一桌的客人很明显已经出现了过敏反应，他及时上前提醒，并为他点穴治疗，当然了，这只是缓解他的症状，过敏了还是需要赶快去医院的，那一桌客人自然是十分感谢萧华，萧华这么靓仔便笑着跟那桌的人稍微商量了一下。
不久，萧华便带着一脸疑惑的梁小柔返回，两人径直走向一张看似已被占据的餐桌。
“这桌已经有人了啊……？”梁小柔低声提醒道。她完全没想到萧华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位置。
“我是好饿了一点都等不了。”萧华神秘一笑，随即，只见原本桌上的客人起身，面带感激地向他们点头致意后离开。
“这是什么情况！？”梁小柔的嘴微微张大，眼中闪烁着对萧华手段的好奇与敬佩。
“呵，这其实很简单，”萧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自信，“因为这些朋友，都是我曾有幸结识的。朋友间相聚，自然无需额外订座。”
言罢，萧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
梁小柔闻言，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这样的做法对她而言虽稍显“另类”，却也不失为一种灵活的应对策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合规矩？”她轻声询问，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的笑意，似乎是在询问，也是在自我安慰。
“规矩嘛，有时候是用来打破的，”萧华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笑容中多了几分随性，“钱已经花了，座位也空了出来，何乐而不为呢？至于你，吃或不吃，决定权在你手中。”
“吃！”梁小柔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她抬头望向萧华，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哪有不吃的道理？而且这里的氛围确实不错，临时换地也未免太可惜了。”
说着，她已迫不及待地准备点菜，而萧华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她，眼中闪烁着温柔与宠溺。
“这家店的海鲜口碑极佳，尤其是那扇贝，我一直想来尝尝，却总是没有机会。”梁小柔一边翻阅菜单，一边对萧华说道，言语间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萧华，你能吃海鲜吧？”
“当然，”萧华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温柔地落在梁小柔身上，“我牙好，吃嘛嘛香。”
他随即抬手招来服务员，一番吩咐之下，桌上的菜品瞬间变得琳琅满目，尤其是扇贝萧华一口气点了四份，格外引人注目，当然了，引人注目也有萧华是靓仔的原因。
面对这满桌的海鲜盛宴，梁小柔不禁有些惊讶，“这么多？我们两个哪里吃得完？”
“担心什么。”萧华轻声道，“若真剩了，便带回家给刚仔他们尝尝鲜，就说是组里的小聚，晚了便打包带回去。”
梁小柔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望向萧华，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你也很喜欢吃海鲜吗？刚才看你点了好多。”梁小柔好奇地询问萧华，想知道他是否和她有相似的口味，还是仅仅为了迁就她而勉强自己。
“其实不是，我之前不是说过嘛，我算是个杂食动物，海鲜、其他菜系都能接受，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忌口的。”
萧华展现了他的饮食包容性。
“真厉害！那你岂不是能品尝到各种美食，真是让人羡慕。我本来还想点些川菜（辣的）尝尝，但最近胃不太舒服，所以……”
梁小柔对萧华在饮食上的自由表示了由衷的羡慕。
“胃不舒服可大可小，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听到梁小柔的情况，萧华显得有些担忧，他虽然是中医，但是仅仅是个二级，也仅仅是能看病能抓药，还比不上那些专业的医生。
“谢谢你关心，不过我已经去过医院了，医生也开了药，按时吃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梁小柔感受到萧华的关心，心里甜滋滋的。
“那就好。医生有说是什么原因吗？”
萧华继续关心地询问。
“呃……其实医生说是因为我经常不按时吃饭，胃就出了问题。但我已经在努力调整作息了，毕竟你也知道，重案组一旦忙起来就没完没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你不用担心。”梁小柔怕萧华责怪她，声音略显微小。
“果然如此，以后一定要按时吃饭。只有身体好了，才有精力去破案。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要为我们的组员着想。特别是阿沈，他年纪最大，家里负担也重，万一他也胃病了怎么办？他那种性格，有点小病小痛都舍不得去医院的。”
萧华语重心长地说，同时也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督促梁小柔按时吃饭。
“好啦好啦，以后听你的，我会让大家都按时吃饭的。”
梁小柔爽快地答应了萧华的要求。
“下了班我就不叫你Madma了，我就叫你小柔了哈，快吃吧小柔。”萧华夹起一个扇贝，轻轻放在梁小柔的餐盘里。
“怎么说也要叫我柔姐吧，我可是比你大，华仔………”梁小柔嘴上说着，可也回敬了为萧华，给他也夹了菜。
“好……”
萧华接过盘子，两人相视一笑，开始了愉快的晚餐。
……
梁小柔的家中。
“老爸，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以后你不用担心姐姐没人追了。至于那个在美国的John，就让他滚蛋吧，居然敢这样对家姐！”
梁小刚说到最后，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别提那个John了，还是说说萧警官和你姐姐吧。你除了看到你姐姐上了萧警官的车，还看到什么了？他们有没有亲密的举动？”
梁兴隆更关心的是他们两人是否已经走到了一起，还是只是普通朋友，被儿子误会了。
“这个……我倒没注意，不过，等姐姐回来，我们可以……”
“嘿嘿！”
“嘿嘿！”
梁兴隆和梁小刚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过了一会儿。
“我回来了！”梁小柔打开门，换好拖鞋说道。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多玩一会儿？”
梁兴隆巴不得梁小柔今晚不回家，好证明她和萧华的关系更进一步。
“嗯，同事们都要早点回去，所以我们吃完就散了。而且我们点了很多菜没吃完，我带了一些回来，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梁小柔将打包的海鲜递给了家人。
“是吗？和同事吃饭这么开心？”
梁小刚故作不经意地问道，眼神却紧盯着梁小柔脸上的笑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梁小柔装傻道。
“哇，扇贝、石斑鱼、基围虾、青蟹……这么多海鲜，小柔，你这是参加什么聚会啊？这么丰盛，全都是你爱吃的。”
梁兴隆也被这些海鲜吸引了注意力。
“是啊，姐，你们组里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吃海鲜吧？这些却都是你的最爱。快老实交代，你到底和谁一起吃的饭。”梁小刚坏笑着追问。
“什么呀，我不是说过了吗？和重案组的同事啊。你们怎么像审犯人一样看着我。”梁小柔低头回避着他们的目光。
“呵呵，小柔，你从小就不会说谎，现在都不敢看我们了。其实弟弟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们了，萧sir人不错，我们不会反对的。”
梁兴隆笑着揭穿了梁小柔的谎言。
“好啊，你们合起伙来套我的话！”梁小柔这才明白过来，爸爸和弟弟早就串通好了。
“我当然知道啦，在停车场本来想叫你的，但看到你上了萧sir的车，同事们也都走了，我就先回来了。可爸爸又说你在外面和同事聚餐，这明显不对劲嘛。你还是快招了吧，平时我们有事都要坦白告诉你的，上次John那事……”
梁小刚得意地补充道。
“家姐，这可是萧sir第三次单独送你回来了，上次和他喝的那么多，开门的时候我看到萧sir可是一直背着你的，这次和萧sir的事，就别再藏着掖着了吧？”梁小刚半开玩笑地催促。
“就是啊，小柔，我早就觉得萧sir不错了，除了年纪小点，哪哪都好，关键是他做事稳重，年纪差距不是问题嘛。”梁兴隆也插话进来，眼里满是赞许。
“什么呀，我当然知道我不差，不过我们真的只是好朋友而已，真的没有拍拖。”梁小柔哭笑不得的回应道，同时心里也是有些痒痒的，明明自己已经这么多次对他示好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年龄的问题吗？
“好啦好啦，家姐，萧sir确实是难得的好人，你上回喝的都睡得呼呼的，这还把你安全送回来了，你可得好好把握，别让人家跑了。”梁小刚在一旁打趣，却也透露出真挚的关心。
“知道啦，你们就别操心了。我先去洗漱了，明天还有案子要查呢。”梁小柔笑着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成功转移了话题。
次日，西九龙警署重案组办公室内。
“大事不妙啊...大事不妙...”
凌心怡一大清早就满脸焦急地冲进办公室，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怎么了，心怡？看你这样子，难道是又挖到什么劲爆新闻了？快说来听听。”
重案组的同事们对凌心怡的八卦嗅觉早已习以为常，见她这副模样，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别急别急，心怡，先坐下慢慢说。”
硕仔连忙从旁边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凌心怡身旁，反正现在手头的案子也不算紧急，听听八卦正好放松一下。
“萧sir，你要不要也来听听？”
警长沈雄转头询问坐在角落里的萧华，毕竟大家都是同事，信息共享也是团队默契的一部分。
“不用，我耳朵灵着呢，你们聊，我听着就行。”萧华微笑着回应，他还真是有些好奇，虽然上一世自己三刷四刷过好几次法证先锋，可是要他把所有剧情都如数家珍，他还没那么强。
“好啦，心怡，快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我们这么好奇。”硕仔催促道。
“我刚刚收到风声，我们警署里那位‘传奇人物’可能要加入我们组了。”
凌心怡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等等，你说的那位极品，该不会是章记（何永章）吧？”
沈雄在警署多年，一听这描述，心里便有了数。
“就是他。”凌心怡无奈地点点头。
“不是吧...”
“唉...”
办公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叹息声。
坐在位置上的萧华，听到这个名字，脑海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街溜子”的形象。但他清楚，如果梁小柔知道了何永章的真实身份，不仅不会排斥，反而可能会视为一种挑战，想要将其纳入麾下。
“看来，我们得找个机会跟Madam好好谈谈，绝对不能让他加入我们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谁去说啊？”
“难啊...”
众人议论纷纷，最终，所有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萧华身上。
“喂，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那本事。再说了，我连你们口中的‘极品’长啥样都不知道，怎么帮你们说情？而且，我认为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每个人都有他的价值，不妨给他一个机会试试。”萧华连忙摆手，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了自己和梁小柔的关系。
“萧sir，这次你可得帮帮我们啊。”
“哎，这下子真的头疼了。”
“要是那家伙真来了，我们组怕是要受影响...”
同事们面露难色，纷纷向萧华投来求助的目光，但萧华只是淡淡一笑，心中却已有了计较。
“咔嚓！”门开的声音打断了办公室的议论。
“出什么事了？”梁小柔步入重案组，立刻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异样情绪。
“Madam！”警员们迅速站起，他们深知梁小柔对上班时间闲聊的零容忍态度，这是每位上司共通的原则。
“心怡，这次又是什么小道消息？”梁小柔的目光直接锁定在凌心怡身上，长久以来的相处让她对组内的“情报中心”了如指掌。
“Madam，我刚在食堂听到风声，说那个警署里的‘极品’章记，可能会被分配到我们组，这可真是……”凌心怡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章记？谁是章记？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收到？”梁小柔眉头紧锁，作为重案组组长，她竟对如此重要的人事变动一无所知，不禁对凌心怡的情报网刮目相看。
她虽在警署多年，但一直都在色情特别行动组工作，与其他部门交往甚少，对这些重案组中所谓的“风云人物”知之甚少。
“就是那个公认的‘难题’，人人避之不及，他就像个瘟神，到哪组哪组就倒霉，破案率下滑，投诉率飙升，全是他的‘功劳’。”凌心怡解释道。
“听说他专挑轻松活干，有案子就躲，没案子就摸鱼，有假就请，上下班掐点比闹钟还准。”
“更离谱的是，他上次执行任务还让同事受了伤，自己却推卸责任，害得领导背黑锅，这才被踢出来的。”
“啊？这么夸张？”梁小柔听后，心中五味杂陈。她正思索间，黄Sir的电话似乎与此事不谋而合，让她更加确信这不仅仅是空穴来风。
“看来，我得去找黄Sir问个清楚了。”梁小柔站起身，准备离开。
“Madam，您先别急，坐下听我们说。”硕仔和凌心怡等人连忙上前，拉着梁小柔坐下。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热心，我就听听你们的想法。”梁小柔被同事们的热情所打动，决定给他们一个机会。
“Madam，我们组可是西九龙的重中之重，您的意见黄Sir肯定会重视。这个章记，我们真的不能要，不然这几个月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是啊，萧sir那么拼命，我们这个月眼看就要蝉联破案率第一了，可不能让这个‘坑货’给毁了。”众人七嘴八舌，纷纷表示担忧。
梁小柔听后，心中有了计较。她深知自己作为组长的责任，也明白同事们对团队荣誉的珍视。于是，她决定在去找黄Sir之前，先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Josie说得对，为了我们团队的和谐，也为了Madam和萧队的前程，我们恳请Madam慎重考虑，别让章记加入我们重案组，以免影响我们整体的表现。”众人再次齐声表达立场。
“嗯，听了你们的意见，我对这位章记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虽然人不可一概而论，但能让你们这么多人都不满，说明他确实存在不小的问题。特别是态度问题，那是最不能容忍的。在这方面，我会坚持我的原则。”梁小柔语气坚定，显然已做出决定。
她深知，团队的和谐与效率远比个人的加入更为重要，尤其是这种可能引发内部矛盾的成员。
“那就辛苦Madam了。”
“Madam，您费心了。”
“谢谢Madam...”
众人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目送梁小柔离开。
半小时后，办公室内议论纷纷。
“Madam怎么还没回来？难道黄Sir真的坚持要把那个麻烦塞给我们？”凌心怡有些焦急。
“别自己吓自己，Josie。就算黄Sir有那意思，Madam也不会轻易妥协的。她刚才的态度那么坚决。”硕仔安慰道。
“对，我们还是别瞎担心，说不定Madam已经搞定了。不如我们先点些外卖庆祝一下？”沈雄提议。
“萧sir，你对这事怎么看？”阿明转向萧华，寻求他的意见。
“大家这么感兴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吧。虽然我不认识章记，但以我对Madam的了解，她...”萧华故意停顿，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会接受他？”有人忍不住问出声，紧张情绪瞬间弥漫。
“哈哈，看你们紧张的。我只是说，Madam会做出最符合团队利益的决定。至于结果如何，我们还是耐心等待吧。”萧华笑着缓解气氛，他的回答既保留了悬念，又给了大家信心。
“嗯……”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既期待又忐忑，显然对萧华的判断深信不疑，但又不愿轻易接受可能的结果。
“嘿，各位，我回来了！来都精神精神，我请大家吃东西怎么样？Josie，你平时负责订餐，有没有什么推荐？”梁小柔推门出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Madam，你突然这么慷慨，是不是已经搞定章记的事了？”硕仔好奇地问。
“对呀，如果真是那样，这顿该我们请才对，Madam你太客气了。”凌心怡附和道。
“好好好，听我说……”梁小柔清了清嗓子，“经过了解，章记确实有些不良习惯，迟到早退、偷懒懈怠……但我想，每个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作为警察，我们更应该给予帮助和包容，所以，我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话音刚落，众人的表情从期待转为失落，有的甚至面露不悦。
“别灰心嘛，大家。既然我答应了请大家，那就得算数。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梁小柔试图用美食来安抚大家的情绪。
所有人中，只有萧华对梁小柔的选择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第一是他知道剧情，梁小柔肯定会给何永章一个机会，第二就是梁小柔的性格本就是内柔外刚嫉恶如仇的一个人，看过何永章不惜违反警队规定也要去私自行动的档案就知道了这个人和她是一样的。
对于章记，萧华表示无所谓，有自己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给自己打下手而已，区区一个章记，就让他去玩泥巴吧，有他没他都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唉……”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大家似乎都提不起兴致，章记的加入像一片阴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庆祝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有对未来的担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