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属算盘的
“...老滕可会演了，看到孜孜还装作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结果刘孜上去就是一巴掌...”
“拉都拉不住，整个剧组都被搞得鸡飞狗跳，老滕算是没脸了...”
“当然没还手，他敢？不过说实话，老滕这点还是做的不错的，做错事他认，也任打任骂...”
“本来下午想找你的，但孜孜说什么都要喝酒，现在我俩已经回家了，但孜孜还在哭，一边哭一边把老滕的东西全给丢了...”
“我得看着她，不然她真能拿刀往自己身上捅...”
“...”
中午爆瓜，蒋晴晴跟着刘孜出去，到了晚上时候，蒋晴晴给毕成功来电话了。
听着蒋晴晴绘声绘色地复盘着白天的事，毕成功直摇头，自己怎么不在现场呢！
继而她又问：“成功，你说男人谈恋爱是不是都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这我哪儿知道，我又没谈过恋爱。”
目前这个时间点，他还真是母胎单身。
而这话却让蒋晴晴兴致大增：“真没谈过？我不信。”
鲈鱼啊你？
“这个话题很没意思。”
蒋晴晴闻言眼中大亮，当即乐得坏笑起来：“又不丢人，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还是说说刘孜吧，他俩现在怎么个情况？”
“当然是结束了呗，孜孜不可能接受的，对了，后来那姑娘怎么样了？”
“你们走后她也是哭得厉害，你说我们几个大男人怎么劝嘛，后来她就辞演了。”
“那你的广告怎么办？”
“换人呗，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孜孜带来的。”
“和你，和刘孜都没关系，你俩又不知情，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别提了。”
听到毕成功的语气有些冷淡又有些不耐烦。
蒋晴晴很是无奈，因为下次有空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本来特意留了一天加一晚的时间想要陪一陪毕成功，增进一下感情，结果现在又整得稀碎。
再这么下去，蒋晴晴觉得别说追到他，搞不好最后只能沦为点头之交。
所以“瓜”的话题结束，蒋晴晴干脆直接提议：“成功，下次我空出时间，咱俩旅游去呗。”
“去哪儿旅游。”
“海南怎么样，接下来天冷了，刚好可以去海南。”
“你先空出来再说吧，大忙人。”
“那就说好了哈，下次我保证，肯定不会这么不靠谱了！”
“行吧行吧。”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便挂断电话。
接下来蒋晴晴还要看着刘孜以防她做傻事，明早又要赶工作，忙得厉害。
毕成功撇撇嘴。
忙，忙点好啊。
太清闲了反而容易谈感情...
挂断电话，回到包房。
宁昊、孔文凯、老吴三人葛优瘫在足浴床上继续八卦。
“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清纯，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老吴还在吃瓜，满脑子的想不通，不过很快又变得猥琐，“你们说，她有没有被开苞啊？”
“看着倒是不像，那股子黄花闺女的气质可不太好作假。”宁昊捻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但也难说的。”
“老滕还是牛笔的！”老吴继续感慨。
“小姑娘不是很好骗么，这有啥牛笔的。”宁昊满口老气横秋。
“确定是被骗？没准人家心里门儿清得很呢。”孔文凯吹了口热茶反驳起来。
“哎，怎么不是被我骗！”老吴很是苦恼。
宁昊没理他，而是看向毕成功：“成功，那姑娘还回来不？”
“不知道。”毕成功躺倒在自己的足浴床上，“本来还想深入交流一下的，但现在哥们我是兴趣全无！”
下次要是有交集，一定要狠狠报复回来！
宁昊接着感叹：“说起来，比这姑娘还清纯的，确实不太好找。”
其余两人点头表示赞同，包括毕成功。
那毕竟是高媛媛。
“要不再劝劝吧，好歹签了合同的，不演可是要赔违约金的。”
孔文凯给出建议，宁昊就问了，“多少违约金？”
“五万。”毕成功说起这个就来气，五万很多，但又不是赔给他，而是赔给林老板的，毕竟代言费算是人家厂里出的。
所以这波，只有自己啥好处没捞着。
“五万啊，那可不少，我估计她很快就会给你打电话了。”
孔文凯继续分析，只是话音刚落，花姐来电话了。
“成功啊，怎么个情况啊，高媛媛说什么都不想演了，违约金也愿意赔，你不会欺负她了吧？”
“是她在欺负我啊！”
毕成功再次无语，当即把情况说了一遍。
花姐听后同样无语，继而表示：“那这样，我再给你找一个，保证又清纯又干净。”
“不用了，我已经有人选了，我先和她谈谈。”
毕成功自然是有准备的，多年牛马不是白当的。
“好，谈好告诉我，我把经纪费退给你。”
“先不急，就是谈好也是要找你的。”
这次广告想要成功，最关键的点是投放时机。
有了投放时机，广告就成功了至少七成。
而第一人选所带的流量，会把广告效果推高到10成。
第二人选的清纯契合度，会把广告效果推高到8成甚至9成。
如今前两个都破产夭折了，那么紫薇、金锁等人就很适合补位。
这俩都是《还珠》中的演员，流量不及小燕子，但肯定要比高媛媛高一大截。
清纯度远不及高媛媛，但广告内容可以调整啊，不一定非要原版的清嘴广告的。
唯一的问题是，她俩能接广告么？
紫薇的话，估计会和小燕子一样看不上小牌子，而且还贵。
相比之下，他更乐意找金锁。
金锁便宜好用，但琼瑶会同意么。
还有，上次打电话自己对她很不耐烦，这次金锁又会不会接自己电话？
算了，先打打看吧，要是实在不行，他还有第五第六人选。
“谢了成功，那你先聊吧。”
“你也帮我问问林心如。”
“好...”
半小时后，花姐回电，果然，林心如拒绝了。
毕成功没犹豫，直接拨出金锁的呼机。
金锁现在用的还是呼机，所以理论上起码得等一会儿才会拨回来。
等待的时候，毕成功和众人一起移步足浴店的K歌房。
随后宁昊的《伤心太平洋》狼嚎到一半，金锁回电了。
“找我干嘛？”
电话里金锁语气冰冷，怨气满满。
但就冲她能回电，就说明她并没有太生气。
毕成功笑着问：“你和琼瑶和好了吗，现在能接广告了没？”
“你要找我拍广告？”
“对啊，我接了个新单子，找你代言，我准备让广告在你的《还珠》播出时候投放，每天两集，前中后各放一遍，也就是每天六遍，你不是说你在《还珠》里戏份不多么，那这次就在戏外把存在感刷回来，戏里你是丫鬟，戏外你是唯一一个有广告联动的女演员，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话说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电话那头的金锁久久没说话，只有嘈杂的背景音。
正当毕成功以为金锁要拒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从话筒里传出来。
不过这抽泣声很快就止住，然后变成自嘲：“你知道吗，小燕子，林心如她们，现在手里至少都有三个代言，都是港台的，知道为什么没有内地的吗，因为她们架子大，非大牌不接，小牌子人家压根看不上，内地厂家的单子更是瞧不上！但她们不知道，就是她们看都看不上的这些代言单子，却是我做了四年的梦！”
说着，金锁调整了一下情绪，很是真诚地说道，“成功，谢谢你，帮我实现了梦想。”
“...不用谢，就是很简单的商务合作而已嘛。”
“要谢的，因为今天的意义很重大。”
“第一次获得代言，的确是要庆祝一下，但你也得先确认到底能不能接不是吗？”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今天是我生日，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你生日？”
“我真正的生日，不是身份证上的。”
“...”
毕成功干脆闭嘴，毕竟他是真不知道金锁身份证上是几号。
“所以成功，谢谢你。”
“...先别说谢，你赶紧想办法搞定琼瑶先吧。”
“好，不过成功，你就这么肯定《还珠》在内地会大爆？不是我质疑你，而是这剧虽说在湾湾收视相当不错，但湾湾和内地毕竟不一样，琼瑶本人都不太看好的。”
“就算不大爆，等剧播出时候，你也是剧中唯一一个有广告联动的演员，难道不好吗？”
“你说的对！”
电话那头的金锁彻底恢复了元气，“我现在就和琼瑶认错，等我哄好了她，你再给我发代言邀请，但你得先借我点钱，我要买些礼物。”
“小问题。”
同仇敌忾，利益共通，当然得帮着点。
金锁于是感动不已：“成功，你总是帮我，我欠你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还了。”
“说什么报答之恩，三分利，少不了一点的。”
“...你...你属算盘的啊，你怎么不说九出十三归啊，气死我了，今天我生日你还欺负我，就知道破坏气氛！”
“免息，免息行了吧？”
“还要加一个蛋糕！”
“行行行，只要你搞定琼瑶，别说一个蛋糕，就是半个，都完全没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儿！半个？你...你这个死算盘！”
“哈哈哈，别废话了，快报账号...”